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軟的姑娘明顯是食髓知味:“搖著……不正好麼?”
白浩南頓時覺得臥槽,有道理啊!
姑娘在這方面很有天分嘛
但還是堅持著把車給開過去了,那片院落已經燒得面目全非吱聲殘垣斷壁,還有些餘燼暗紅的影子,稍微開啟車窗外面都是嗆人的燃燒味道,一直在摩擦摩擦的姑娘終於被影響到,不滿的搖幾下轉頭看周圍:“你來這裡幹什麼……”說到後面竟然又是聲音一蕩:“那邊……就停那邊,哼,她跟野男人在這裡,我也要!”
好咧,教學工作立刻就展開了,白浩南很有些要教訓下小朋友的意思,學生也有種特別來勁的刺激感覺。
當然白浩南的主要目的還是回來這裡搬那臺燒油的發電機,下午發現這個到處潑灑柴油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當時稍微搬得離房屋遠點避免燒燬,下課後開著車燈提了牛仔褲下來看,雖然撲滿了各種灰燼,但確實沒有被燒到,正好可以搬過去給棚屋用。
粟米兒這會兒連片刻的分開都不願意,只裹了白浩南的襯衣趴在他光背上,連體人似的跟著東遊西蕩,白浩南還得儘量彎腰幫她省力,這種時候他太會知情知趣了。
其實那雙胳膊抱得很緊:“真好,有你這麼好的男人……”
白浩南本來想說老子不談戀愛不結婚的,但抬頭月夜星空,這一片本來就在小山頂上視野開闊,甚至能遠眺小鎮那點燈光,還能環顧周圍連綿起伏隱約的叢林山丘,以及身後那條蜿蜒的界河,不懂風水的他都覺得這裡位置不凡,伸手托住粟米兒,感覺膚如凝脂就沒說出掃興的話來。
這姑娘看著個頭不高也不胖,卻入手極沉,測了好多次骨齡的體校生只能揣測這小姑娘要是再發育絕對會竄個子,卻聽得粟米兒把頭側放在他肩膀上輕聲:“我很喜歡跟你在一起,從來都沒有過這樣安全舒心的感覺。”
白浩南想說葷話那是因為老子技術好,但卻說不出來,手上墊了墊算是回應,粟米兒更輕聲些幾乎貼著耳朵:“外公很兇,很兇,也很緊張,我覺得他膽子其實很小,還沒有媽媽大,自從當上這個主席,成天都疑神疑鬼,深怕身邊每個人都可能造反暗殺他,槍斃了好幾批人了,我都不敢回去,寧願呆在學校,可在學校又孤獨,看著那些家庭安定的同學,只能羨慕。”
白浩南終於繞個彎子:“你念的外國哪個大學?美國,還是歐洲?”可能在中國人的概念中,到外國讀書都是去這些地方吧。
粟米兒撲哧:“中國!民族高中!”
白浩南忍不住又倒吸一口涼氣,感覺這事有點貓兒偷餈粑,脫不了爪爪!
年齡越小越容易死心眼!
果然,戀姦情熱的高中女生準確把握到了白浩南這聲音傳達的情緒:“怎麼?!你不也是中國人麼,你要是敢背叛我,我一定會一槍崩了你!跟我媽媽一樣,無論你逃到哪裡去,我都要殺了你!”
哪怕剛剛從少女變成女人,那變化的聲音堪稱經典,瞬間從親暱變得兇悍嚴厲:“我告訴你,如果你對我好好的,我就做個好女人,一輩子都把你當成最尊敬的男人,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也要變成媽媽那樣!”頓了下還提高音量:“對!如果你敢對我媽媽動手動腳,我就殺了你們兩個!”
上回伊莎的威脅還只是涉及器官,這個就直接上升到性命,而且是滅門的這種口氣!
有剎那白浩南都在考慮自己要不要收心當個老老實實的莊家孫女婿了,哈哈,莊家!
冥冥中難道自己真的繞不過這個詞兒?
所以這會兒他居然哈哈一聲笑出來。
粟米兒不知道在想什麼,還一疊聲的加重語氣:“不許!絕對不許!”然後才反應過來:“你笑什麼?很好笑麼?”
白浩南搖頭:“行行行,你說什麼都行,任何一個男人這個時候都是什麼都答應的,至於回頭做不做得真,那就不一定了。”
粟米兒哪裡明白這種浪蕩子的心思,這會兒還處在生命中最敏感深情的時候,索性雙臂絞緊了男人的脖子:“一定!必須一定!”
白浩南還是那口吻:“行行行,一定一定,天上星星要不要,回頭給你摘一個。”
這麼明顯的敷衍,粟米兒都能被哄著,聲音立刻又變得有些發膩的鼻音:“嗯!真好……我想跟你以後在中國去定居,我喜歡中國,現在我也有家了,有人疼我了!”
白浩南忽然心中一動,玩世不恭的敷衍都去了好多,伸手從後背摘下姑娘到身前來橫抱:“我的命在哪裡都還沒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