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有警棍、桌椅腿子、咖啡壺、還有一個女警察手裡舉著個釘書機,躲在人後偷偷向這邊張望,有史以來,武裝最五花八門的警察大概也就得屬他了。
被解救下來的警察們如驚弓之鳥小心翼翼地走下樓梯,有人小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張泰偉面向監獄長道:“我覺的這事應該先從你說起。”
盅獄長哭喪著臉道:“我也不知道。幾天以前,我的監獄丟了一*”
我想想道:“就是電視播過那次?”
監獄長道:“是的,出事以後我搜遍了全監獄上上下下的角落,奇怪的是從監控錄象上看這人既沒有越獄。也沒有和別的犯人發生口角,可是他就那麼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我們都知道他現在說的肯定和圍攻公安天樓有關係,大家都豎起耳朵認真聽著,就見監獄長臉色灰白道:“可是誰知道那才是一個開頭,接下來的几几天,監獄裡開始接二連三地丟人,情況和第一個一模一樣。”
袁局長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見你上報。
監獄長狼狽道:“我哪敢啊,沒找到問題之前,我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我在全監獄裡一遍遍地搜,最後終於找到他們了。”
我們一起問:“在哪?”
“通風管道里,所有失蹤的犯人都躲在通風管道里。”
我想起老史的話,不禁吃驚道:“果然沒出監獄。”
張泰偉問:“他們那麼多人日日夜夜躲在管道里是怎麼活下來的?”
王水生道:“他們可能已經不太需要氧氣了。”
“他們已經都成了吸血鬼?”
監獄長道:“我當時還不知道什麼情況,既高興又生氣,還準備追查責任的時候,真正災難出現了。”監獄長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