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局肯定倒!”
無雙在邊上給他扇著風提示:“別跟它纏鬥,小輕拳騷擾,右勾拳打擊。”
綠都快哭了:“你們在幹什麼呀?”
狗熊抱著樹幽怨地看著我們,目光裡也有理解,知道我們這是餓狠了,我們看它也一樣,於是雙方都心有慼慼還帶三分默契……
少歇了一會,狗熊又跳到當場,阿破把菸頭一丟,也衝了上去。
這回因為體力問題,雙方經常戰術性地抱在一起,狡猾的阿破不停地使小勾腿踢對方的腳踝而對方又毫無脾氣,因為它是狗熊不是功夫熊貓,其腳掌很難踢過膝蓋……
焦灼了一會後,狗熊突發奇想,一舉將阿破撲倒在地,顯然,在四肢著地的戰鬥中狗熊要比阿破經驗豐富不少,不過阿破也不傻,他絕不允許對手把生活習性當長處來任意發揮,他死死箍在狗熊身上,使其爪子只能在外圍活動,兩個人(?)抱作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上下交替,阿破扼著狗熊的脖子,臉紅脖子粗地叫道:“老子掐死你!”可問題是狗熊的脖子比腦袋還粗,以我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他還不如繼續~熊毛來得有效……
戰鬥還在進行,不過我們都知道結果,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比賽——者將直接被送上烤架,我們都已經在舉著刀叉等著了。
就在這時,我們身後近在咫尺的地方忽然響了一槍,我和無雙下意識地衝在前面一看,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歐洲人就站在我們身側,他拿著一支步槍,槍口朝天,他緊張地看著地上的阿破和熊,用英語問:“怎麼回事?”
我看他半天,忽然一躍而起道:“裡夫,你是裡夫!”他正是葉子當初的保鏢之一,不過在葉子到中國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亞洲殺手聯盟的人打傷回國了。
老外這時也認出了我,咧嘴笑道:“何!”
我們兩個握著手,像孩子一樣又蹦又跳,不過他很快又端起槍對準狗熊,凡是正常人類,都不可能在一隻大狗熊面前把酒言歡。
阿破和狗熊聽到槍聲同時吃了一驚,一人一熊立即分開,阿破是擔心我們的安危,狗熊則大概見識過槍的厲害,滿是戒懼的神色。
我把裡夫的槍口按下去,笑道:“算了,既然找到你了,就讓它走吧。”
阿破見找到了朋友,指著狗熊道:“今天算你小子走運,要不非拿你貼~兒不可!”
狗熊似乎也明白自己目前處境不妙,只得悻悻離開,還一邊心有不甘地回頭,不過看阿破的眼神裡倒也有幾分惺惺相惜……
裡夫越發看不懂,用蹩腳的中文問:“你們在幹什麼?”
我衝遠去的狗熊揮揮手,跟他說:“我們餓了。
”
……
分割
怎麼救葉子,你們有什麼建議?我想了一個特弱智的辦法,那就是直接殺進去……
第四卷 世界大戰 第二十七章 誰說了算
沒怎麼相處過,但在這裡碰上裡夫畢竟還是有點意思,只不過稍微有點尷尬就是了。
當時,阿破在和狗熊撕打,小綠在哭,我們三個則在一邊又跳又叫地加油鼓勁,三分像單身少年為女友勇鬥歹徒,七分像食人族的祭祀典禮,總之場面相當詭異……
而且看樣子熊也很鬱悶,白忙活了半天只求了個剃度,我們是找著組織了,它還得繼續為生計奔波去,所以回頭看我們的眼神很不滿,一步三回頭,嘴裡唸唸有詞,大概是在罵街。
裡夫得知我們的想法以後,不禁又是好笑又是駭然,擺手道:“跟我走。”
我看他那身裝扮,背支步槍穿了件馬甲,腰裡一圈子彈,還真有點民兵的意思,我湊上去問:“你們的基地在哪呢?”
裡夫雖然聽得,卻說不明白,小慧換了英語和他交流,然後跟我說:“不遠了,就在前面。”
我們在叢林裡穿行了大一公里左右,前面忽然豁然開朗起來,可以看到一大片建築,我們剛要接近的時候忽然兩旁有帶著槍的人躥出來,見到裡夫這才放鬆警惕。那兩個人一個是戴著眼鏡的胖子,另一個是個滿身書卷氣的年輕人,雖然揹著槍,可是沒一點像軍人。
裡夫的基地幾排米色的歐式建築構成,都是一色的小二樓,樓前戳了幾根杆子,上面還晾著衣服,基地裡時常有人走動,有人帶著槍,也有不帶的可怎麼看還是怎麼像普通的居民區,大概總人數不到一千。
我們幾個東方面孔也有引起什麼人注意,裡夫對一個過路的民兵說了幾句話,他走後沒幾分鐘,從一棟白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