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般無聊。
那麼又是誰會和丫鬟家丁結下仇?便是因著要滅口了。“你們近來可曾見到不該見到的事情?”
小瓏搖頭,“沒有。”
小儂似乎想到什麼,“我們前幾天在花園裡揀到一樣東西。”
韓依直覺兩件事情有聯絡,忙道,“讓我看看。”
這是一塊令牌,邊緣有些磨損,看著有些老舊,有點像是電視裡看到的大內侍衛的腰牌。韓依放在手上掂了掂,感覺有點輕,“也許下毒者就是衝你們揀到的這東西而來,這幾天你們注意點府裡有沒出現陌生面孔,另外吃的方面都要特別小心。“
小瓏和小儂當下自然點頭。
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地前提是什麼?
知道其人是誰!
韓依根本不知道下毒者是誰。又是如何下毒。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在府裡逮個人就問,“是不是你下的毒?”純屬打草驚蛇。
所以,韓依展開一抹賊笑,很大方的免費招待府裡全部人迷藥。
有這腰牌的必定不是府上的人,等所有人都被迷倒之後,那下毒者還不趁這時候來搜這東西?
我倒我倒我倒倒倒!韓依越想越覺得這方法可行,混在伙房就是下藥方便,也因為太忘形而沒注意到房門已被推開。
“你在幹什麼?”
“我在”韓依差點就將“下藥”兩字脫口而出,一回頭。看到的是氣質和氣勢並存的大夫人。
“我在,放鹽。”韓依扯出一個笑容,“剛才見菜有些淡,所以多放點鹽。”
這個謊,連自己都覺得很沒說服力。
精明的大夫人,又怎會認同?
韓依做好被揭穿地準備,卻聽到,“不必放太多,府裡口味並不重。”
韓依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愣在原地。大夫人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我喜淡,所以其他的菜你隨便加。”
韓依點頭。
大夫人很明顯已經發現自己下藥,卻不阻止,默許下藥,難道大夫人就是那下毒者?趁韓依將府裡都迷倒之後就去竊取腰牌?而且大夫人好端端又怎會來到這伙房?
還沒等韓依理出完整的思緒,三夫人出現了,一樣的問句,“你在幹什麼?”
韓依這才發現還抓著迷藥,“我在。放鹽。”
三夫人據說對什麼事情都沒有興致,這次應該也會沒有興致追問吧?
“我那份不需要放鹽。”三夫人將最後一個字說的很重,顯然,又是看透韓依的真實目的又不打算揭穿。
大夫人自持身份,又怎會出現在伙房?三夫人平時不喜外出,更不可能出現在此。兩人都出現在這裡已經夠奇怪了。更奇怪的是明明知道韓依在幹什麼卻又一致地不揭穿。韓依越想越覺得可疑。在思考中不知不覺就倒入了太多的迷藥,這和我們平時看電視不知不覺吃太多的零食的道理是一樣的。
這件事情的直接後果就是御史府的大門好幾天沒開。
而當晚,正如韓依所預想的一樣。
“你找的,可是這個?”韓依舉著腰牌,看著眼前這人翻箱倒櫃的將屋子弄地一片狼籍,好心的問道。
那人身手不凡,一眨眼的功夫已到韓依近前,就要搶那腰牌。韓依一閃。“這腰牌還你也行,只是我這人好奇心重。不知這腰牌有何秘密,讓你下毒害人?”
那人並不答話,和韓依對打起來,韓依在現代本就學過功夫,在古代又經由月夜指點,對付一般人自然綽綽有餘。
韓依閃避之餘,開始推測。從身形看,並非是府裡任何一位夫人。自然,也不排除各位夫人僱兇的可能。從招數看,出招也並不狠毒,並不想傷人性命,韓依明白,得從此人口裡問出些線索才是,“這腰牌這般破舊,又何勞閣下夜半來偷呢?何不趁府裡昏睡之時拿些錢財?”
那人不為所動。
韓依眼珠一轉,“想來是這腰牌會洩露身份,不如就將這腰牌毀掉,也免得他日再被別人揀了去?”
那人這才開口,“不可。”
聲音低沉,緩緩的流淌至耳邊,韓依有些怔住,隨即道,“閣下聲音並不嚇人,何以剛才一直不肯作答?難道是覺得我一介丫鬟不配回答?”
既然言多必失,那麼反向思維,要套一個人的話就得讓這人說更多地話。
“姑娘切莫誤會,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言多必失,在下這才不答。”依舊是好聽地聲音,思維和韓依一致,那男子開口,“姑娘可否將那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