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諒,但絕不接受他不想那麼長時間都看不到她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一月不見天,他簡直不敢想,一想就要爆血管。
“夫人。陪岳父岳母可以,但一月的時間太長。不如就五日我與你一起留下”安三少撲閃著倒映著搖曳的燭光的明亮眸子,意圖引誘岑二孃,按他的話行事。
“不行”岑二孃絲毫不為男色所惑,斬釘截鐵道。
“夫人”安三少扭著身子,抓著她的手搖晃,“你也為我想想,不要這麼冷酷無情嘛你覺得五日太短,那十日別冷臉呀笑一笑。皺眉頭會長皺紋,不好看的。你嫌短可十日已是我能爭取到的最長時間了。”
“最遲十日後,我就得按照大舅兄的吩咐,去林安縣與敬知縣他們一起訓練土匪。就十日,好不好十日後,你與我一起去林安縣,看望敬知縣敬太太呀”
“上次敬知縣不是派人送了封親筆信與你,向你請教農事方面的事兒正好趁這次,你親自過去指導指導他。敬知縣手底下養著那麼多壯丁、兵丁和土匪、衙役什麼的,林安縣過去幾年的陳糧,都要叫那群胃口就像無底洞的傢伙吃嚼乾淨了”
安三少見岑二孃目露猶疑,接著道:“這馬上就要春播,怎麼選種、播種、施肥、灌溉還有你說的什麼累壠、挖溝、隔苗、交叉種植等等,我每天和你在一起,聽你說過無數次,還親眼看你教導過那些農戶、佃戶怎麼做的,都弄不大清,暈乎乎的不明所以。”
“敬知縣和他的手下,基本上靠搶大戶,劫富濟貧生活,又沒怎麼種過地。就算你把那些法子都寫在信裡了,我敢保證,他們也看不懂。”
岑二孃被安三少一提醒,才想起她從小安府回來之前,確實收到了一封敬知縣的手書,上面說林安縣那邊,幾乎沒人懂得如何施行她那一整套的耕種方法,想請她親自過去示範一下。
許多有經驗的老農因為不理解,不曾見過,甚至根本不願意用她的法子種地。
之前,她本來也打算嚇唬一下安三少,然後就去一趟林安縣,給農戶們傳道授業解惑。都怪安三少跑來與她吵鬧,擾得她心緒不寧,這才把這茬兒忘了。
林安縣地勢比安坪鎮高,山丘居多,土壤貧瘠,若不採用她研究出來的法子種田,還是按照從前的方式,秋收時糧食產量根本沒法提高。那麼整個林安縣的產出,都養不起敬知縣那越發壯大的隊伍。
林安縣是必須要去的,就快春播了,她要提早幾日過去,先做一些遊說指導的準備工作。等正式春播時,也好儘量讓所有農戶,都走她鋪出來的路。
她答應過大兄,不會讓他憂愁糧草藥材的事兒。林安縣那地方,若全種莊稼,不論怎麼精心伺候、耕種,到後面,糧食產量都不會太高,了,陰陽交合要有度。我看過醫書了,上面說夫妻之間,隔個五六日做一次最好。”
“這樣吧,你也別詭辯盡扯瞎話了,就照我說的做我先下去寫張藥方,給你配上幾劑藥。從明早起,我會讓下人給你熬藥,你記得在三餐前兩刻鐘喝完就行。別說話,不允許你有別的意見。再說,我直接上金針了啊”
安三少含淚僵硬地點頭:“我聽夫人的。”他不想喝藥呀怎麼辦該怎麼躲過這一劫
安三少心急如焚,一時間想不出主意來。他愁得很,他家夫人是醫中聖手,一出手就立竿見效。她的藥,從來都靈驗。
要是喝了那敗火的藥,讓他一直提不起興致,不能人道了,可怎生是好
岑二孃心滿意足去裡間寫藥方了,安三少在外間急得原地轉圈。他越轉越快,越快越暈,很快就兩眼冒星星地仰面倒在地上。
他的後腦勺與青石地面做了親密接觸,腦袋被撞了個包,痛得他抱頭打滾。
滾著滾著,忽然有了主意:他家夫人說她不喜歡和他做那事,是因為他弄得她很疼,索取無度。那要是他弄得她很舒服,稍微克制一下,是不是就不用喝那勞什子去火藥了
安三少眼前一亮,猛地從地上站起,跑出去附在安竹和安松耳邊,交給了他們一項緊急任務,讓他們立即帶人出去,兵分兩路。
一隊人馬去給他蒐羅所有和房中術有關的書籍圖冊。
另一隊嘛,就去鎮上所有的花樓暗巷,把最會做皮肉生意、最能討好恩客的女人,和樓中調教姑娘的鴇母,給他抓來,他要好好向她們請請教,學習一下怎麼在辦事時讓對方享受,彼此舒服。
安三少想通了,他因為是大齡老處男,之前也沒有接受過專業系統的培訓。每次對上他家夫人,就猴急莽撞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