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隨著海盜船被旋進深水,壓力一擠,個個口鼻流血,溼漉漉地躺在甲板上話也說不出來,傑克不由分說上去就一頓亂踢,一邊大聲罵著什麼,那幾個人緩過勁來連連求饒傑克回身跟我們解釋:“他們也是被迫的,逼他們的傢伙已經見鬼去了。”
衛魚王又點上一根雪茄,揹著手道:“這些我都不關心,現在說說咱們之間的事吧——你們現在是在我的船上,我該怎麼處置你們?”
傑克苦著臉道:“我想先聽聽您的意思……”
衛魚王笑眯眯道:“我不殺你們,但是你們馬上滾下我的船。”
傑克可憐道:“你們的下一個港口在什麼地方?”
“我的意思是現在就滾!”
“……你讓我們跳海?”
衛魚王笑道:“你們不是會游泳嗎?”——看來他對別人覬覦鎮海號始終不能釋懷。
傑克愣了一下,嘆氣道:“你是漁民我是海盜,按理說你不應該比我還狠……”
魚王哈哈大笑:“老子還是有錢人沒聽說過為富不仁這句話嗎?”
傑克可憐巴巴地看著我,我攤手道:“你看我也沒用又不是船長。”同時我小聲問老衛,“你真打算把他們扔海里餵魚?”
魚王哼了一聲道:“我這個人一向很講原則,既然他剛才沒有把事做絕,我也不能不夠意思——我送你們兩條救生艇,趕緊滾蛋!”
傑克臉色這才多少好看了一些時吃飯的鈴聲響了,傑克看看又冷又餓的手下們皮賴臉道:“我們能吃了飯再走嗎?”
阿破哭笑不得道:“也不知你們是海盜啊還是海丐,真不嫌丟臉。”
傑克嘿嘿乾笑,居然不受擠兌,就那麼袖著手厚著臉皮跟在我們身後,船上的人也都失笑。傑克帶著手下蹲在餐廳一角狼吞虎嚥不提,虛驚一場的衛魚王叫人開了兩瓶白酒在餐廳為我們開慶功宴。
老衛起身把酒滿上道:“對了,剛才的事你們還沒好好跟我解釋——何安憶會是你在開船嗎?”
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說後只能結巴道:“是小慧想的辦法。”
這句所答非所問,卻把難題扔給了小慧瞪我一眼,舉杯道:“所幸大家都平安無事,乾杯!”
衛魚王被一打岔,只好喝酒,在海上,人對速度不會有什麼概念,尤其當時絕大多數人都進了船艙,所以他們雖然百思不得其解,卻也沒感到什麼特別異樣。
魚王讚賞地看了小慧一眼,拉起她的手輕輕拍了拍,阿破知道這位爆發戶對漂亮女人沒什麼免疫,毫不客氣地把兩人分開了,魚王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還怕老子搶你女人不成——我說慧兒啊,你要不嫌棄認我做個乾爹怎麼樣?”
我小聲嘀咕:“又來?”我深知此人以前毛病,不過自從見過葉子之後就又多了一個,那就是認幹閨女……
其實透過幾天接觸,衛魚王除了有一點爆發戶不可避免的小毛病外,我們發現這人其實也滿可愛,尤其是豪爽粗放,是個不錯的爺們,小慧也當真,笑道:“能認衛先生這樣的人當乾爹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呢,我怎麼這麼好運氣?”她本想一句話把這事遮過去,誰知老衛認了真,從手上撅下一個大鑽石戒指拍在小慧手裡道:“叫乾爹!”
慧略一猶豫,老衛已經在撅第二個了:“怎麼,嫌小啊?乾爹下了船送你顆核桃那麼大的。”
慧只得哭笑不得道:“乾爹……”
老衛爽朗地笑了幾聲,忽然一拍阿破:“你小子也不錯,沒看出來你有時候還挺愣的,像我!”
阿破愕然道:“你不會想認我當乾兒子吧?”
老衛不滿道:“老子才沒這種習慣,是真男人就都是我兄弟,以後叫大哥!”
阿破邊點頭邊看小慧:“這輩怎麼論的……”
老衛志得意滿地看看我們5個,大聲道:“都不賴!後生可畏!”
慧道:“這次除了阿憶,功勞最大的其實是小綠。”
我們都深深點頭……
綠本來正在發呆,聽到有人喊她名字猛的抬頭道:“啊?”
有了小綠的歌聲,我那所剩的少的可憐的一點力量總算不會被驟然吸走,雖然這次又消耗了一點,但好過一乾二淨,這說明元妖果然是畏懼小綠的。有她在,我們就能塌實一點。
老衛好奇地看著小綠剛才忙亂間他也不知道小綠到底幹了什麼,但既然我們這樣說,他自然深信不,盯著小綠看了一會,從手上撅一個戒指拍在她手裡,忽然拍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