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後,特區聯軍中政府軍是吃官餉的,原來的邊防營和加強營都是莊沉香的特區在承擔,都不算豐厚到油水很足,特別後者更是讓莊沉香有點吃不住勁,畢竟現在擴大成了三個滿編營,沒了黃賭毒的進項,支撐起來那真是花錢如流水。
養軍隊從來都是天底下最貴的玩意兒。
私底下白浩南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邱澤東就簡直激賞,認為這不就是毛先生當年的自力更生麼,又打仗來又生產!
其實白浩南還真不是這麼想的:“拆房子換建築材料錢是一方面,從作戰方面來看,就是徹底把我們陣地前方變成平地,擴大開闊地帶面積,也方便了我們的防守。”
這時候指戰員們已經沒有半點顧慮了,紛紛點頭:“這麼幹,行動計劃交給上級也能說得通,只是拆了順便把廢墟材料運走嘛,我能聯絡更多車輛。”他們中間還是有人想撈點油水。
白浩南卻丟擲來新的油水:“別忘了,這是座原本容納了幾萬人,甚至十來萬人的城市,哪怕已經被**軍隊掠奪了一番,以磚頭我們都能換錢的心態,第一階段的這部分城區拆了以後,我們會朝著最繁華的賭場一條街等夜總會各種區域拆遷,霓虹燈、空調、電線甚至那些建築裡面的任何傢俱家電都是我們的,賣錢!你們如果有自己的渠道可以賣好價錢的,儘管聯絡,只要能給整個軍營帶來好處,不會虧待大家的。”
指戰員們的工作積極性立刻就被提升起來了。
正所謂,社會我南哥,人狠話不多,拆遷來了笑呵呵!
259、眼界是個好東西,但是往往不常有
東南亞國家,特別是曾經搞過那一系列革命的國家,貪腐現象都有點習以為常,白浩南這種錢不問去向的做法,立刻就把翁萊少校給引回來了。
不過從戰術意義上推平陣地面前的所有建築並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三十多歲的少校雖然皺緊眉頭,還是跟白浩南一起站在那個山坡望臺上,用望遠鏡觀察了裝甲車輛輪番上陣推垮建築的場面:“你怎麼能在部隊內部宣揚這種中飽私囊的事情呢?”
各參戰部隊顯然對這個事情積極性非常高,因為雖然整個聯軍有兩部分,但總體來說軍紀還是比較明確的,政府軍比較正規,前邦軍都強調官兵同酬,不沾老百姓一分一毫,所以哪怕是戰亂起來,交戰雙方都沒有太多肆無忌憚搶奪百姓財物、亂殺無辜的行為,但白浩南這個推平空蕩蕩城區的行為,就等於是允許各部隊碾壓推開那些封閉的建築,裡面能發現什麼,能不能自己換成錢,那就看運氣了,就算賬面上清楚,貓膩也多。
從叛亂開始到現在,這座首府已經部分地區空置了兩個多月,不管當初逃難的民眾有沒有留下什麼,把這裡完全推平,白浩南是沒覺得自己有啥道德負罪感的,按照他的價值觀既然這座城市都沒有存在的必要,那還不如早點把能換錢的東西都淘出來儘量派上用場,別到時候只剩下一地雞毛,打得亂七八糟什麼都沒有。
起碼街頭巷尾還是有不少廢棄摩托車、中彈車輛之類都可以拖走換錢,修理廠說不定還能恢復呢,一座城鎮,再差都能淘到很多東西。
所以現在白浩南也推得一乾二淨:“我沒有,我只是覺得現在隊伍輪換之後有點懈怠,得讓他們找點事情做,這跟管理球員訓練都是一樣的道理,而且你們軍方又不額外撥款給我這邊,我必須得想辦法,至於賬務你可以全面管理監督,我不沾就是了,但我的思維模式是得讓辦事兒的人有好處,總不能辛苦了啥都沒撈到,那就不可能有人給你辦事,無論是之後大家喝酒玩樂還是分點工錢,總得用點什麼來驅動,就這麼簡單。”
翁萊少校看著駕駛普通越野車和皮卡車前往城區內部到處張貼宣傳畫的隊伍:“接下來呢?”
白浩南明顯有自己的思路:“你回來也好,我申請返回特區一趟,畢竟這軍事代表我也就是個幫忙的,現在莊小姐在商務和其他工作方面需要我回去商議下。”
地方上的政務和商務,少校自然無權過問:“我是問關於整個防線的工作,你有什麼安排?”
白浩南笑了:“其實你一直對於這場戰事有自己的謀劃,迄今為止推平城區建築,才是我做出的第一次要求吧,你還來問我有什麼安排?”
翁萊少校轉頭打量:“這次回去軍區,我們確實梳理了一下關於你的個人資料,你沒有接受過任何軍事培訓作戰技能,最多出於個人興趣在使用槍械上面有些側重而已,但到現在我們雙方配合的工作中,你體現出來的大局觀和掌控細節能力,是非常難得的,我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