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途,在專業面前隔行如隔山,我這次就謙遜多了。
“因為沒時間!”
……我又臉紅了一個。
我左手握刀,右手的食指去輕輕地拂拭刀鋒,邵冠今叫道:“小心!”
可是已經晚了半步,我的食指就算在極度輕微的力道下仍被削去一層油皮,這刀鋒利得真的像鐳射劍一樣!
“它有名字嗎?”
“報仇!”
名字雖然不好聽。但是很貼它主人地心態。而且也暗合了那個傳說。我這次輕輕地用手指去撫摸它地刀身。一邊問:“你拿著它地時候有什麼感覺?”
邵冠今忽然臉色大變。喝道:“別碰它!”
可是這一次又晚了半步……
那刀身上異芒大現。像觸電一樣。我感覺到身體一震。像兩個電路連通般地。我眼前出現一幕幕奇怪地鏡頭:我握著這柄刀。眼前是漫山遍野地敵人。我地身旁是寥寥無幾地戰友。但是看不清臉。似乎有阿破、有無雙、還有小慧。我們對著無窮無盡地敵人仍然悍不畏死地衝上去。我地長刀所過之處。敵人盡靡。但是我地戰友也越來越少。儘管看不清楚。我還是感覺得到那個魁梧地大個子就是阿破。他痛快淋漓地喊殺著。身體屢次被敵人砍碎又複合。
無雙身手矯捷。那時地他有一頭金黃色地長髮。我看不見他地臉。但仍然覺得他俊美異常。他像特洛伊裡阿喀琉斯一樣驍勇。他拳拳透肉劍劍見血。冷酷得像塊萬年寒冰。鮮血濺到他古銅色地肌膚上。襯得他**地上身線條畢現。有一種詭異和殘酷地美。他像一頭永遠不可能被征服地雄獅。發出狂野地吼叫。任何女人都會被這一幕感染。然後手足發軟。眼神迷離——一言以蔽之。女人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就跟男人看到蒼井空地步兵片一樣……
慧則安安靜靜地站在最後面。雙手在小腹前交叉。長髮披肩。眼眸漆黑而深邃。帶著神秘不可探測地微笑面對著戰場。相對她地種族。她其實才更像一個女神。
可是敵人太多了,它們像源源不絕的螞蟻湧上,漸漸地掩蓋住了我們的人,阿破和無雙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看著成千上萬的敵人衝上來,相視一笑後衝我微微點頭致意,形神俱散,小慧突然間被一根長矛透胸而過,最後不忘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永遠也忘不了,像妹妹對哥哥的依戀,又像是母親對兒子的牽掛。
我絕望地仰天長嘯,猛的把手裡的刀拋上了天空……
悠忽間,時光飛逝,我看到了人類的各個朝代,他們的生活起居,風俗習慣,王權更迭,一瞬間,我看到了我和阿破被相繼拋棄到了孤兒院門口,然後是無雙,我看到了小慧3歲那年在一個深夜趴在我的床頭跟我說:“我們以後做朋友好嗎?”……
再一晃,我們都長大了,阿破還是那麼意氣風發,無雙還是那麼冷峻桀驁,小慧還是那麼從容淡定,我們一起住在王府大街,過著平淡的日子,然後忽然一天,一個叫邵冠今的小子拿了一把奇怪的刀大搞破壞,我們一路追尋,來到了當年的戰場……
背景音樂起:山丹丹那個開花喲,紅豔豔……
我猛地睜開眼睛道:“這裡頭還有**他老人家的事呢?”
清醒以後我發現我躺在小慧的懷裡,對面是三雙男人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我,見我醒來,阿破急道“老大,你沒事吧?”
我略一掙扎坐起,發現刀還在我手裡,我說:“沒事,就是回到6000年前看了一場大片。”
慧小聲道:“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我看了看這把叫報仇的刀笑道:“這八成以前還是老子的武器——我剛才一直躺在你懷裡嗎?”
慧莫名其妙道:“是啊,怎麼了?”
我摸摸後腦勺道:“沒什麼,我說這枕頭怎麼還是開叉的呢?”
明白了我意思以後的小慧紅著臉踢了我一腳,我看了一眼嘿嘿傻笑的阿破,忽然發現這小子眼光其實很不錯。
我隨口問道:“是誰在唱歌?”這會我發現剛才聽到的歌聲是真實存在的。
邵冠今道:“是我三師傅隋永恩,他是陝北人。”
我點點頭,再次撫摸報仇的刀身道:“這刀似乎能讓人想起些不愉快的事情,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邵冠今見我手動,大驚道:“你還敢摸它?”
我奇道:“怎麼了?”
邵冠今微微變色道:“難道你還沒發現,一摸這刀你以前遭遇過的災難就會爆發出來,像演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