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聲,眼圈發紅,顯然她腦子已經亂了。我暗歎了一聲:“戰爭,請女人離開……”隨即安慰她道,“我這就去接應他。”
這會隊長和那個民兵都已經回來,隊長抱著一大坨繩子遞給我道:“呶,足有幾千米——你到底打算幹嗎呀?”
我微笑不語,拿過喇叭道:“小綠,這回全靠你了,一會等我走出皇宮大門的時候你就開始唱歌,好嗎?”
綠訥訥道:“好……可是唱什麼呢?”
我笑道:“唱點帶勁的!”
綠想了想點頭道:“知道了。”
慧抽著鼻子道:“你要到外面去?”
我點點頭,小慧擔心道:“行嗎?子彈太多了!”
我示意她放心,然後把大喇叭支在嘴上道:“所有人注意,一會我出去的時候大家都停止射擊,也不要把頭露出牆外!”
隊長吃驚道:“你不想活了?”
我把喇叭塞在小綠手裡,命令守在大門口的房飛馮道:“把門開啟。”
房飛馮正在往他那把拿破崙時
槍裡塞火藥,聽了我的話愕然道:“什麼意思?”
我只得自己按動大門的電鈕,一閃身走了出去,本來人們都在忙著手頭的事,這時一起目瞪口呆地看向我子坐在那裡半張著嘴,似乎連叫喊忘了……
我一出去,對面頓時大譁起來,同時無數把槍也一起對準了我,剎那間萬彈齊發,小綠的歌聲也在皇宮牆裡響了起來中氣十足地唱道:“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
我不禁失笑道:“還真夠帶勁的!”
我稍稍地捻了捻指頭,那些飛向我的子彈便像橫亙在空中的擺設一樣不動了,我牽了個繩子頭,信步向對面走去,一邊用小鋤頭敲掉幾顆擋路的子彈。
當我走到他們第一個人的時候的槍口還在冒著火,槍管裡那顆子彈被我排擠得想出又不敢出,我輕輕地把他的槍拿過來放在一邊,然後把繩子繞在他兩隻手上一勒,繼續走向第二個人,長長的繩子一直從我手裡拖到皇宮,我如法炮製把這傢伙也捆起來,又向第三個人走去……
從我到富加王國直至今,這還是我第一次正面跟這些武裝分子打交道,他們中有白人有黑人,也有很明顯的阿拉伯面孔,服裝穿得五花八門,看來這些人確實是分了好幾派,從他們的慣用手法上來看正規軍隊還是有差距,這幫人很喜歡把面前堵上障礙然後躲在後面開槍著股小家賊氣,也許小慧她爹說的是對的些人還算不上恐怖分子,他們比葉子的民兵怕死多了只不過是仗著扛槍的時間比較長能比較有效地壓制。
可是這一切經沒用了,在我面前他們就是一堆擺設,一個個目瞪口呆,嘴角猙獰,跟公園藝術宮裡嚇小孩子塑的那些泥人一樣,比泥人先進的地方就是他們是軟的,基本上怎麼擺佈都可以。看順眼的我就隨便一綁,有的瞧著討厭,就在脖子上或者腿上胡亂多繞幾圈,有的實在跟我的審美大異其趣的,就直接扇幾個耳光……
這些人在皇外面排了長長的一排,我綁了十幾個以後就覺得有點不耐煩了,原來綁人也是個體力活,必要的時候得手腳並用,不大一會我手上就起血泡了,所以綁到後來我脾氣已經不大好,一邊綁一邊罵罵咧咧,就像春運時期的火車售票員一樣暴躁,碰上個別姿勢怪異綁起來費事的就滿臉舊社會,我在一輛汽車後頭還碰見個打累了貓那抽菸的,我直接把菸頭插丫鼻孔裡了……
等綁完這百來個人,我都抽抽了,尤其是不能再做勒的動作,我扎煞著一雙手又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沒發現什麼不妥,這才走到他們前面,猛的放開了時間,從他們槍裡射出去的子彈這才噼裡啪啦都落在了實地上。騷擾了皇宮幾個小時的敵人這時已經被我捆成了長長的一串兒……
“%……—*》……”就聽各種哭狼嚎瞬間響起,有喊的有叫的有摔的有鬧的,還有一個拼命掏鼻孔……
這一百號人被栓在一條繩子上,牽一髮而動全身,而且這事也就在恍惚之間,大部分人本來還保持著開槍的姿勢,一眨眼工夫就被大串聯了,其熱鬧可想而知。
我任由他們亂著不理,徑直跑到阿破“被打沒了”的地方,那果然就剩一雙鞋和兩把被打壞的槍,鞋裡還插著一對腳脖子,我忙拎著它們跑到一個人們看不見的地方,把那對腳脖子放在地上,它們就像縮起來的氣球漸漸膨脹一樣,慢慢的腳脖子生長成了兩條腿,腿一合,有了小肚子,再往上就越長越快,忽的,阿破的腦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