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疊照片過來給白浩南傳達指認,全市350家酒吧從今天開始全部停業整頓,所有從業者全部重新依法註冊,涉及到兩萬多人的工作資格審批,從店面到人員全都重新取得合法經營權才能重新開始做生意,據說是副總理已經下達文書,讓警方徹查這個案件,勢必要儘快緝拿嫌犯歸案,哪怕出動整個政府也要重擊當地黑勢力!
作為國這樣極其在乎旅遊產業的國家,幾百家夜店停一天就是多少收入損失,根本懶得計算。
總之就是向所有人表達少將先生的兒子被無辜暴打了很不開心!
被折騰的人也別上火,這事兒自己記賬到某人頭上,同時也順便讓所有人清楚這個國家社會,到底是誰說了算!
白浩南其實是看不懂背後表達的這些含義,只覺得臥槽,太特麼牛逼了吧?
是阿威給他解釋的:“第六軍是全國唯一的全裝備集團軍,戰鬥力是最強的,幾次邀請我父親到首都任職,他都沒有去,只在這邊鎮守國土,誰都不敢怠慢。”
白浩南現在知道阿威其實還就是個大四學生,主修國際貿易輔修中文,而且只在本市最好的大學唸書,一點沒有這種超級***的狂傲瘋拽,也沒有什麼遠渡重洋喝洋墨水的裝像,文文靜靜的很多同學都不知道他真實身份,所以前運動員表示難以理解:“我見過家裡開公司做代理賣個車的老闆兒子,都能拽得二五八萬一樣尾巴翹上天,不是成天強佔民女就嗨藥濫賭,你這家教很奇特啊。”
阿威臉上稍微消了點腫,除了傷痕真的還是很清秀,笑笑都很斯文:“我也出過家的,不過是把寺廟修到家裡來,正因為家裡條件不一樣,我知道父親肩上的擔子很重,所以從來不給他惹麻煩,其實小時候我就嚮往要當軍人繼承父業,可……可能就是從小在軍營裡面長大,我更喜歡男性。”
白浩南現在已經不太牴觸這個話題了:“有點奇怪,我小時候也是在體校長大啊,哦,對,體校也有女生。”
阿威笑得開心:“真想有機會到你長大的地方看看……”正說呢,病房門推開,少將先生進來了,今天穿著軍裝,哪怕沒有配槍,深綠色軍裝很莊重,胸口兩邊金色的徽章一大堆,看著那些明顯普通人一輩子都戴不上的肩章領章,白浩南立刻放了手裡的水果乖乖的站起來,哪怕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反應丟死人了,像個丫鬟妃子!
還好就三個男人。
少將先生還是先關心兒子,過來湊近觀察鼻樑上的縫合,兩三天已經有點結疤消腫了,據說不會留下痕跡,阿威很在乎這個,過些天還得請最好的整容醫生來補刀修整。
主要是觀察了兒子的情緒狀況,然後才看旁邊站得規規矩矩的“女婿”,白浩南現在敢對視了,不是仗著獨得恩寵,而是從阿威那裡得知少將也不算多陰晴不定,一句話,少將先生是絕對的一切以國家利益為重的態度,當然,是不是兒子對父親的主觀看法另說,反正也不那麼濫殺無辜。
一身軍裝的父親最後選擇坐在白浩南那張床邊椅子上,讓兒子當翻譯:“你在首都的那起被暗殺的案件確認了,那個兇手斷了腿沒能跑掉,但他說他只是在黑市拿了錢和地址被要求殺死你,不知道是誰買兇,我已經要求把這件案子遞交警察總署調查,你有什麼懷疑的物件沒有?”
白浩南不在這個時候亂開腔,搖頭,就像他從來沒去追查過莊家的真實身份,現在也沒有刨根問底的**,能讓自己安全撤離就行,很多人就死在這種無謂的執著上,他不會。
少將不知道是不是有點意外他的反應,停頓著觀察他好一會兒才繼續說話:“現在首都依舊形勢混亂,綠衫軍越來越多,聚集到五六千之眾,全國各地也有人表示支援,但法恩寺直接阻擋了警方入內調查,白衣信眾開始衝擊警署和各種設施,雖然不至於動盪,但是已經嚴重影響到首都地區的治安和旅遊產業,你沒什麼要說的?”
阿威有用語跟父親爭論了什麼,估計是把白浩南的初衷和出發點說了下,白浩南還是搖頭,不攙和。
轉過來阿威給他解釋:“我說了你也是看見瑞能大師的惡行才決定做點什麼的,但這種局面其實是被人利用了。”
白浩南看著病床上下的父子,想想說:“之前我隱瞞了個情節,天龍法師十年前最疼愛的弟子,就是被瑞能大師引誘過去,給他們做了貪汙善款的替罪羊,幾年前判刑自殺了,這也是能查到的,我確實是想坑瑞能一把,為天龍法師報仇,但天龍法師不會要我報仇,他只想懲惡揚善,所以他沒參與我這麼做,到現在這樣僵持的局面……難道軍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