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郎、三郎師弟呀。私藏鐵礦和鐵器,可是抄家滅祖的大罪!”
“我心裡有數。”岑二孃對安三少道:“你只需說,你同不同意讓我接手吧。若不同意,我走就是。以後咱們也別來往了。”說罷,她站起身,做出要走的姿勢。
“……”安三少深呼吸幾口,看著岑二孃漠然走出幾步,又一拳砸下一塊實木桌角,忿忿道:“站住!我……同意!”
岑二孃微笑著轉頭,輕聲道:“多謝師兄。這裡和容州城外那處,還得拜託師兄讓安家的人繼續看守。在接手這些燙手山芋前,我要進京一趟……”
“去京城作甚?”安三少凝眸冷臉:“我從許先生那兒聽說,京中形勢很不好,朝中風雲變幻,人人自危。”
“這紛亂,起於兩個多月前。那時三皇子還在東海。東海戰事大捷傳回京城那會兒,三皇子一派的大臣便連番上書,請求聖上依諾冊封他為護國親王,並把東海作為封地賞給三皇子。聖上將那些摺子留中不,也不表態,只說等三皇子歸京後再議。”
安三少見岑二孃全神貫注地看著他,那專注的目光,令他心癢,渾身燙。
他看出岑二孃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便接著道:“誰知三皇子歸京後,先後被御史參他在東海草菅人命,私通海盜,魚肉百姓,貪吃軍餉等,被聖上幾番怒斥。”
“許先生說三皇子惡行滿貫,襯托得在漠北毫無作為,反拖劉大人後腿的五皇子,都顯得可愛了。”說起五皇子,安三少滿面嘲諷:“庸碌無為的五皇子,這次趕上了好時候。有三皇子在前面替他擋雷,他可安全了不少。”
“三皇子當然不會認罪,他幾次上書自辯,他那一脈的大臣,也在朝堂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