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更有點笑:“你知道這段時間我也在惡補關於足球俱樂部的知識,有些歐洲的俱樂部好像就是這樣,家族擁有的百年老店,也許規模不那麼大,但是在街區、城市卻有很強的凝聚力。”
白浩南點頭,重新跟於嘉理回到體育場那邊的寵物市場鐵架門外,於嘉理以為他要上車離開了呢,誰知道白浩南居然就在鐵門邊摸了幾把,然後嫻熟的抓住那兩米多高的鋼管鐵架門,在連線牆面的軸承部位雙手握緊了下蹲上提!
只聽嘿的一聲,那麼大一扇門居然被他提起來一二十厘米,轉動軸承就是掛著的,這下鐵門竟然鬆開來!
要不是跟另一邊門扇用鐵鏈鎖起來,沒準兒就倒了!
聽見那鐵鏈叮噹聲,於嘉理有種犯案的刺激,馬上當起把風的賊兮兮左右看又小聲:“幹嘛?你要幹嘛?”
白浩南泰然得很,拍拍手上的鐵鏽碎末,伸手牽她:“走啊,再去我們的百年老店看看啊。”
於嘉理喜不自禁的順著白浩南掰開的門縫間隙鑽進去。
實在是這個男人給她的感受永遠都是新奇。
603、空手道玩成平衡道
白天來、晚上來,體育場都這樣矗立著。
剛剛回到江州,白浩南就愛不釋手的連夜把訓練場和體育場看了半宿,要不是最後於嘉理呵欠連天的精力不濟,他肯定能直接在體育場看臺上坐一夜。
很難有人完全明白白浩南對這個俱樂部,或者說對擁有這麼大一份禮物的心情。
從第二天起,白浩南更是天天呆在體育場,要不是阿威這邊已經在李海峰的協助下開始全面改建裝潢訓練中心和體育場,他也能直接搬到俱樂部裡面來住。
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他那種田間老農的模樣,看見地裡長出來一丁點莊稼的精心喜悅,所以對他展現出來的種種行徑也就理所當然了。
沒有球員,甚至連草坪維護管理員都沒有,四塊真草皮訓練場和體育場的草在冬季都瘋長,白浩南也能揹著手在草皮上慢悠悠的走一兩個小時,建築裡面是沒法去了,到處都覆蓋著裝修施工圍欄、彩條布變成工地,連門房都圍起來,能讓白浩南轉悠的只有場地。
可布蘭克他們對這幾塊草坪考察了下,認為幾乎全都要翻新,特別是那塊比賽場草坪,無論排水系統還是草籽種類還有土壤厚度都得重新做。
是,這些場地本來就有點應付,草坪質量很一般,更不用說周邊環境了,雜草叢生、樹木亂長,所有涉及到建築、鋼筋混凝土等地方都是潦草應付,訓練中心和俱樂部辦公樓建築也就罷了,連最近打了好幾年甲級聯賽的體育場,那水泥看臺上也到處都是雨水浸泡發黴以後的汙漬,玻璃鋼座位都是最省錢最小的一個座墊那種,也都在風吹雨打中變得陳舊發白還很容易碎掉。
幾萬個座位,光是更換這個的費用就上百萬!
所以整個體育場也很快變成工地,到處都是機械轟鳴聲!
從第三天開始白浩南連草皮都沒得去,只能到外面的寵物市場轉悠!
停車場、花鳥、寵物市場挨家挨戶的看,甚至連那些順著體育場建築外側搭建的違章庫房都去挨著看,聽聞他就是這個體育場的後臺老闆,那些商販很忐忑,但白浩南態度好好的笑著還能聊幾句。
不過這樣轉悠聊聊的幸福感也是短暫的,大量的時間都得用來面對實際事務和各方人士,更別說光是陪著他轉轉都隨時有不少人在來去。
大家接二連三的從各處趕過來。
宗連偉兩口子全程參與了俱樂部收購的,畢竟他倆在培訓集團裡面算是於嘉理和陳素芬之後的第三股東,雖然只有不起眼的幾個百分點,但對於這家企業做到這麼大,依舊保持宗明的名字,就彷彿看見他們的孩子在成長,所以收購完成後,提出來現在手裡還有些老本,掏出來買個看臺命名權,請阿威那邊整體設計更換球場座椅的時候,把這個看臺全都換成白色。
這樣對孩子的紀念讓他們不能再滿足。
可阿威居然說不好看!
給拒絕了。
宗連偉給白浩南說起來簡直哀怨:“我又沒想要搞成墓碑的樣子,總不能做黑色吧?”
白浩南得安慰權衡所有人的關係,還好這種功夫他一直在練習:“慢慢來吧,還是這名兒好,你跟於兒商量,說我答應把體育場名字給你得了,宗明體育場怎麼樣?”
宗連偉喜出望外,甚至有點不好意思:“這個……不是每年都能賣冠名權麼,我這幾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