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素雅得像經典電影裡的老媽媽。
我們紛紛上前,親熱地喊:“丁姨!”
丁姨探身在阿破頭頂上拍了一下抱怨道:“聽聲音就知道是你這個小子—我都快夠不著你的腦袋了。”
慧掩口笑道:“沒關係丁姨,他不會再個兒了。”
丁姨看了小慧一眼道:“你還經常欺負他嗎?”
慧詫異道:“我常欺負他嗎?”
我們都看著她,笑而不語。
丁姨又看看無雙,問他:“你這兩位女士誰的男朋友?”
無雙無奈道:“姨是我,無!”
丁姨笑道:“我知道是你,可是不妨我問你那個問題吧?”
無雙攤手道:“我還沒女友呢。”
“那你可要抓緊了。漂亮地男人比女人容易自戀。你已經該考慮這事了。”
無雙:“……”
丁姨後拉起葉卡捷琳娜地手。仔細端詳她地面容。帶著無限讚歎和感慨道:“漂亮地姑娘。你從哪來?”
葉卡捷琳娜笑道:“從一個遙遠地王國。”
“這麼說你跟無雙不是一對?”
葉卡捷琳娜聳肩。
阿破道:“丁姨你就別亂牽線了,漂亮姑娘已經姓了何了。”
“哦?”丁姨這才看著我說:“是你地……”
“不是!”我連忙道:“這是葉卡捷琳娜,她是富加王國的公主。”
“哦我知道,那是一個真正的王國。”丁姨看著葉卡捷琳娜道:“從這個角度上說你是一個真正的公主,就是談戀愛睏難了一點,要講究門當戶對地話——據我所知世界上僅有的幾個王子最年輕的也多了。”
葉卡捷琳娜笑道:“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嫁給王子。”
慧道:“其實我覺得公主嫁給王子是悲劇。”
我們一起看她,疑惑道:“啊?”
慧振振有辭道:“想想看,又不能近親結婚,那麼公主和王子必定不會是一個國家的人,他們結合的唯一途徑就是和親,他們是不會相愛的。”
我們:“……”
丁姨笑道:“看看咱們這半天都說了些什麼,來,都進來。”
丁姨把我們讓到她地辦公室裡,這裡依舊是簡樸和淡雅的,牆角有一張床,四面都是書櫃,裡面碼著整整齊齊的羊皮卷封皮地外文書,都被翻得很鬆軟,失去了原有的崢嶸稜角,像一位位飽經滄桑後充滿智慧的老人。
丁姨坐在滿是木紋的桌子後面指著我們道:“說說你們有幾年沒來看我了?”
阿破道:“六年?”
無雙道:“超不過七年。”
慧道:“可是我一點也感覺不到,你們看丁姨一點也沒變,好象我們昨天才從這離開一樣。”
那倆人這才反應過來,忙點頭道:“就是就是。”
其實我們確實有六七年沒來了,剛走上社會那會還定期來個一兩次,後來也沒什麼由頭,慢慢地也就懶了,所以說人地慣性是很可怕的,不過今天再回來,一點也沒感覺到生疏,一切還是那麼熟悉。
丁姨笑指小慧:“還是你最會說話。”
我們都習慣成自然地背手站著,像當年一樣,當年凡是我們四個一起被“請”進來的情況一般沒什麼好事,基本都是來承認錯誤的。丁姨向葉卡捷琳娜招招手道:“公主請坐吧,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你一直在為公益事業捐錢。”
葉卡捷琳娜客氣道:“叫我葉子就好了,很慚愧,我捐的都是~人的錢。”
丁姨微笑道:“那也很了不起,說實話我年輕地時候也想幹跟你一樣的事,可惜真正想行動地時候已經老了。”
葉卡捷琳娜道:“不,您已經做了,並且在繼續做。”
丁姨愣了一下,問我們:“這孩子的中文誰教地?”
我笑了,聽三個有高深智慧的女人談話實在是件有意思地事,她們恭維對方的方式簡直妙到顛峰。
葉卡捷琳娜把一團皺巴巴的支票掏出來,仔細地一一理展這才雙手放在丁姨面前道:“這是我這次的主要目的,抱歉,我對待錢的方式一向比較粗暴,早知道能有機會親自交給您一定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丁姨隨手翻了幾張支票,忽然鄭重地站起來,握著葉卡捷琳娜的手說:“來這地方捐錢超過1的人他們都會帶著大量的記者和花花綠綠的廉價糖果,我代表所有的孩子感謝你。”
葉卡捷琳娜呵呵一笑道:“我也帶了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