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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什麼綺麗風景,他也會第一時間想,倘若二郎師弟也在就好了。

安三少陷入回憶中不可自拔,便叫氣怒的岑二爺揪住了耳朵,被一陣咆哮怒吼聲嚇得跳起來。

“安三!安之君!”岑二爺現安三少居然在他說得興起時走神,覺得自己人師的尊嚴受到了挑釁。聲音響若洪鐘,“方才為師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抱歉,先生。”安三少一個勁地鞠躬認錯:“弟子一時走神,望先生息怒,原諒則個。弟子知錯了。”嘶!耳朵好疼。

“你!”岑二爺正要說什麼,書房的門被岑二孃推開了,“父親,師兄,閒話少敘,該用晚膳了。”

安三少見到心儀之人,又是激動又的尷尬。師弟出來替他解圍,他固然喜不自禁。可讓師弟見到他被先生拎著耳朵訓的糗樣兒,很讓他有些無地自容。怎麼能在心上人面前這樣丟臉呢!

“師、師弟……”安三少低頭,拿眼角的餘光,去掃他那倚門而立的二郎師弟。

門外燈籠的光,自他的頭頂傾灑而下。微風吹動了燭光,也搖曳了他的心。他家二郎師弟身後昏暗的背景,更襯托出他如玉似雪、清俊秀麗的面容。

那眉,那眼,那唇,那削肩,那細腰,那被衣襟覆蓋的長腿……無一處不動人。

安三少聽到自己一聲比一聲急促的心跳聲,他感覺脈搏在瘋狂地跳動,血液霎時熱燙得他渾身熱,心血急湧。尤其是臉和心,燒得不行,腹下那物也有些蠢蠢欲動。

他不敢再看那個牽動他目光和心神的人,低垂著頭,將目光放在腳下。

岑二孃沒有現安三少盯在她身上的那一瞬滾燙的目光,她見岑二爺提著安三少的耳朵,有些可憐這個當官的師兄,心軟地對岑二爺道:“父親,師兄遠道而來,長途跋涉也很是辛苦。您就放過他吧。”

安三少聽了,整個人頓時沸騰了,他控制不住地抬頭痴痴望著“心疼”他的師弟,“師弟……”你這般為我說話,是否證明,你心中也是有我的?叫師兄好感動!你願意接受我以身相許麼?

岑二爺和岑二孃同時被安三少那聲柔情和溫情並重、一詠三嘆的的“師弟”驚悚了,兩人不約而同地抖了抖。

岑二爺當即大耳刮子抽了安三少的腦袋,“閉嘴!你那是什麼聲音?想噁心死我和二郎麼!”

“……”岑二孃無語,她空得能塞下一整隻雞的肚子,這時唱起了空城計,她直接轉身,朝食廳邁去,不想再理那對師徒。

岑二爺見安三少痴漢一般凝望他家閨女的背影,看得都入迷了,心中又怒忿又自豪,怒的是安三少這臭小子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裡,當著他的面就敢這般“真情流露”,肖想他家女兒;喜的是自家女兒魅力無窮,哪怕扮作男兒,也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收服安三少這種眼高於頂的、少根筋的混世紈絝小霸王的心。

可他精心嬌養疼寵大的唯一姑娘,這麼快就被外面的死小子盯上,想來想去,都覺著一股氣直衝腦門。

岑二爺面色不善地死瞪著將視線纏繞在岑二孃背影上的安三少,心想:他是賞他一個爆慄?踹他一腳?還是手腳並用地揍他呢?

轉瞬之間,岑二爺便決定選擇手腳並用。因為他的火氣實在太大,單用手或者用腳,都沒法宣洩那快要溢位來的憤怒。(未完待續。)

ps: 今天有些累,睜不開眼了,就只有這一更,明天四更補償大家!嗯,安三少從這章起,要奮起追妻了,前路艱難。讓我們祝福他。

。。。

第二百一十章 裝暈 一更

岑二爺是君子,打人不打臉,安三少雖然一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但從外表上看,絕對看不出什麼。

岑二爺一家加上安三少,其樂融融地用過晚膳,岑二爺和岑大郎就黑著臉攆安三少走。

安三少琢磨著自己罵也受了,打也扛了,不能就這麼離去。他拖拖拉拉地要走不走的,看到岑大郎與岑二爺夫婦去岑二爺的書房議事,中途甩脫送他去馬廄牽馬的玉墨,熟門熟路地在庭院裡幾拐幾繞,摸去了岑二孃的小院子。

他在岑二孃的屋外嗷嗷喊痛,要死要活地呻吟又咳嗽,還擠出了淚花,裝成傷重無力承受的淒涼可憐樣兒。因為他從前被父親和祖父揍時,經常裝弱,已經積累下經驗。

這會兒他看起來,彷彿去了半條命,簡直是見者傷心。

岑二孃正在洗漱,安三少那極富穿透力的呼痛聲,不斷在她耳邊迴響,吵得她心緒不寧,煩躁不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