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那種故作清高,什麼事情都瞧不起,什麼都要循規蹈矩的迂夫子,但也不喜歡偷奸耍滑,自私自利的鼠目寸光,但小白,你還差得很遠,你迄今還沒找準你到底要幹什麼,沒有搞清楚你活著究竟是為什麼。”
於嘉理說大道理,白浩南大多數時候是聽了卻隨口抗拒,但於德水對他彷彿有種獨特的魔力,總是能一針見血的表達:“你跟嘉嘉之間,我們不插手,因為你們都是成年人了,嘉嘉這兩三個月的變化我跟她媽看了也開心,我相信我的女兒不會因為一個男人或者一段失敗的婚姻就走錯道,所以如果要走錯,只會是你,你可以認為入贅我家有些屈辱,如果在乎這個,那我根本就瞧不起,又或者你覺得從於家這裡可以不勞而獲的得到什麼,那才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每個人的命都是自己做的,由我不由天,等你想清楚了再說都不急。”
於德水能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不知道是看在女兒花痴,還是他確實對白浩南有點青睞的意思,白浩南儘量專注的聽了,哪怕不認同聽不懂,他也儘量記了,但沒有對跟於嘉理的關係做任何承諾。
等再到二樓的餐廳吃飯,找他打招呼的親戚那就多了,白浩南能感覺到點區別了,他看待這些其他人的區別。
老於所謂的命,所謂的幹什麼,活著是為什麼,他還沒想清楚,但白浩南能明白眼前這些人壓根兒就沒想過這個問題,他們只知道老於家有錢,可以跟著老於家吃香喝辣,卻沒想過老於為什麼能發財,又或者有點腦子,但用歪了方向動歪腦筋的如同老譚那樣的,就默默消失了。
這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