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君不是在這好好的嗎?君……”謹軒一怒,喝道,卻突然停住了,他似乎抓住了什麼,一步跨上去,一把扯下新娘子的喜帕,動作一氣呵成,快得讓人還沒反應過來,喜帕就一驚在謹軒的手上了。
看到那一張柔弱的臉,謹軒難以置信地後退了一步,喃喃道:“舞……舞盈,怎麼,怎麼會是你?”不對不對,今天不是他跟君成親的日子嗎?怎麼會變成舞盈?
在場所有的大臣都愣住了,不明所以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新郎官當眾掀開新娘子的喜帕,還問新娘子說怎麼會是你?這不就是舞盈郡主,王爺娶得不就是舞盈郡主嗎?
“你剛剛說君怎麼啦?”耶律鷹突然從一邊衝上來,抓住月瑩的雙肩,焦急地問道,紅色的眼眸中閃著不安。
“哥快死了,她騙我,她說那只是迷藥,可是哥卻吐血了,黑色的血,毒藥,那是巨毒,嗚嗚……我害死哥了,害死哥了……”月瑩雙眼無神,指著舞盈邊哭邊斷斷續續道,哭得是肝腸寸斷。
“該死的,成舞盈,把解藥拿出來。”耶律鷹一把推開月瑩,衝到成舞盈的面前,紅眸閃著嗜血的光芒喝道。
“我……我不知你說什麼?三哥哥……我怕……”舞盈恐懼地步步後退,躲在謹軒的深厚,弱弱道,雙眼水波盈盈,真是我見猶憐啊!
“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為什麼新娘子會是你,而不是君?你是不是真的對君下毒,本王要聽實話。”謹軒轉過身,狠狠地抓起舞盈的柔弱的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眼神凌厲道。
“三哥哥……好疼啊!放手……放手……”成舞盈邊拍開謹軒抓著她的手,邊哭泣著道,看著一向對她溫柔體貼的三哥哥一下子似乎成了暴怒的獅子般,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氣息,她真的怕了,這樣的三哥哥好陌生啊!
可謹軒對她的話恍若未聞,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從他看到君跟耶律鷹相擁的情景想起,所有的事情聯絡在一起,他發現處處都透著可疑,而眼前之人就是所有陰謀的主使者。
“謹王,放開,今天是你跟盈兒大好的日子,這樣成什麼樣子,吉時快過了,有什麼事拜完堂再說、。”忠武王上前,扯開謹軒的手,將他心愛的女兒護在身後,威嚴道。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順利的,可他還是不相信盈兒會對太傅下毒,這一切,會不會是這個叫莫月瑩的女子搞的鬼?現在謹軒已知道新娘子是盈兒了,希望他會顧全盈兒的面子,先拜完堂再說。
“拜堂?哼,跟誰拜堂?忠武王,枉費本王那麼敬重你,一直尊你為師,對你的話深信不疑,想不到,卻被你們當傻瓜一樣耍著玩。”謹軒冷眼看著忠武王,陰沉著臉冷笑道。
“謹王,老婦承認,我們騙了你,但盈兒真的很愛你,現在事已至此,看到老夫的面子上,你跟盈兒就先拜堂,要殺要剮就由老夫一人承擔吧!”忠武王對這謹軒低聲下氣道,他看得出謹軒真是生氣了。
“不可能,本王的謹王妃只能是君。”謹軒滿臉堅定道,深邃的眼眸陰沉地直直看著如受驚小鳥般的成舞盈,冷冷道:“成舞盈,把解藥交出來,以前的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他不會再被她柔弱的外表被騙了,原來君早就看到她不是個簡單的人,只有他被她騙了,騙得這麼慘。
“我不知道你在愛說什麼?”月瑩突然瘋了一樣衝了過去,扯著舞盈的頭髮恨恨道。
“大膽。”忠武王怒道,扯過月瑩的手,往旁邊一甩,月瑩一個弱女子被這一甩向旁邊一倒了下去,幸虧被趙之陽給接住。
忠武王剛要開口,眼前兩個人影一動,耶律鷹擋在了他面前,謹軒越過他,掐住了成舞盈的脖子,深邃的眼眸中閃著駭人的嗜血,陰沉道:“別讓本王再說第三遍,把解藥叫出來,否則本王就捏斷你的脖子。”說著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君,你要等著我,我一定拿到解藥去救你。
忠武王想過去救自己的女兒,但被耶律鷹給纏住了,閃著嗜血光芒的紅眸彷彿來自地獄修羅,連他這個身經百戰的老將都心驚了,在場的武將也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全都圍住忠武王,個個滿臉殺氣騰騰,而久不開聲的正軒,也是同一臉殺氣地直射著他們父女,他也明白了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這一幕,成舞盈絕望了,她知道再也挽回不了,柔弱的她一下子變得面目猙獰,哈哈地大笑起來:“哈哈……歐陽謹軒,你真無情,咳……枉我……這麼愛你,你竟然想……殺我,哈哈……咳咳……我死也要拉著莫君……咳咳……那毒,根本就沒解藥……咳咳……天下無藥可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