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人發現了她的天賦後,便一直培養,從小到大參加的各種賽事從未停過。
南宮夜楓一皺眉,學?比賽?略略一想便也算能理解,也許是從小便習武,習武后便要切磋比武,比武后繼續習武,這是常事。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練武之人的童年不是皆是如此嗎?出了自己……
“你呢?給我講講你的過去好嗎?”友兒抬起頭看向南宮夜楓。
他一愣,他的過去?
那是個秘密,那是江湖秘密,世間無人知道他南宮夜楓的出身。
“我的過去……更無趣。”南宮夜楓緊緊閉上雙眼,否則路友兒會發現他眼中的嗜血。“也是習武、切磋,再習武、在切磋。”他的過去,是充滿黑暗的過去,隨時有著生命危險,他捻轉各處就是為了那件事,那件天大的事,殺戮,無休止的殺戮,要麼殺人,要麼被殺……這就是他的過去。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友兒已經入睡。
南宮夜楓又將友兒摟緊幾分,他對她的渴望,就如同對平靜生活的渴望,他希望去一個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那個地方他可以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的使命,只跟這個單純的女子永遠平靜的生活,不用理會世間的恩恩怨怨。
路友兒,現在時機未到,等有朝一日,只要你同意,我定會帶著你遠走高飛,去那真正的室外桃園,那裡只有你我二人,你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
……
第二日午時,當路友兒與南宮夜楓來到逸清院前廳趕來用午膳之時,發現眾男中少了一位。
林清然看到路友兒疑問的目光便主動告訴她,那蔡天鶴今晨接到邊關急報已經趕去邊疆大營,而路友兒則是瞬間驚呆。
林清然看到友兒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些吃味,本來他知道這個訊息後狂喜了一陣,只因那段修堯不在了,他便能提前一天陪著友兒,哪知道她原來如此在意蔡天鶴。長嘆口氣,他離開。
路友兒此時頭腦一片空白,站直的身子晃了兩晃,身旁的南宮夜楓直接將她攬在懷中。他的表情有絲痛苦,他也以為蔡天鶴的離去對友兒是個打擊,他不知道的是,深埋在他衣衫上那張粉嫩的臉是如何驚喜,沒錯,就是驚喜!
友兒被這驚喜震驚得頭腦一片空白,她知道這一天會來,她以為是明天,她以為自己還必須行屍走肉的堅持一天,沒想到……沒想到就這樣來到了!
她日日夜夜等著盼著的便是這一日的來到,因為今日,便是她實施計劃之時,整整一下午,她都必須做最後的準備了!
將友兒的頭按在懷中,南宮夜楓表情痛苦,但是他還是輕撫友兒的頭,在她耳邊輕聲安慰,沒有了他,還有他們。
友兒此時哪還能聽見他的話?她滿腦子都是自由!是自由!都是她如何逃出去,如何獲得自由,如何得到自尊的場景!
宇文怒濤自始自終都坐在角落,表情沉重。他在回憶今晨蔡天鶴部下前來報急的情景,這些急報屬於軍事秘密,自然不會透露給外人,但從蔡天鶴當時表情來看,事態怕是極為嚴重。
正南王宇文怒濤駐守在西北阿達城,與蒼穹國、北漠國、達納蘇國接壤,是南秦國最為重要的軍事重地,是四國必爭之地。而蔡天鶴隨鎮國大元帥苑鍾程所駐守的軒轅城則是在南秦國的東北處,為南秦國與北漠國的通商口岸,也是軍事重鎮。
阿達城與軒轅城,一東一西就如整個南秦國的左膀右臂,息息相關、缺一不可。
蔡天鶴今晨那瞬間蒼白的面孔,怕是,軒轅城告急!
想到這,宇文怒濤面色更為沉重,如若真是軒轅城告急,那他便要馬上啟程回到阿達城,一刻也耽誤不得,不過……他看了眼路友兒,這幾天他隱忍脾氣,就為的便是能在那晚與友兒好好談談,他想告訴她,他不如外表那樣霸道,他有他柔軟之處,他也渴望她伴他左右!
兩道濃眉緊鎖,宇文怒濤左右為難。
段修堯臉上的傷已經淡去許多,怕是用了許多昂貴藥材,不過面上淤青還是清晰可見,在友兒被南宮夜楓摟在懷中的一剎那,他放下嬉皮笑臉的假面,隱在屋內陰影中,目光有絲猙獰。
幾人各有心思,整個午膳鴉雀無聲,之時偶爾林清然給目光呆愣的友兒夾些菜色,但每夾一次,皆一聲暗暗長嘆。
路友兒眼睛直直的,只是機械的用筷子將飯菜塞到嘴裡,咀嚼吞嚥,所有人都以為蔡天鶴的離去對她打擊甚大,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時的頭腦猶如中央處理器般高速運轉,她在計劃今晚的出逃,只許成功,不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