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蛟鱷的出現,就為林躍提供了這個機會。相信從這一刻開始,在這祁陽縣中,林躍於所有人的心中的地位,將一夜崛起。雖說只是名望上的,可是這也為他將來提供了一大助力,有時候,名聲這玩意兒,還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在注重名節的古代。
笑了笑,林躍輕輕抬起手,阻止了劉庸政,道:“大人,難道你不想知道,這次水患的真兇嗎?”
“啊!你的意思是那蛟龍,就是引起水患得真兇?”劉庸政雖說心裡惦記著林躍身體。可是,一旦論及公事,他可是毫不含糊的。
“呵呵,非也,非也!”林躍呵呵的笑了,面對劉庸政疑惑的目光,道:“其實,那個大傢伙也是無辜的!”
“那你是何意?難道,這背後還有其他人?”劉庸政實在不習慣,與林躍這種打啞謎的說話方式。索性,將心中的問題都一塊兒問了出來。
林躍知道劉庸政的不耐煩,換做是自己,也會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個暗害自己的人是誰。隨即,也不在繞圈子,費力的抬起滿是泥沙手,遠遠的指著那個正怵在祭臺上發呆的巫師,對劉庸政道:“至於幕後黑手的身份,那大人就要問他了!”
第二十八章 水落石出
林躍話語還未落下,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了祭臺上。那個因為一時間受不了打擊,正愣在那兒發呆的巫師,無疑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劉真一個手勢,手下官兵們迅速的將祭臺團團圍住,估摸著那巫師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劉庸政才攙著林躍,一同上了祭臺,走至跟前。
“唉,說你呢,別傻愣著了,快起來!”木製的刀鞘又寬優厚,拍打在人身上還真不是一般的疼。劉真哪管的這些,拿著大刀的右手隨意一揮,一下子抽打在那巫師的臉上。
還在兀自發呆的巫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猛地給抽醒了,臉上那鬼面也被打飛到了地上。捂著火辣辣的左臉,那巫師眼看著自己大勢已去,跑也跑不掉,遂痛哭流涕的對著劉庸政,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見對方竟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劉真當著眾人的面,有些放不下臉來。尤其是看到林躍,正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好想再說:你當初那股子對我耍狠的勁,哪兒去啦?
這讓劉真更是覺得臉皮發燙,一時間怒火中燒。在劉真看來,這巫師只顧求饒,全然忽視了自己的存在,看來是自己對他太客氣了。一時間,劉真這心中的火氣,在巫師這兒找到了宣洩口。
“啪”
一腳踹在那巫師的頭上,這劉真好歹也是練過武的,這一腳下去的力量,可絕非常人所能承受。當即將那巫師踹翻在地,可憐的巫師被踹倒後,又餘勢不減的翻了個身,頭又猛地撞到了祭臺上。
木板鋪成的祭臺地面,被這巫師的頭顱一撞,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這一下,把那巫師弄得幾乎是有氣進,沒氣出,趴在地上是一個勁的抽搐。
但是,這劉真顯然還沒打夠,因為當這縣令和林躍的面,所以沒再敢對其要害下狠手,怕將這唯一的線索打死。只得又罵罵咧咧的走上去,對著那巫師的小腿骨又用力跺了兩腳,每一腳下去,都伴著那巫師的哀號聲和骨頭的碎裂聲。
看著劉真折磨這巫師,林躍並沒覺得什麼不對。以前自己因為混黑社會,所以對付叛徒時,沒少幹過這些事,甚至為了成效更顯著些,林躍曾一度研究過,什麼‘滿清十大酷刑’一類折磨人的手段。
所以,對於劉真這種低階的手法,林躍還真提不起什麼興趣。到是劉庸政和在場的村民們有些承受不住,一邊是飽讀詩書的斯文人,一邊是老實憨厚的農民,劉真對巫師的這兩下子,他們幾乎只是看看,都要丟了半條命。
擺了擺手,示意劉真停手,劉庸政實在是不忍心再繼續看下去,道:“停了吧,再打都沒氣了。”
這時候劉真才意識到,自己下手的確是狠了些,有些無奈的搔了搔後腦勺,便識趣的退到了林躍身後。
“哎,死了沒?要是死了,那可就直接把你扔到江裡餵魚了?”顧及到劉庸政還不太清楚,這裡面的各中環節、關係,林躍只得代替他親自問訊。輕輕踢了踢,已經昏死過去的巫師,林躍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再次將對方喚醒。
這種情況林躍遇的多了,因為怕捱打而裝死的事,自己也處理了不下上十起。只是微微一詐,剛剛還在處於昏死狀態的巫師,當即就醒了過來。一看,喚醒自己的竟然是林躍這個惡魔,那巫師頓時身子一顫,一股騷臭味兒,便從他身上發出,顯然是被林躍下的屎尿俱下,大小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