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哎呀,不就放點血嘛,為了她未來的幸福生活她忍了,放血就放血,等那個御承送來筆墨下次她就不會放血了。
正當離沫要狠狠咬破自己的手指放血時她又看到了被綁在樹樁下正悠閒曬著太陽的兔子,連忙雙眼放綠光地奔向兔子:“兔子呀兔子,你就代替我放點血吧,你成為了我的功臣我就不吃你了。”
離沫高興地抱著兔子,兔子紅紅的眼睛無辜地看著離沫,它不懂,這個和它長的不像的“同類”前幾日還天天兇惡地看著它怎麼今天一轉眼就開心地抱著它?
離沫急衝衝地跑到廚房,拿出她挖陷阱的殺豬刀一陣風似地回到兔子身邊,對著兔子笑的甜膩:“兔兔啊兔兔,你要乖乖的噢。”
兔子看著在陽光下閃著銀光的刀和笑的像朵花的離沫,它不明所以地打了個寒顫。奇怪,冬天似乎還沒有到呀,它怎麼就感覺到了寒冷?
離沫左手拉著兔子耳朵,右手拿著殺豬刀在兔子的右腿上劃下一刀,紅紅的鮮血順著刀鋒流了出來,終於,感覺到了刺痛的兔子一蹦一跳地想脫離離沫的手。
離沫笑盈盈地扔掉手裡的刀,右手在兔子的傷腿上抹了一下,溫熱溢滿手指。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紙,再照著開始找到的幾個繁體字,離沫用兔子的血把她要求的東西歪歪扭扭地寫到了紙上。
離沫站起身,把手裡的“血書”對著太陽光,笑眯了雙眼:“大功告成。”
把“血書”捲成一小卷綁好在鴿子腿上,扯斷連著鴿子腿和衣服的紅線,離沫把鴿子放在手心一拋,鴿子撲扇著翅膀向崖頂飛去。“哇哈哈……我的懶人生活,我的宅女生活,我的天堂生活來臨囉!”陽光下,六歲的離沫叉著腰對天大笑。
御承的動作很快,不過隔了一個晚上,一個個布袋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就從天而降在離沫居住的竹屋前。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離沫蹦蹦跳跳地開啟一個又一個布袋。
嗯,這個御承倒是個聰明人,裝米麵的布袋外又都套了兩三個布袋,最外層的布袋裡面還裝了很多厚重的布料免了裝米麵的布袋落地時碎裂;也是個很細心的人,除了米、面、肉,還給她準備了花椒、蓖麻、鹽之類的調味品。最後又在裝書的袋子裡找到一封信,御承告訴她每隔兩個月他會放一隻鴿子下谷底,她有什麼需求就透過鴿子告訴他。
離沫費了吃奶的力才把一堆堆東西搬進了竹屋,喝了一碗水後舒坦地躺在竹椅上,嘴角的笑容越勾越大:“噢呵呵,那個便宜師傅看來對我還是不錯的。”給她找了這麼一個慷概大方的靠山,讓她今後的幸福生活有了保障。
“但是二十歲時要接我出谷?唔……要想個辦法推掉,我要宅死在這谷底,才不要出去。不過我現在僅六歲離二十歲還早的很,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離沫自言自語地嘟囔著,不一會兒竹椅上就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她睡著了,六歲的小身板搬了那麼多東西是很累人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塵世的喧鬧與繁華影響不到這個與世隔絕的谷底,離沫在吃了睡、睡了吃偶爾覺得無聊的時候再翻幾頁書的日子裡慢慢長大。應該感謝古代的食品不那麼豐富,離沫吃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米飯後就基本上每天只吃一頓飯了,因為她吃那些東西吃膩了,而她又不會做其它的飯菜也懶得自己去創新,那些肉全部被她撒了點鹽烤來吃了,所以天天像豬一樣吃睡也不見長胖,反倒是明明是個14歲的大姑娘了,身材卻像個10歲孩子一樣纖細。(嚴重的營養不良呀!)
又是一個夏季的正午,離沫把竹椅搬出竹屋放在前院的空地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午睡。這谷底雖然大但四周被懸崖峭壁包圍,一年四季除了夏天根本沒有多少陽光能照進來,所以一看見太陽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離沫就會搬出竹椅在太陽下午睡。
離沫從睡夢中驚醒,雙眼迷濛地四下張望,她怎麼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看周圍如往常一樣寂靜沒有什麼異常,離沫打了個呵欠:“唔……除了師傅,應該沒有人來這個谷底,就算是有人來,這兒應該也沒有什麼能讓他看上眼的,我還是繼續睡覺好了……”離沫垂下頭繼續昏昏欲睡,真的是“夏日炎炎正好眠”。
連著幾天,離沫都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但是在谷底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離沫覺得可能是她自己神經過敏了,然後照常過著她豬一樣的生活。
還是一個正午,離沫仍舊躺在竹椅上睡覺兼曬太陽。“砰”的一聲,離沫在睡夢中夢見自己掉入了無底深淵,馬上驚醒,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坐起身,發現周圍是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