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說這個。”岑二孃直覺繼續這個話題下去,將會對自己很不利。她瞠圓眼睛,怒視安三少:“你還沒告訴我,怎麼就讓自己病成了這樣呢快老實交代。”
“夫人。”安三少厚臉皮地把岑二孃的手,貼在自己臉頰兩側,別有意味地笑對她道:“方才你不是感覺到了嗎因為我想你想得不行,你也不給碰,所以我只好每天泡冷水澡,喝涼茶消火了”
“住口”岑二孃用手捂住安三少的唇,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你自己不知羞亂來,還好意思說出口我不想聽了不準再說”
安三少狡黠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岑二孃的手,看她像觸電一般飛快地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後,驚怒地瞪著他,說不出話。他大手一張,把她抱入懷裡,低低嘆道:“你怎麼還是這麼怕羞這可如何是好唉”
“你,你真的很想那樣嗎”岑二孃的心跳得很急促,她也養了兩個月。身子早已大好,只是心裡還是有些怕。
但他這次能把自己弄出重病,下次指不定連小命都玩完。她既嫁他為妻,自然要和他水乳相融。他待她。真的很有耐心,她不喜,他寧願把自己折騰病,都不捨得勉強她,她同樣也不捨得他一直難受。“等你好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準再像那次那樣橫衝猛撞,不懂節制,不知饜足。
“二孃”安三少狂喜地抱著岑二孃,“喲”了聲,歡呼道:“你終於肯鬆口了我好開心寶貝兒~~你對我真好”
“閉嘴”岑二孃按住安三少的唇,“再口沒遮攔,看我還理不理你”她不喜歡聽他說那些肉麻露骨的話。每當那時,她的心跳會脫離控制,人也變得不像自己。她不想那樣。
“嗯嗯。”安三少乖乖點頭,簡直恨不得自己的病馬上好。好讓他暢快地和岑二孃大戰三百回合。
岑二孃鬆口後,安三少為了早日康復,享受自己遲來兩月的福利,特別積極地配合岑二孃治病,巴不得儘早恢復。
但他養病的同時,也沒忘記借病廝磨岑二孃,在她面前各種裝委屈裝難受,令岑二孃一刻也不敢離開他身邊。她的心被他磨軟了,明知他故意裝相欺騙她,卻還是假裝不知。對他幾乎予以予求。
也準他時不時抱抱、親親、摸摸自己,她除了覺得害羞,還有些舒服。岑二孃想,只要安三少一直待她這般溫柔熨帖。她也不必怕和他那啥了。
養病的日子太幸福,安三少差點兒想一直病下去。但他幾次與岑二孃親近,對著她又抱又親,惹出了火。他因為病著,不敢與她共赴,就怕將病傳染給了她。
每次到後來。他都是半哄半逼著岑二孃用手給他解決。
即便如此,他還是感覺自己都要被憋壞了。除了她的身體,什麼都不能滿足他。
安大老爺等人在安三少醒來後,輪流著來小安府探望關懷他,霍氏、齊氏等人想留在小安府就近照顧他,被安三少毅然決然地攆走了。他只想每日與妻子獨處,朝夕相對,哪裡願意讓母親、祖母她們留下來,妨礙他們夫妻相處。
安三少從安松和安松嘴裡得知,霍氏她們一幫女眷仗著輩分高年紀大,在他病倒後,居然敢跑去責罵岑二孃,還想將她關入宗祠罰跪,他簡直要氣炸。
安三少在岑家人和官場歷練幾年下來,心智早已今非昔比,他幾乎是立時就明白了霍氏和安大老爺他們的小心思,心裡膈應得不行。他病倒是自己作的,又不關他家夫人的事兒。他們憑什麼趁他昏迷,欺負他的寶貝兒
長輩們關心他,心急則亂,他能理解,但不接受他不在,隨便出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他們只知道拿捏他的妻子,也不想想,他家夫人是可以欺負的嗎
當他真的死了啊當他岳父和大小舅子是死人呀
安三少醒來的第四天,精氣神足了後,趁著岑二孃下去給他熬藥,他讓安竹和安松把安大老爺等各房能做主的長輩叫到小安府,鄭重其事地和他們長談一番。
主要向他們普及了一下岑家人,尤其是岑大郎的兇殘和愛妹程度,告訴他們,哪怕是磋磨他,也別想欺負他家夫人。否則後果很嚴重
且不說岑家那邊會有怎麼激烈的、安家舉族都無法承受的反應,他自己首先就不依敢對他夫人不好,惹她不快,就是天王老子,他也不買賬。
安三爺和安大老爺等人聽他這麼說,差點兒沒氣出腦溢血。
安三少為了一個女人,就不把他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裡,甚至公然和他們叫板,實在讓他們憋悶。更令人生氣的是,安三少如今掌握了整個安家的人手、生意,和西南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