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餚,莊沉香吃起來挺新鮮喜歡的。
晃到客廳坐進旁邊的單人沙發裡時候,白浩南想起剛才遇見的事情,一邊掏出硌著後腰的格洛克一邊順口把事情講了遍,粟米兒不關心什麼倒黴蛋,手上幫母親按摩回頭卻捨不得這邊:“坐過來,一天都沒見了,坐那麼遠幹什麼?”
跪坐在沙發上回頭的小妮子臉上表情宜喜宜嗔的滿帶情思,白浩南笑著過去摸一把才靠著坐上隨手拆開彈匣,從茶几下面找出整板裝的子彈盒,開始給裡面添補子彈,粟米兒還悄悄的把腳丫伸進他褲腰上磨蹭。
莊沉香看著白浩南擺弄槍支好像尋常家裡男人搗鼓菸酒茶一樣,順手把自己腰上的手槍也摘下來丟過去:“幫我順便擦擦……你覺得這事兒能怎麼整治?”
白浩南知道她的意思:“不能怎麼整治,鎮上現在不少人就靠這些東西過活,沒找到正兒八經能賺錢的生意之前,只能讓這些事情繼續幹下去。”
莊沉香欣賞的嗯一聲:“所以跟你一說這個就明白,平時遇見不是一門心思想在黃賭毒上撈錢的傢伙,就是假裝正經教我快刀斬亂麻把這些事情全都清理乾淨的假道學,他們說起來倒是輕鬆,我得養活這麼多人,而且如果斷了所有人的財路,會造反的,背後都有各種各樣的股東,可也得想個辦法吧,不能一直這麼下去,足球這個事情是能改變形象也能帶來不少慈善扶貧資金,但這些錢都要花在宣傳做樣子上面,形象好了還是不能賺錢,我這心裡很著急!”
白浩南嗯一聲,把格洛克的子彈裝好,順便拆了套筒拿布巾擦拭槍膛,這也是他住到這邊來才慢慢有的習慣,畢竟勇士這麼好的槍不經常擦拭維護,真有些暴殄天物。
莊沉香不滿的隨手抓個抱枕越過女兒砸白浩南:“嗯什麼嗯,我不管,非得給我想個辦法出來!”不自覺的就帶上點鼻音,她本來就是擅長運用女性身份的高手,只是在女兒面前收斂住罷了,隨便流露出來點,都能讓白浩南這心裡一蕩,特別是這種不見外的口吻。
粟米兒還沒到能體會這麼深的地步,明明自己跪坐在中間,兩邊沒肢體接觸她就不會想更多,在她看來男女之間的最高形式必然是那肌膚相親的啪啪啪:“媽媽在給你說呢,想想辦法啊!”
白浩南苦笑:“我是個失敗的足球運動員,叫我當個足球教練還馬馬虎虎,其他的……容我慢慢想,也不是火燒眉毛。”
莊沉香卻是藉著這個話頭釋放情緒:“就是火燒眉毛,現在是涼季要完,等過了春季又要進入雨季,那時候河灘也沒有了,整個鎮上的生計都會進入最困難的時候,如果不販毒沒有賭場,我連維持軍營和基本物資條件的錢都沒有,電力跟通訊還有燃氣、自來水這些隨時都可能被斷掉的!”
白浩南只能做個驚駭的鬼臉:“臥槽,我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他也是這些天才知道,這幾個邦都沒有自己的基礎民生設施,基本都是從相鄰的別國拉電線、水管、燃氣過來,整個邦使用的通訊也是中國的,只有這樣的對比,才知道習慣了什麼都是大國大家一手遮天的狀態,在這些地方隨時都可能風雨飄搖的丟個乾淨。
莊沉香縱容自己:“必須想……都跟米兒這樣了,這也是你的家業,必須想!”還給女兒做眼色。
傻乎乎的粟米兒馬上歡天喜地爬到白浩南背上去撒嬌,卻沒注意到自己母親眼中的柔情,可能繃得太剛硬的女人,一旦放鬆下來就會顯得格外軟弱吧。
真不是非得要白浩南這文盲加政治盲想出什麼招兒來,就是要撒嬌,要耍賴,要舉高高得到寬慰。
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結果,白浩南把那支銀色手槍也順手拆了,然後慢騰騰的開口:“要不這樣……搞個射擊場,巨大的那種,號稱亞洲甚至世界最大,不就是地盤麼,我們這裡有的是,搞個山坳坳圈塊地,各種槍械堆上去子彈論顆賣,你可能不知道在中國有多少人想玩槍卻沒有機會。”
莊沉香眼睛亮了下但身體還是懶散的沒動:“鎮子裡不是有麼?生意……也一般吧?”
白浩南搖頭:“做大做強,我在國搞弘法足球,只有天龍寺一家寺廟的時候屁大的影響力,每場比賽幾百人看,但是等我們到了首都,幾萬人齊聲唸經,每場比賽幾萬人到場,你算算光是門票收入都什麼樣,我在國內桂西做健身,只給一個老闆做私教,頂破天一個月十萬,就這還可遇不可求很少遇到冤大頭,我也帶不了幾個人,但做大成足球健身中心,規模大了一個月幾十萬流水輕輕鬆鬆,按照我那位合作者的說法,只要做大做強,全國各地複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