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古代,這八十萬怕是要擠滿幾個城市吧!?最主要的是阿達城的宇文大軍也僅僅……三十萬。
三十萬對八十萬,在這殘酷的冷兵器時代,雙方的人數太過懸殊,根本就是……凶多吉少!
“我不走,我要在這!”一句話吐口而出,令友兒一愣,她要留下?要留下與宇文怒濤同生死共患難?為何她要下意識地做這樣的決定,難道她對他……
宇文怒濤將懷抱緊了緊,聲音溫柔且無奈,“友兒不得任性,就算是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雲陌考慮,他還小,不能讓他陷入危險。友兒放心,我宇文怒濤定能守住阿達城,定能取得勝利。明日你便啟程與公主一同回京城,你直接去段府找段修堯,他一定能好好照顧你。”
友兒還想說什麼,不過一想到雲陌,她便將話嚥了回去。
是啊,她可以死,但是她的雲陌絕對不能死,她寧可自己丟了性命也不想雲陌有半分危險,難道這就是……母愛?
宇文怒濤拿出一個玉牌,那牌子上無龍無鳳,卻透出無比貴氣,上面是一朵花,梅花。
“這個牌子,送給你,你……拿著玩吧。”宇文怒濤不知該如何解釋。
路友兒一皺眉,不知為何,總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接過牌子,這玉牌入手冰涼,隱隱透出寒氣,再配合這通體的瑩白,整個玉牌就如同一隻冰塊,而中間所雕刻的梅花,就應了那句話——梅花香自苦寒來。
“友兒聽話,帶著雲陌去京城,去段府,找段修堯。”友兒,你定要好好活著,你定要幸福!
兩人平淡的交談,山南海北、天馬行空,大部分是宇文怒濤說,說他想去的地方,說他想看的景色,說他想品嚐的地方美味,說他想感受到的各地風土民情。
友兒真的疲憊了,就在宇文怒濤那沉穩磁性的嗓音中,漸漸睡去。
看到睡了的友兒,宇文怒濤不再說了,那些都是他想要的、想見識的、想嘗試的。長嘆一口氣,他望向床帳的頂棚,也許……他沒機會了……
……
清和公主在客房中早已不耐煩了,她無助,極為無助,她就算是笨也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阿達城,如果這是好地方,那皇上的胞妹早就來了,怎能輪到她。
她本就是一個普通妃子的公主,在宮中不鹹不淡的不受待見,本以為要鹹魚翻身了,嫁給這手握重兵的唯一外姓王爺,哪知這王爺就要成短命鬼了,她絕不會看錯的,昨夜她派人去檢視戰事,好像聽說對方人數非常多,好幾百萬,她怎麼辦?她怎麼辦?難道剛剛出嫁便要守寡?守寡就算了,難道她要為此喪命?
“公主殿下。”公主隨行的太監來了。
“連公公,找到李姑姑了嗎?”她急死了,這個老刁奴到底哪去了?難道拿著她賞賜的玉釵跑了?
太監搖搖頭,“沒有,不過王爺派人來通知公主,此次阿達城戰事不容樂觀,為免傷了公主,希望我們回京。”
“真的?”宮羽釵一驚,大喜,她可以走了?“太好了,立刻來人給我收拾行李。”太好了太好了,她早就想走了,就是那個老刁奴不讓她走,這老刁奴逃的好。
連公公奇怪地看了一眼公主,“公主這是命令咱家嗎?”他可是皇上的人。
宮羽釵一愣,怏怏道,“哪裡,我不是找人嗎?早知道多帶幾個宮女了。”本來還有個宮女使喚,看來此時只有她自己了。
連公公轉過身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白了她一眼,那一眼,滿是不屑,而後便離去了,扔下宮羽釵自己想辦法收拾。
第二日清晨,阿達城南大門。
不同於當日迎接公主與聖旨開的大門,此時只開了南大門下的一個小門。
公主還是那華麗招搖的大攆,少了宮女與李姑姑,人還是那麼多,侍衛還是那些侍衛,在旁騎馬伺候還是連公公,只不過在隊伍末尾處多了一輛低調的馬車。
緊跟著這車隊的,是以正南王宇文怒濤為首的送行人群,除了輪值的將領外,其他將領無一缺席,這聰穎的女孩很得他們好感,而此時她即將離去,他們也是不捨。
百姓們也圍了過來,阿達城就這麼一個城,而未來王妃的美名早已傳開,他們從自己當兵的家人或者親戚中得知,這未來王妃在之前的夜襲中與守城官兵整整奮鬥了一個晚上,且用高超的醫術救活了那些根本無法救治的人,他們對未來王妃無限愛戴,同時也對她此時離城表示理解,因為王妃此時帶走的是世子。
群眾們大部分都已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