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怪不得都說弘安岑家清貴,人人都以去岑家在弘安府開辦的書院為榮。瞧瞧人家培養出來的子弟,這才叫真正的清雅貴氣!
他那些舅兄和老岳丈,不說學識,單是那份氣度,和人家比就差遠了。
安二老爺起身朝岑二爺鄭重施禮,道:“我在這兒,替我那大侄兒,多謝岑先生指教了。大郎他出門會友去了,五日後等他回來,我便帶他親自登門造訪。”
“行。”岑二爺點頭,反正教一個是教,教兩個也是教,還能借此與安家交好,得安家關照,這筆買賣划算得很。
林四爺聞言,在一旁道:“岑老爺不如抽空也教教我那侄兒,無須教他念書行文、學什麼大禮,只要教會他像您這般為人處世就行。阿樾他少時失怙,性子有些偏激,行事莽撞得很,我很不放心他。”
岑二爺應承道:“我這兒倒沒什麼,就怕趙賢侄嫌我囉嗦多事。”
林四爺大喜:“阿樾那兒自有我去說,定不教他對您無禮。多謝岑老爺,往後就勞煩您,替我看顧一下阿樾了。”
“哈哈!謝來謝去多生分,咱們也別說這些了。兩位兄弟隨我出去,我帶你們去酒窖,嚐嚐我珍藏多年的佳釀。”
安二老爺起身,領頭走在前面。岑二爺和林四爺跟在他後方離去。(未完待續。)
第八十二章 禍至(一)
他們這廂溫情暖意的,被安家護衛轟趕出府,扔到大街上的周家人,都驚怒難安。
周大老爺、魏氏和安三娘,這才意識到,原來安二老爺這次是來真的!他真要與他們和周家斷絕往來!三人感覺天都要塌了一般,沒了安二老爺和安家的支援庇護,教他們怎麼辦?
要知道如今周家欠了一屁股債,那些債主都是看在安家面上,雖時時上門討要,但也只是做做樣子,並沒有真要。每次只是象徵性放幾句狠話,收百十兩的辛苦費,就爽快地走了。
如今,安家放出風聲,與周家決裂。那些債主知道了,可不就是帶人上門喝茶做客這麼簡單了!周家有大麻煩了!
周大老爺一想到這個,一口腥甜卡在喉嚨裡,暈死了過去。
魏氏抱著重傷昏迷的兒子,看著丈夫也暈倒,頓時眼前一黑,一併昏了過去。
跟著來安家的周家的幾名下僕,開始手忙腳亂地把三個主子扶上馬車,準備把他們送到附近藥堂醫治。可安三娘執意不走,他們只得一邊照看幾個暈死的主子,一邊看著安三娘。
安三娘害怕得一面嚎啕大哭,一面去捶安家的門,喊著放她進去,她要見爹孃。她喊了半天,喉嚨都喊啞了,只等來面冷如霜的安澤,帶人將她驅趕出了安家大宅所在的大街。
安三娘被安澤提著衣領丟上馬車,驅趕到另一條街。她深覺受了侮辱,跳出馬車,指著安澤的鼻子罵他。不依不饒。還要吵鬧。
安澤不耐煩地甩了她一巴掌,讓她兩邊臉的手掌印對稱。
安三娘當眾被打臉,簡直快要氣瘋。她撲上去瘋狂地扭打安澤。
安澤毫不留情地踢了安三娘一腿,警告她:“趕緊滾回鎮西!在二伯父鬆口之前,不準再踏入鎮東一步。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安澤,你這混蛋!你敢這樣折辱我!我要叫爹爹打死你!”安三娘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安澤冷笑:“安三娘,不要忘了,你已被逐出安家。不再是我安家人。二伯父親**代我,要好好教訓你。”
他抬頭看了一眼在一旁指指點點看熱鬧的路人,大聲道:“勞煩諸位鄉親做個見證,今日安家將不孝女安三娘除名。往後她不再是安家人。周家與安家再無關係!”
說罷。他帶著幾名安家護衛揚長而去。
安澤最不耐煩安三娘這樣的潑婦,他十二歲就跟著安二老爺做事,清楚地看到安二老爺和楊氏是如何地寵愛安三娘。結果安三娘卻這般回報他們!她傷透了老父母的心,卻仍不自知,反而覺得是父母對不住她。
安二老爺和楊氏整整疼愛了她十六年,這份愛在她執意嫁給周遠達後,仍未停止。可安三娘卻不知感恩,不孝父母。嫁到周家後。每次在周遠達那兒受了氣,就回安家抱怨責怪父母。她與周遠達漸成怨偶。不敢拿周遠達出氣,就回孃家撒野,什麼東西!
安澤想揍她很久了。
安三娘被自家堂兄嚇傻,呆呆地流著眼淚,被周家僕人扶上馬車,與昏死過去的公爹、婆婆、丈夫一道,朝周家而去。
在一旁圍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