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老司機的抓緊方向盤鬆油門輕點剎車……嘭!
一聲悶響撞擊,兩噸重的皮實車身還是沒有失控彈跳,還在朝前面滑動,儀表盤上一大堆故障燈亮起來!
白浩南能做的就是緊緊保持方向不要動,用非常快速頻繁的輕點剎車,讓車身從一百多公里的時速緩衝剎停在應急道上,這個慣性制動距離也有上百米吧!
甚至連後面躺著睡覺的兩小子都沒醒,只有阿達機敏的爬到扶手箱上,看著深呼吸的白浩南,接著阿瑟幾乎是滾過來的靠在椅背機警:“有情況?”
和高速事故擦身而過的白浩南,因為事發突然還是有點驚悚,好幾秒回頭看著經歷生死歸來的老夥計訕笑:“真不是我開得不好,對不對?”
阿達汪汪兩聲安慰他,阿瑟看了他表情知道不是他們擔心的情況,還得馬上給最後面緊繃的兩人打手勢。
車禍都沒能驚醒的姑娘被狗叫悠悠醒轉,帶著迷離的嬌憨笑意睜開眼,看著白浩南,再看看自己身上蓋著的黑色羽絨服,笑容都變得幸福溫暖了,鼻音膩得開口自己都嚇一跳:“怎麼……呀,咋的?”
白浩南指指亂閃故障燈的儀表盤摸手機,然後還想起什麼:“撞了什麼,出車禍了,馬上去後面擺個指示牌,免得後面車衝上來把我們撞了……”
說完打上應急燈就跳下車到尾廂取出指示牌,指使阿瑟朝著後面跑出兩三百米支開擺上,還是能閃燈的型號呢。
其實就這麼會兒,已經有好幾輛滿載大貨車跟火車似的帶著轟隆隆的巨大氣勢衝過去!
這讓白浩南更加心悸,真是有越多牽掛就會變得越膽小,一邊摸出手機來報警打電話,一邊招呼正在探頭觀察周圍黑黢黢夜色的姑娘和嘉桂:“抱上!抱上孩子我們躲到旁邊公路外面去,這高速路上太危險了!”
接通的報警電話那邊也肯定了白浩南這個說法,說半小時到一小時內會有拖車和公路人員來處理,最好不要待在路面上,半夜很多司機的視野都不好。
於是十一月的初冬時節,說起來還算是個人物的白浩南只能抱著倆兒子跟姑娘,帶著一條狗和仨殺氣騰騰的保鏢蹲在旁邊寒風瑟瑟的山坡上!
525、沒有涅槃哪有重生
阿哩還拿著手機當手電去看了下,最後竟然提著一條撞死的野狗過來,滿臉嗤笑不在乎:“水箱都撞壞了,漏一地的水!沒法開,我們燒來吃了?”一點不顧忌阿達就在旁邊的感受。
阿瑟馬上喜笑顏開的從手腕抖出他那片白色骨刀來剝皮!
連嘉桂都不閒著,手腳麻利的在周圍摟了點枯草樹枝生火,說是不能把少爺冷著了。
幾分鐘的時間,一團熱騰騰的篝火就照亮了每個人的臉龐。
本來頗有點車禍以後淒涼無助的感覺,硬是被這仨漫不經心的就搞成了bbq。
李琳也沒啥慌亂,剛在瑟瑟寒風中翻出高速公路護欄時候還覺得有點浪漫,拉著白浩南的手臂慢悠悠:“嚇著了,腳軟!”
白浩南一手一個兒子邁過去嘲笑她:“拉倒吧你,看你那大長腿隨便一跨就夠了!”
剩下李琳在護欄邊聽見呼嘯而至的大貨車騰騰的就跳上土坡火堆邊了。
倆孩子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迎接他們的竟然是阿哩嫻熟的奉上烤玉米!
他們可沒什麼農田莊稼意識,白浩南還得摸張鈔票讓阿瑟去紮在玉米杆上。
嘉桂沉默寡言的坐在火堆邊,出神的看著高速公路上雪亮燈柱的大卡車不停閃過,白浩南把好奇的兒子遞給阿哩,指著公路給嘉桂介紹:“就是我到緬北前一年完工的,這幾年中國到處都是這樣的高速公路,晚上才有這麼多大貨車,把各個城市之間的物資拉來拉去,白天都是私人的轎車。”
前衛生兵靜靜的點頭,手上照料了火堆,坐著岔開的雙腿跟白浩南另一邊蹲著的李琳風格迥異,白浩南都左右看了看,六七年的時間,這個傻乎乎的姑娘依舊這樣傻乎乎的幸福著,當初還挺靈動的衛生兵已經變得冷冽悍勇,這可能就是環境造成的差異。
沒有安寧富足的生活,談什麼個人幸福?
阿瑟手腳麻利的真把那隻野狗收拾出來,連水都不需要都能把內臟清理掏空,幸福的叼上一支菸開始用樹枝架起來燒烤!
李琳本來想凝聚點荒郊野嶺夜晚好怕怕的情緒,都很難做到,這三位緬北的朋友太適應野外生活,甚至比他們在訓練營還得心應手。
很快飄起來的肉香讓她也好奇,還想捂著阿達不讓它看同類的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