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甜蜜幸福的笑容,看得他直想上去撕掉她的笑臉,她只能想著他,只能為他而笑……
“沒什麼,耶律鷹,我有事跟你說。”傲君轉過身來,一臉正色道,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說清楚。
“君,你所謂的‘體育館’已經建成了?你這幾天就為了這個‘體育館’一直不理我,我倒要看看這個‘體育館’到底為何物。”耶律鷹似沒聽到傲君的話般道,一副對眼前的“體育館”很感興趣但又很不滿的樣子道。
“耶律鷹,別再轉移話題了,今日我們就把一切都說清楚吧!”傲君閉了閉眼,堅定道,這幾日來,耶律鷹天天膩在她身邊,但每次她要跟他說清楚的時候,他就總有辦法將話題給引開,讓她開不了口,今日她不會讓他再將話題引開,所有的事,就要今天解決吧!長痛不如短痛,雖然看他傷心,心還是會痛,但自己的心,現在一片清明,不再迷糊了,所以必須得狠下心。
“君,我們進去看看吧!”耶律鷹依然當沒聽到傲君的話,繼續說著自己的話,抓起了傲君的手,就要往體育館裡走。君,我這是在給你機會,如果你還是那麼絕情的話,就怪不得我了。
傲君反握住耶律鷹的手,嘆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忍,狠了狠心道:“耶律鷹……”
耶律鷹紅色眼眸一閃,身形一閃,狠狠地抱住傲君,傲君剛想掙扎,耶律鷹就將頭埋進了傲君的頸間,悶著聲道:“君,別動,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抱著我好嗎?一下就好。”
傲君緩緩地伸出手,回抱著耶律鷹,微閉著眼,心中陣陣無奈:聰明如他,應該早就知道她的想法吧?卻還一直在她面前強顏歡笑,這樣的他,讓她真的很不忍。
兩人各有心思地相擁著,但在旁人看來,兩人卻是情不自禁地想抱著,渾然忘我,連他人的到來都沒發現,直至那人憤然離去。
耶律鷹看著那遠去之人,邪惡一笑,歐陽謹軒,這才剛開始。
謹軒一臉氣憤地回到了謹王府,煩躁地拿起劍,耍了起來,可劍法卻雜亂無章,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劍上,不斷地在心中一再地告訴自己:那只是個誤會,只是個誤會,君,不會背叛他的,他要相信她,不想,不要想了。可腦海中卻一再地浮現剛剛的那一畫面,那相擁的兩人,耶律鷹沉醉愉悅的表情,君微閉著眼,攬著他的腰,那麼地“深情”……不,不想,那是誤會。
煩躁中的謹軒,並沒有發現慢慢靠近的某人,待發現時,劍鋒剛好直直地刺向來人,一驚,趕緊掉開劍鋒,險險地掠過去人的臉龐,來人一臉慘白地跌坐在地上,臉上驚恐萬狀。
“舞盈,你沒事吧?”謹軒收住劍勢,扶起已被嚇呆的舞盈,緊張地問道。暗惱自己竟差點失手傷了舞盈,尤其是看到她慘白了的臉。
“三哥哥……”舞盈抬起驚魂未定的小臉,淚眼婆娑地看著謹軒,弱弱道,臉龐還滑下了兩行清淚。
“舞盈,對不起,嚇到你了。”謹軒心疼的攬起舞盈,輕聲細語道。
“三哥哥,嚇死舞盈了,舞盈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舞盈趁機撲進謹軒的懷中,嗚嗚地低泣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瑟瑟發抖,貪婪地聞著謹軒身上特有的男性陽剛之氣。
“舞盈乖,不哭了,是三哥哥不好,來,外面冷,我們先進去吧!”謹軒輕輕地擦拭舞盈眼角的眼淚,將她扶正,體貼道。殊不知舞盈等的就是這句話。
“嗯。”舞盈柔柔地點了點頭道,蒼白的臉上還存在著驚恐,整個人柔弱無骨地靠在了謹軒的身上,在謹軒不注意的時候,詭異一笑,映著她蒼白的臉,整個人如幽魅一般。
“哥,快走啊!”月瑩蹦蹦跳跳地跑在了前面,對著後面的傲君催促道,滿臉的興奮。
“知道的,這就來,瑩兒,你怎麼比我還興奮啊!”傲君寵溺地看著興奮地手舞足蹈的月瑩,笑了笑道。
對於瑩兒這麼快就原諒她,著實讓她開心了好幾天,瑩兒的失蹤讓她擔心不已,她以為她會失去這個可愛的妹妹的,以為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可是想不到,當晚她救自己回來了,一臉想通的樣子對她說,她已經想通了,原諒她了,但她已經習慣了叫她哥,所以她還是叫她哥,她又是那個可愛體貼的小妹妹,他們又回到了從前了,每天被她從被窩中挖起來,心中都會湧上一種久違的幸福。
“那是當然了,真想知道王爺看到‘體育館’會不會像我一樣被驚嚇到,會不會像我一樣那麼丟臉?”月瑩笑得無比燦爛地挽著傲君的手,調皮道,突然又一臉曖昧地靠在傲君的耳邊道:“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