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權,值吧,你不要就給艾兒了!”
白浩南嘖嘖稱奇:“這都沒人娶你,現在又不胖,還水靈靈的勾人!”
於嘉理拿高跟鞋跺他腳:“排著隊都有!是我不嫁,你搞清楚!老孃現在行情好得很。”
白浩南也認真些:“可有了艾兒,別人看你是不是態度不一樣?”
於嘉理堅強:“單親媽媽多的是,而且都知道是你的,又不是我亂搞,現在爸媽不知道多滿意,當然要有個兒子就更好,走走走,回去歇歇腳,累了!”
所以白浩南又被榨乾了兩天,於嘉理才帶著女兒和大隊人馬旋風般的回去,據說主要是於媽媽催得比較厲害,幾天不見外孫女,精神狀態都不好了。
白連軍的狀態也是同樣的,既不願住在那麼貴的酒店,又不想遠離孫子,更覺得要提防有錢兒媳婦害孫子,腦補了一大堆複雜劇情,所以更加身心憔悴,白浩南帶著兒子和一大堆東西回去的時候,都有點厭惡白浩南的迴歸:“你不回來什麼都好好的,現在連豆兒我都不能天天看到!”
白浩南正是考慮的是個問題:“那我就暫時離開幾天,畢竟這一走出去,我就要正式面對以前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會帶來什麼後果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測試下,回頭打電話。”
白連軍趕緊攆人:“走走走!”
白浩南看一眼兒子,居然有點不想挪步,最後抱了抱白豆,在外面玩得迷迷糊糊的孩子哼哼的親一下他,才狠狠心出門,順便叮囑阿達:“等我把事情安頓好,再回來接你們一起住,這段時間幫我照顧好白豆?”
狗子盤著八字步在地上挪動幾下,很有鬥牛犬的看門模樣,白浩南笑著摸摸狗頭才上電梯。
首先當然就是去藍風俱樂部,畢竟說到底白浩南當初跟俱樂部還是有合同關係的,要重新回到這個圈子,那就得從頭清理,更何況關於老陳的所有資訊都得從那邊找到,白連軍說老陳當初把房子都賣了賠錢,這也是最後只判了五年的原因之一,網上是一片喊殺聲的。
殺?聽到這種說法的時候,白浩南心頭還是那句hmp,聽風就是雨,輕而易舉被輿論和媒體帶動的蠢貨活該被別人當成肥羊。
凡事都得先經過自己的腦子好好想一下能做點什麼,而不是人云亦云只會宣洩情緒,這就是白浩南的感受。
打了個車來到體育場,順著熟悉的後場區域進入足球俱樂部所在地,結果發現到處一片蕭條,這跟整座城市的風生水起完全不符,不光看不到藍風俱樂部的招牌,連周圍那些賣體育用品和各種體育培訓班的門面都七零八落,計程車司機好像看見他在探頭看:“找什麼?店鋪?”
白浩南指那座巨型體育中心看臺下的建築:“俱樂部呢?藍風足球俱樂部呢?江州的頂級聯賽球隊呢?”
司機大哥好像在看傻子:“你……不知道?降級啦,已經降級兩三年,連場地都搬到別的地方去了!”
兩三年,白浩南只能理解為老陳走了以後,這支球隊就散了,那就掉頭繼續前往球隊搬遷的那個地方去。
因為老白住的地方距離體育場很近,所以剛才上車他只說了來這裡,啥都沒提,現在過去計程車司機說的那個偏遠球場那就幾乎聽了一路,也不知道這個計程車司機認出來身邊這戴著墨鏡,刮掉鬍子乾乾淨淨的高大男人就是當年的白浩南沒有,他說他還是藍風的球迷呢,自從陳教練出了事情,球隊成績一路下滑,不光掉到甲級,甚至現在連甲級都很可能保不住,整個球隊、管理層、球員都散了!
連當初號稱全國最好球市的江州球迷都散了!
計程車司機說起來簡直痛心疾首。
白浩南有點呆呆的靠在椅背上,看著那曾經掛滿藍風隊球員巨型半身像的建築在後視鏡裡遠去。
幾年前,他只是個球員,只能隨波逐流的球員,俱樂部升降級跟他毫無關聯,反正跟著拿工資拿出場費就行了,但這時候白浩南顯然看到的是一個產業的萎縮,不過幾年的時間,明明還是有那麼多人在踢球,體育中心外面那片分成很多小場地的足球愛好者還是那麼多,但最核心的所在已經崩塌了。
可以說他決定留在江州開始重新指導青少年踢球,有個最大的原因還是藍風俱樂部在這裡,相比之下桂西那連個乙級隊都沒有的市場,簡直就像個荒漠,雞賊如白浩南肯定會有所取捨的。
但現在這一片都垮塌了。
不過僅僅幾秒鐘,白浩南臉上就浮出點意味深長的笑來。
如果是以前的他,肯定認為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