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毒發吐血的時候殺了他,我問他為什麼要這麼狠,他卻反手一掌打在我胸口上。我一直退到懸崖邊,他才告訴我這是皇兄的一石二鳥之計,趁著除去千葉山莊的機會再順道除去我。最後,岑將軍再一掌把我打下了懸崖。”
穆易之說的不勝唏噓,離沫“噌”的一下跳下躺椅,伸手揪住穆易之的前胸衣襟,惡狠狠的:“你說千葉山莊的莊主是誰?”
穆易之不明所以地看著離沫的一臉焦急:“御承,怎麼了?”
“御承,御座的御,承認的承?”
穆易之疑惑地點頭。
離沫小臉憋得通紅:“你說他被你們殺死了?”
“不是我,是岑耘將軍殺的。”
離沫愣愣放開提著穆易之衣襟的手,緩緩轉身,怒氣快速溢滿全身:“可惡啊,殺誰不好,居然殺了我的金主,穆微之,我恨死你了啊!!!!”一聲驚叫驚起谷底飛鳥無數。
穆易之揉揉自己被震的生疼的耳朵:“離沫,你怎麼了?”
離沫憤然轉身,小臉扭曲的讓穆易之不由自主後傾了一下:“你知不知道這兩個月你吃的糧食是哪兒來的?”
“說到這我也很好奇,我看了一下,這谷底雖然環境幽靜,但不適宜栽種農作物,你吃的那些比外面還要豐富的食材到底從哪來的啊?”
離沫用一副快要吃人的樣子逼近穆易之:“都吃了兩個月了你才想起來問我!告訴你,你吃的這些免費東西都是那個御承送給我的。我就說,御承為什麼沒有定時給我送物資下來,原來是死了。啊……”離沫抓狂地抱著腦袋,然後又像小狗一樣淚眼汪汪地看著穆易之,“喂,木椅子,我們兩人就準備餓死在這谷底吧。”說完又恨恨咬牙,“你那個皇兄也太不是個東西了,我詛咒他吃不好、睡不好、腳底生瘡、頭頂留膿……”
穆易之哭笑不得:“離沫,你詛咒的是我的親哥哥。”
離沫對著穆易之齜牙咧嘴:“那又怎樣,我詛咒的就是他。”
穆易之從竹椅上站起,走到離沫身邊用食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神情溫和、專注:“離沫,別擔心,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餓死的。”
溫熱的氣息撲在離沫臉上讓離沫一陣臉紅心跳,惱怒地拍去臉上厚實的大掌:“你一個養尊處優的王爺能有什麼用?”
輕笑一聲,穆易之憐愛地揉揉離沫柔滑的頭頂:“相信我,只要有我在,你一切都可以交給我。”
穆易之眼裡帶著暖暖的笑意和淡淡的堅定,離沫怔怔看著他。她第一次發覺陽光下微笑著的穆易之比她以前見過的所有女明星還要漂亮,長長的眼睫毛下一雙溫柔的黑眸足以溺死任何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薄唇微翹勾勒出一抹魅惑的寫意風流足以引得大部分女人飛蛾撲火,面板細膩的讓她找不出一點瑕疵。
“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給了他無可挑剔的容貌,還給了他那樣出色的家庭背景,這不是生來讓人嫉妒的嗎?”離沫低著頭嘟嘟囔囔,在心裡暗暗警告自己千萬不要被美色誘惑而讓自己平靜的生活遠去,她的生活裡不要駐進一個男人。
“離沫,你在說什麼?”穆易之低頭靠近離沫,及肩的髮絲順勢滑下落在離沫的眼前。
感覺到穆易之在自己額前的呼吸,離沫慌張抬頭:“我說,你的長相太不適合《達爾文進化論》……了……”離沫慢慢消聲,眼睛裡一絲絲羞意漫上,臉頰也不受控制地變得通紅:她剛剛抬頭抬的太快所以導致嘴唇擦過了穆易之的下頜。
急急後退兩步,離沫羞惱地偏過頭:“以後不準靠我這麼近。現在你去準備晚飯,我去看看那些糧食還夠我們吃多少日子。”慌張說完,離沫撒腿就跑。
看著慌亂遠去的身影,穆易之眼裡快速閃過一抹邪肆,進而整了整衣襟,閒庭信步般地進了廚房。
回到臥房的離沫紅著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媽呀,她的初吻就這麼無意識地獻出去了?這也太那個啥了吧?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氣息,離沫懶懶地躺到了一邊的床上,思緒不受控制地回到了以前。
她交過三個男朋友,但和他們交往時最多僅限於牽手,接吻、擁抱什麼的都沒有過,認真說來除了自己的父親她完全沒有和男性單獨相處的經驗。二十一世紀的她是個很平凡的女孩,除了從小說、漫畫和電視裡,她沒有接觸過所謂的妖孽男、極品男,而這穆易之生生極品男一隻,今天他僅是無意識地散發他的男性光芒就讓她心緒凌亂,那某一天他要是故意勾引她……哦,老天,離沫頭痛地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她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