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量都還過得去。
就秦秣本身的審美觀而言,她是看不上這些衣服的,不過她此前沒有接觸過現代的夜市,也不好就此發表意見。
天色很快就全黑了下來,臨街的兩排攤位都差不多全部擺好,夜市漸漸繁華起來,人來人往,喧聲四起。
裴霞也不跟旁邊的王大嬸聊天了,她一雙眼睛在來往行人間轉來轉去,只是期盼著今天的生意能夠快點開張。逛夜市的人確實很多,有打扮得或時髦或怪異的年輕男女,也有人到中年的樸素大大嬸,不過肯將目光在她們這個小攤上停留的人卻非常之少,而表現出購買意向的則更是一個都沒有。
旁邊王大嬸的攤上已經賣出好幾件小東西了,右邊那個同是賣衣服的攤位也賣出了一件衣服,裴霞又開始焦急上臉,卻無計可施。
秦秣仔細觀察,發現王大嬸一張巧嘴很是能煽動人心,她會主動招攬顧客,根據他們不同的性別年齡來做各種推薦,然後讓買家開開心心地掏出腰包。而右邊那個攤位的攤主是個年輕女子,她賣的衣服款式新潮,很能吸引那些過來夜市淘換廉價衣物的年輕女孩。
裴霞賣東西卻完全不同於她們,首先賣的衣服款式老土,最重要的則是她抹不開面子主動吆喝,也沒有舌綻蓮花的小販本事。
秦秣在心裡苦笑,她雖然不覺得擺攤丟人,但若是要她學這些市井攤販吆喝著招攬買家,她也做不到。這不是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問題,而是多年的禮儀修養使她無法開聲吆喝。那種感覺,就是話到嘴邊,結果又被硬生生地堵回去。完全沒有吐出的可能。
“對了,媽,咱們的衣服賣多少錢一件?”秦秣低聲問,心裡總在尋思著要想個什麼法子改善當前狀況才好。
裴霞無奈地說:“毛衣一律二十五,棉衣一律五十,不講價的。”平常她跟秦沛祥一起出來擺攤,吆喝的都是秦沛祥,今天換秦秣跟她搭檔,她卻不敢指望這個二女兒能拿出什麼做小生意的樣子來。
“媽,要不我們立塊牌子寫上價格到旁邊?”秦秣眼睛四顧,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