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我困在正房裡,我連出門散個步,去書房看本書都不行。還得用他們給我準備的奇奇怪怪的食物,味道奇差無比,還不准我吐”
岑二孃一迭聲抱怨道:“你家長輩還自作主張地讓人給我收拾東西,說是要帶我去安府和他們一起住,好就近監看照顧我。我哪裡需要他們照顧”
“再說,那是照顧我嗎分明是軟禁強逼我更過分的,他們從始至終,只記得照顧我肚裡的孩子。根本沒問過我想不想,舒不舒服,願不願意。”
岑二孃說到這兒,氣悶得不行,掄起粉拳,砸安三少硬邦邦的胸膛:“他們的所作所為讓我覺得,我只是你們安家的生育工具,根本沒有一點兒人權”
“誰說你只是生育工具了”安三少急忙辯解道:“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寶,比我的命都還珍貴要緊。夫人,你可不能因這個遷怒我、不要我”
岑二孃聞言,嗔怪地橫斜他一眼,“誰說我不要你了。你也知道我脾氣不好,我怕你為難,不想和他們起爭執,只想安安靜靜地收拾行李回孃家住。誰知被他們發現,帶人將我圍在了這院子裡,對著我一通嚴詞呵斥。”
“說我也就罷了,還扯到了我的家教和父母,當時我真是氣死了若不是大兄和師父及時趕到,我就要被他們押去安府關起來圈養了。後來師父說了句無心的玩笑話,被你家那群長輩聽了,指著他的鼻子怒罵責備他。”
“大兄氣不過,才命人將他們綁了的。綁了他們後,他們還出言不遜,大兄便讓人堵住他們的嘴。你擺的這是什麼臉我們也才綁了他們不到一刻鐘,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