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南身上再看不到以前白日天的豪氣,一疊聲的應承,但眼睛都是盯著孩子,一個不留神南山就能跑到別的隊伍裡面去。
不光有熊貓,還有孔雀、浣熊、黑天鵝,好多還就在路邊草坪上,看得阿依都喜不自禁了,伊莎更是拉著白浩南不停的歡喜跺腳,說起來她都到蓉都這麼幾年,還真是全身心都撲在了生意上,根本就沒有給自己放假的時間,據說連懷著南山的時候,還堅持每個月跑粵州。
說到這個,伊莎打電話回公司詢問陳素芬沒回來,就給白浩南猜測,如果不是自己找地方散心去了,那就是回了粵州,她們因為經常過去,就在鄰近服裝市場的地方買了套小公寓,有些服裝博覽會,或者秋冬季釋出會比較多的時段,就會在那邊住。
白浩南一直很好奇的:“你們只是賣個衣服能賺這麼多錢?”
伊莎給他個驕傲的媚眼:“一開始就是賣喬姐的周邊,接著我當模特,陳姐當模特,我們仨基本就是三種版型,賣得火爆了就開始自己組織生產,代加工生產以後自己選款改版,再批發給其他店,找我們拿貨的店多了,這生意當然就紅火起來,利潤空間大,而且網銷可以不上稅。”
白浩南敬佩:“你說起來簡單,可那麼多同行,你們能幾年時間做出業績,那是真的辛苦了。”
一貫野性十足不好駕馭的伊莎居然就這麼紅了眼圈:“你……還知道辛苦?”
白浩南連忙擺出認錯的姿勢:“你再說,我就只能慚愧得跪下去了!”
伊莎做得到,連忙鬥志高揚:“跪!馬上跪……跪了我就徹底原諒你!”
雞賊如白浩南立刻找來個兒子:“白豆!代爸爸給你伊莎阿姨磕個頭!”
白豆二話不說的就是一個,把海蒂都心疼了,一個勁看他額頭上是不是磕出什麼印來。
伊莎哼哼的乾脆拆散小情侶,伸手拉了海蒂一邊去:“我跟你說,白豆跟他爹一樣不是好東西,女人千萬不能信男人……”
五歲的黑小妞連漢語都說不了幾句,只能訕笑著面對這個奇怪的阿姨。
阿依又躲在後面笑,順便把狗繩都拉近些。
不過上午這充其量算是演習,演習了下在這麼多人的狀況下如何攜帶八個東奔西走的小傢伙,中午在外面餐館吃飯的時候,白浩南覺得耳膜都要被兒子們鬧破了,伊莎還要他好好感受她承受了好幾年的折磨,怪不得她們都喜歡往粵州平京跑,反正家裡沒男人,眼不見心不煩!
吃過飯下午就是逛最繁華熱鬧的商業都市了,但在訓練營養成的習慣讓孩子們午後都昏昏欲睡,又是阿依主動承擔責任,留在車上照顧小不點,白浩南千叮嚀萬囑咐的留下車鑰匙和開啟車窗天窗才離開。
這回伊莎對國小蘿莉就有好感了:“也不是那麼難相處,挺有教養的哦?”
白浩南肯定是一連串的好話:“你也有教養,哪怕在山上那麼艱難的生活環境,還是把自己培養成了好姑娘,比我好!”
伊莎竟然又紅眼圈,使勁摟緊白浩南的胳膊低頭,好在白浩南疑惑:“你這是要我去開房麼?”
瞬間把伊莎的情緒打散,又氣又笑的抓著他踢,所以接下來臉上就一直帶著笑了,說起來這還是兩人第一回單獨壓馬路逛街,哪怕幾年前那也是有陳素芬隨時都在身邊的,伊莎緬懷起這些還是有點甜蜜:“哪怕知道你就是標準的男人那樣兒,可跟你在一起還是開心,這幾年有時候想哭了,想想當年在山上的苦,再想想你陪著我那些日子,還是開心。”
白浩南鼓勵:“我就是個屁,你這眼光應該看得更開闊些!”
伊莎不屑的笑:“嗯,男人我看得上的,一定是別人也看得上的好東西,反正以外婆和媽媽傳給我的心得,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只是膽大膽小和機會多少的問題,好東西機會都多,今天我要是沒跟你一塊兒,那飲料瓶拿著就去開房了吧?”
白浩南義正言辭:“怎麼可能!”
伊莎哼笑下:“我是因為族裡的風俗習慣,男人都是在外面飄著的,所以能強迫自己容忍你這種情況,喬姐應該是對你無條件的寬容,那陳姐就不好伺候了。”
白浩南猥瑣的在大馬路上做兩個聳胯的動作:“侍候好了還是能解決!”
伊莎就紅臉的使勁暴打他,估計是想起自己沒能經受住侍候的調解方式。
但這樣真的很有戀愛氣息啊,特別是兩人坐在鬧市區四合院一樣的甜品店裡,感受著什麼畢業於法國藍帶的高階蛋糕藝術家成品,特麼不就是兩塊蛋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