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浩南毫不猶豫的摸出電話來聯絡納猜,一直儘量不求對方,現在什麼都顧不上了,另一邊就準備指揮上車過橋,可那個小兵又怯怯的:“中將……中將來了,整個界橋都被封鎖住了。”
這邊白浩南已經聯絡上對方,納猜聽了一口答應:“送過來!馬上給你送軍醫院,而且我這邊也有軍醫可以保證治療,全力搶救!”
白浩南不耽擱了,阿哩已經熟門熟路:“我們一起把小姐抬過去!很簡單的……”
看著那個臉蛋緋紅渾身發燙的昏迷姑娘,白浩南卻聽得遠處小鎮似乎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槍聲!
那邊還有個當媽的需要自己去保護!
不管怎麼說,莊天成倒下了,很多事情都要爆發出來!
已經接連給莊沉香打過好幾次電話都撥不通的白浩南還是有決斷,摘下自己脖子上的佛牌給粟米兒戴上:“阿哩,你們儘量安全的多去幾個,渡河把小姐送到對面軍營!不要沾水,然後立刻回來待命,阿瑟你們帶上對講機手機跟我去關注街頭情況,但不要分開注意安全,可能會有大事情發生,老李你立刻開始準備突擊隊待命,隨時準備全體出發,大家記住,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帶著大家一起走,保證不會丟下大家,我現在先回去找三小姐,回頭三小姐一定會重賞我們!”
也許就是這句我們,讓所有人轟然回應明白了!
阿哩他們已經直接連那手工做的簡易診所桌子抬起來,七八個少年一起抬著下了河灘,看見他們嫻熟的鳧水托起桌面一截來,其他人都跟著李海舟圍在白浩南周邊:“要不我們一起跟你過去吧?”
白浩南招呼衛生兵:“你跟著大家,收拾好東西,隨時可能有戰鬥,現在人多了目標大,準備好武器彈藥隨時聽聯絡!”
李海舟還是要沉穩些,送白浩南上車,那個小兵和阿瑟他們也跟著上車,七八個瘦小少年擠在後面,阿瑟還牽了條大狼狗上來,白浩南才突然想起來才開口問:“我的狗呢?”
副駕駛的小兵嚇得說話都哆嗦了:“沒……來得及?當時您叫我開車趕緊走,沒注意看到……”
反正都要經過麵館,而且阿瑟他們這些探子都在這裡下車,果然看見面館前面也有點亂糟糟,但沒人,麵館裡面什麼人都沒有,連圍觀的人都只有兩三個似乎從夜總會那邊過來的小廝探頭探腦,結果只要靠近地上躺的兩個保鏢,就會被趴在那的阿達汪汪汪吼叫開!
白浩南遠遠聽見狗叫也心裡安定得多,結果看見阿達卻是把剛才那兩支槍給守住了,他有點啞然的指指屍體和槍支東西讓阿瑟他們收拾清理,自己則對著兩位保鏢的屍體唸了段迴向文,才帶著阿達和小兵往辦公樓那邊衝。
結果和他想象是辦公樓門前發生衝突不一樣,晚飯前這裡還那麼多抗議的首府人士,現在空蕩蕩的安靜,只剩一群衛兵如臨大敵的在搬沙袋築工事,看見白浩南的車過來連忙推開拒馬,一問三小姐去哪:“出事了……邦首府被之前那位主席的兵馬突然攻擊了!”
啥?莊天成老巢被端了?
怪不得他當時就被氣得腦溢血了。
236、別低頭,皇冠會掉,別流淚,賤人會笑
也怪不得莊天成對白浩南恨之入骨,非要殺之而後快了!
其實那個瞬間,要是他求救,說不定會有更快捷的營救方式,無論是中將先生的直升機,還是白浩南的關係送到國去,那都可能有更好的結局。
但他偏偏順著自己憤怒的情緒選擇了最為愚蠢的洩憤之舉,害人又害己,就像他在面對女兒的改革一系列錯誤選擇一樣。
所以落到這一步,其實都是自己作孽,當然他會選擇怪到別人身上,推卸責任嘛,誰都會。
這是白浩南找到莊沉香以後得到的感受。
槍聲就是在兵營前面爆發出來的,因為那些從首府過來的家屬幾乎跟莊天成同時得到了訊息,之前被趕走的那個主席忽然發動了進攻,城內城外彷彿到處都是槍聲,分明就是趁著莊天成離開老巢猝然發難,結果這些在首府擁有不少產業的傢伙慌得要命,他們的賭場、夜總會、酒店、餐館很可能就會被直接奪了去,畢竟當年他們也是這樣直接從原先的所有者手中搶奪過來的,那才是真的要了他們的命。
不知道誰出了個主意過來要求加強營點齊兵馬立刻全體出動去增援首府,哪怕是邦軍,哪怕是莊天成的武裝隊伍,那好歹也是有點規矩的,誰下令,怎麼走,怎麼打,過去跟誰配合聯絡,這都是最起碼的軍隊規範,哪有一群人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