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擦了一把汗,像要虛脫似的說:“你不知道,我們特種兵講究一招制敵,剛才我已經看出了他的破綻,你要不出手我也很快就搞定他了。”
林子文道:“那你們在敵人前沿摸哨的時候你也有工夫和他們的哨兵這樣蹦來蹦去?”
王成呆了一下,道:“說了你也不懂,摸哨有四種方法,第一種是……”
我們一齊轉身道:“我們去那邊看看。”
王成:“……”
無雙邊走邊說:“我越來越看不透這貨到底是真人不露相還是裝B有癮了……”
在這邊,阿破和黃毛的遊戲也到了最HIGHH的時候,俄羅斯轉輪畢竟不是俄羅斯方塊,它們之間地區別是:玩俄羅斯轉輪你只有一次輸的機會。
就算一把打不出子彈的槍頂在自己腦袋上那感覺也絕對很爽。而且在阿破的“建議”下,這兩人每人都要向自己連開六槍,也就是一爪子子彈,我們到這會黃毛剛打完阿破,現在他把槍頂在腦袋上,正一下一下地扣動著扳機,他眼珠子瞪得雞蛋大,裡面佈滿了血絲,因為出汗過多頭頂冒出絲絲的蒸汽,這是一個眼看就要崩潰的人,他朝自己連開了5~,當撞針最後一下歸位的時候我大喊了一聲:“砰!”
黃毛輕哼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嚇昏過去了。
眾人都抱怨地回頭看我,我一攤手:“咱就厚道點吧,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當此時,對方已經離全軍覆沒只剩最後一步了:王水生依舊不緊不慢地用匕首划著對手的衣服,可就是不肯將之打倒。我們圍成一圈看著,倒要瞧瞧他耍什麼把戲。
就在這時,我們身後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你們幹什麼呢?”
我們回頭,只見袁靜帶著一個比她還年輕的實習片兒警走進了小衚衕,我意外道:“你怎麼來了?”
袁靜看了一眼滿地傷殘地老外們,說:“我接到報警,說這裡有人持械行兇!”看來我們這邊的動靜還是驚動了王府大街的居民。
那幫老外看到了警察,下意識地又把槍掏出來,人都還在地上躺著,對著袁靜又是一通亂按,袁靜到底是警察出身,一眼就看出那些都是真傢伙,她迅速掏出一把黑撲撲的小手槍對著地上的人大聲道:“都把槍放下!”隨後她吩咐那個已經有點發傻地小片警,“小王,你去衚衕口看著,別讓別人進來!”
片警應了一聲,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跑出去了。
袁靜再次厲聲道:“把槍放下!還有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她說地是王水生他們。
領靠在牆上,把手裡的格洛克又對著袁靜按了兩下,譏諷道:“省省吧警察小姐,我們這麼多槍都沒用,難道你那把格外好運氣?”
老外們都訕笑起來,儘管沒撈著好,但他們現在格外願意看有人拿著槍出醜。
袁靜見局面失控,忽然把槍口對準天上,扣動了扳機。
“砰——”一聲清脆地槍聲,伴隨的是槍口地小火舌,在經歷了各種槍的咳嗽以後,這一槍給我們所有人都帶來了不小的震撼!
袁靜的槍居然能響!
這一槍同樣把王水生的對手嚇得不輕,他一哆嗦,手臂自己碰上了刀刃,鮮血飛濺,有幾點繃到了王水生的臉上,他則抱頭蹲下。
袁靜這回不急了,她像個女特務似的把還冒著煙的槍口吹了吹,輕描淡寫道:“槍!”
老外們忙不迭地把手裡的槍狀廢鐵扔在腳邊,袁靜脫下警服,像收兜玉米一樣把各種槍兜回來,然後皺眉道:“這裡到底怎麼回事?”
葉卡捷琳娜抱歉道:“袁小姐,又打擾到你了。我來解釋,他們都是我叔叔花錢請來的殺手,目標是我。”
袁靜吃力地提著包,問:“那這個呢?他們為什麼拿著一堆垃圾來刺殺你?”
“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
袁靜面向首領道:“你們的解釋呢?”
領順理成章道:“我們有權緘默吧?”
我上去踢他一腳道:“沒有,快說!”
領可憐巴巴地望著袁靜道:“你可是警察!管不管?”
我又踢他一腳道:“廢話,只有警察才會向天開槍,要不你們早死了!”
領無奈道:“在這一點上,我們和公主一樣:我們也很想知道!”
袁靜看了包裡一眼道:“你們這些槍都在哪買的——天呀,好多我都不認識。”
王成在一邊:“哪把不認識,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