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達確認下阿瑟他們喜笑顏開的應該不會馬上離開,還是扭著屁股過去趴在小主人身邊了,前腿交疊的那種。
白浩南也順便賦予這個任務:“喏,阿依小師父你們認識,以前廟裡的居士,旁邊的就是我兒子,但我在這邊有仇家,不能讓人發現孩子跟我的關係,你們在帶隊踢球的時候,幫我多照看保護好他們,這件事就是你們最重要的職責。”
嘖嘖,白豆才幼兒園中班的年紀,已經有兩個身經百戰的保鏢了。
阿哩深吸一口氣,好像相比踢球,這種可能有廝殺的職責才最合他的意,低聲堅定:“老爺,您就放心好了,我們拼了命也會保住少爺。”
阿瑟還跟他習以為常的分配職責:“我觀察,你保護!”然後又沮喪:“槍沒了!我們剛到**營,那位上校老爺就把我們的槍全都下了,說是進入這個國家不許帶!”
阿哩低聲叱罵:“沒槍,你就不能給老爺賣命殺人了?”
阿瑟嘿嘿嘿的笑著翻腕露出一柄白色的刀刃就被布條綁在小臂上,阿哩更是從腰間皮帶里拉出來一根錚亮的細長鋼絲刀刃,白浩南在特區山林作戰的時候,沒少看見這兩把神不知鬼不覺的殺器出現在別人脖子上,但這不是順著航空公司的飛機安檢還要過海關麼?
他簡直有點難以相信,怎麼這些東西都能帶進來了!
而且在這種城市裡面又不需要暗殺、摸哨、偷襲,這種東西也用不上吧。
但他也能理解這倆手邊隨時需要有點心理支撐的感受,當初不是李海舟的遇難讓自己徹底看透,估計自己也是要帶著那支勇士,才能安心入睡的,只要經歷過那種隨時生離死別的廝殺,多少都會有點緊張和神經質。
白浩南懂。
直到晚上阿威照例給新來的朋友接風洗塵,才給白浩南笑著解惑:“恐怕中國是我現在看到過最安全最嚴格的國家,別的不說,就我們過來的航空安檢,在登機的時候幾乎不搜身,最多行李過過透視,人從金屬探測門走一遭就行了,也就像,像……”拿眼睛去看旁邊桌的宋娜,他倆幾乎天天一起在打著做市調的幌子在市內到處逛。
宋娜手腳麻利的幫白豆和阿依都把餐巾圍裙給調整好,還俗小尼姑還不滿:“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會弄!”
前八戒女才做個鬼臉回應阿威的話:“輕軌地鐵,我看這江州光是輕軌地鐵的安檢就比得上我們航空公司的安檢,確實很安全,讓人很放心!”
阿威才喜笑顏開的點頭:“對對對!”
偷偷越境回來的白浩南在整個東南亞期間都沒有使用過護照,當然不知道這茬兒,但是對安全放心的社會環境也感觸深,還是舉起酒杯給同伴們示意歡迎來到這樣安全的地方吧。
其實跟老爺坐一桌吃正餐,就讓阿哩和阿瑟有點惶恐加激動了,更何況還是面前這樣翻騰**的火鍋,阿威頗有些揶揄慫恿的指導他們戰戰兢兢的挾生肉去滾燙,然後宋娜他們如願以償的看見這倆也被麻辣口味搞得懷疑人生,全都哈哈哈的笑起來。
老於也坐在這桌邊,本來他以為這倆換上青少年足球訓練營t恤的黑小子會跟他的司機助理們坐在另一桌,結果白浩南卻說是他弟兄,拉著坐在一起,於是連於嘉理都坐宋娜那邊去調戲小妾了,反而是牽牛還看不太出來這種分佈,一點沒推脫的跟白浩南擠在一起,還想拉他女朋友也跟董事長認識下,董玲一個勁鞠躬,還悄悄給他發簡訊叮囑。
白浩南不在乎,小聲給老於和自己父親介紹了下這倆看起來一高一矮的年輕人:“一個是我撿的流浪兒,一個本來想殺了搶劫我,卻讓我殺了他弟弟,最後都成了我的警衛,打仗那兩年沒少幫我擋子彈,我身邊的警衛排都死了八個人,人人帶著傷,我能活蹦亂跳的回來,就是他們用命換回來的,現在我需要他們,也能改變他們的命運,那就儘量改變,以後有能力了,再多改變點,但我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非要做到怎麼樣,不過是小事一樁。”
於德水瞭然的點點頭:“對,一看就有點悍勇,是殺過人的亡命傢伙,但我的教訓你要學會汲取,當你走上正道,有些東西就必須要斬斷!”
白浩南不以為然:“我沒正道歪道之分,一直都走在足球這條路上,他們不光是我的弟兄,還是我的球員助手,現在離開戰場,我們都是要在足球上面混飯吃的,對了,宋娜,回頭你再問問天龍寺那邊我原來那個前鋒,叫,叫猜曼對吧?如果他還在寺裡,問問他願意到我身邊來做事踢球不?”
宋娜立刻就放了筷子給天龍寺那邊打電話,阿依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