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竟如此愛哭。
雪姿心中抽痛,不過卻也憐憫,“宮羽落回來了,在王府中被軟禁。”
友兒突然抓住雪姿的手,雙眼睜得很大,緊緊盯著雪姿的眼,“幫我……求求你……幫我……我想見他……”
雪姿看著友兒,伸手慢慢撫上她已經瘦得無肉的臉頰,“友兒,如若有一日我雪姿遭受磨難,你會不會這樣去幫我?”
友兒使勁地點頭,“會的,會的,我路友兒即便是豁出性命也會幫你。”
雪姿失笑,“是因為感恩?”
友兒想了一下,垂下了頭,很認真的思索了一會,許久,緩緩抬頭,雙眼直視她的眼,神色異常認真,面上只有誠懇二字,“不,不是因為你幫我,我才幫你。我幫你是因為你是雪姿,僅此而已。”
“因為我是我?”雪姿自言自語,愣住無法回神。
友兒點頭,“是的,雪姿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獨特的位置,這個位置連我自己也說不清,但……就是很獨特。”雪姿對她來說到底以為著什麼,她不知道,是朋友是知己?是女人是男人?還是……愛人?
雪姿突然笑了出來,“友兒,就憑你這句話,我幫你。”
……
是夜,兩道黑影從宮中飛了出來直奔東邊方向。
“友兒,再向前便是蘭陵王府,藍翎王府的侍衛定然不比宮中侍衛巡邏的嚴密,你自己前去吧,我在這裡等你,你要控制好時間,天亮之前定要回來。”兩人皆是黑衣蒙面,說話之人是雪姿。
“知道了。”友兒點了點頭便運起那不亞於雪姿的輕功飛身而去,一身窈窕瞬時融入黑色的夜幕。
當友兒看到藍翎王府時,鼻子酸了,這哪還是哪溫馨精緻的王府?已經活脫脫變了兵營。火把大亮,眾多全身鎧甲的兵士不停巡邏,彷彿王府內關押的是什麼要犯似的,最次也是個武林高手,其實關押的只是一個毫無武功的男子。
院子太亮無法成功入內,友兒運起內力,瞬時,狂風怒作,稍弱一些的火把瞬時熄滅,大驚,“哪來的風?”“怎麼突然颳起風了?”
就在人們雜亂之時,友兒已經瞬時潛入主宅……那熟悉的住宅,此時卻讓她心裡十分難受。
屋裡並未開燈,但友兒卻知在床上躺著的宮羽落並未睡著,因為那呼吸時重時淺,一看便是在想心事,這些心事怕是讓她如此心情起伏吧。外面已經逐漸平息,友兒一下子撲上了床,就在宮羽落要喊之時,友兒已用唇死死堵住他的口。
桃花香氣逼人,不用想也知道來者是誰,宮羽落大喜。
友兒壓在宮羽落的身上狂熱的吻著他,那是她從未有過的瘋狂,她狠狠咬住他的下唇,猶如發洩一般,而後又鑽入他的口中,與他交纏著。
“友兒……”宮羽落欲說什麼。
“我想你……我愛你……”
133,二次賜婚
雖為黑夜,蘭陵王府卻亮如白晝,到處都是巡邏的兵士,到處都是火光。
“真邪門,怎麼好好的一陣狂風?”
“別多想了,這是老天爺也困了,打了哈欠,哈哈。”
很快,大風之事便慢慢平息,氣氛又迴歸到之前那般肅然,兵士們繼續巡邏著,哪怕是一隻蒼蠅也不會放過。
屋裡並未點燃燈燭,不過卻明顯有兩人,因為那衣物間摩擦聲與沉重的呼吸聲交纏,一時間曖昧的氤氳四散。
宮羽落正躺在床上思考最近發生的每一件事,突然聽見外面有慌亂,而後便覺得有人進入了室內,他想喊,還未喊就覺得被人強吻。宮羽落內心稍稍有些慌張,沒有權勢在身沒有暗衛保護,毫無武功的他突然十分不安。
一縷幽香鑽入鼻,是桃花香,不用想也知道來者是誰,那人的名字時刻在他腦海中繚繞,時刻在他嘴邊盤旋——路友兒。
友兒壓在宮羽落的身上狂熱的吻著他,那是她從未有過的瘋狂,她狠狠咬住他的下唇,猶如發洩一般,而後又鑽入他的口中,與他交纏著。她知道宮羽落想說什麼,幾次掙扎,不過她卻不忍心打斷,她現在確實在發洩,發洩這幾日在宮中的自責和思念,她後悔,她恨不得殺了當初的自己,為何要做那落井下石的事?為何要陷害宮羽落!?
她真的不知道宮羽落是如此……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能和當初的斷袖王爺能有什麼瓜葛,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宮羽落已經被軟禁了,她該怎麼辦?
眼淚不停的流,流滿了她的面也低落在他的面,淚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