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又恍惚一會。這才怯怯道:“我還沒準備好呢……”
所有人都了看著自己傻乎乎又可愛地小妹妹一樣。一起喊:“我們準備好了!”
綠微微一笑。抱起吉他道:“那開始吧!”
她撥了幾個我們都很熟悉地和絃。開口唱道:“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蘭開花二十一。啦啦啦。啦啦啦。我地心中充滿柔情。為那遠方地姑娘……”
對她地歌耳熟能詳地歌迷們一聽前奏就知道她要唱什麼。他們興奮地喊叫。揮手。可當小綠唱第一個字地時候都不約而同地緊閉上嘴。豎起耳朵。連跟著哼唱地人都很小聲。
綠地聲音迅速就在全場蔓延開來得人痴痴如醉。很奇怪。她地聲音並不高亢。也並不如何甜美就是有一股很特別地穿透力。像一個技術嫻熟、工具齊全地開鎖工人:輕易闖進人地心扉。
綠唱完一段,繼續唱道:“那是他唱給我的歌謠,馬蘭開花啊,三八三五六,三八三五七,馬蘭開花三十一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希望我就是他的姑娘。”
觀眾們悚然動容:“加詞了!”
綠唱完這首歌喃道:“這場演唱會,是我臨時決定開的的是感謝一些朋友,我不知道他們現在有沒有在現場,還有這首歌……”
下面頓時有人問道:“是你寫給你男朋友的嗎?”
綠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她扶了扶吉他,摸稜兩可地說:“我知道他們都是好人。下面一首歌《星光》,獻給大家。”
音樂再起,我轉頭看無雙,他眼眸瑩然,遲鈍的阿破猛然省悟:“那怕是給無雙寫的吧?”
慧自從進到會場以後就一直處在神遊狀態,當小綠的第二首歌甫一開唱,她猛的從座位上彈起來,大叫:“我要出去!”
無雙和阿破急忙把她拽下來,小慧表情猙獰,張牙舞爪地叫道:“讓我出去!”
阿破抓著她的胳膊,小聲道:“元妖又在作怪了!”
我們這一鬧騰,工作人員小跑著過來問:“怎麼回事?”
慧掙扎道:“我要出去!”
我忙跟那人說:“不好意思,她太激動了。”
工作人員似乎也能理解,小聲嘀咕:“外面很多人跟她一樣,不過他們喊的是我要進來。”
阿破伸手捂住小慧的嘴,惡狠狠道:“你偷了她的身子也就算了,現在好好聽會演唱會也行?”
元妖歇斯底里地試圖掙脫阿破和無雙,吼道:“我不幹了!讓我出去!”
這時小綠已經開始唱道:“一夜之間星光有了顏色
希望代替火柴
上帝微笑著點燃
一棵樹的燦爛
是五彩繽紛的關注
翠綠是愛情
閃爍的是溫暖
一**亮幸福
窗外白雪
聖潔中沒有寒冷
鐘聲敲響
這個夜晚從此平安……”
慧眼神一閃,忽然像虛脫一樣安靜下來,然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輕輕對使勁抓著她的阿破小聲道:“放開吧,我回來了。
”
阿破毫不鬆懈道:“沒可能,誰知道你現在是誰,你要騙我怎麼辦?”說著摟得更緊了……
慧微微一笑,索性不再說話,慢慢地把頭靠在了阿破肩膀上,阿破侷促道:“你……你別想借小慧的身體色誘我!”
慧柔柔地說:“哦?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她嗎?”
阿破臉一紅,又怕元妖借題發揮,板臉道:“誰說的?”
慧閉上眼睛,嘴角掛了一絲笑,卻不再說話,安靜地聽歌。
綠的歌聲像一條雪山上流下的清泉,緩緩流過每個人的心田,觀眾們如飢似渴,我有點恐懼地發現:只要聽過小綠一次歌,以後這種需求就會變成生理需要,就像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一樣,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難免有不開心的事情,而她的歌能撫平你心口的悲傷、仇恨、不平,就像實實在在的外傷藥一樣,又像是精神毒品……
雖然我們的到來友情意義大於實際意義,但聽到後來還是情不自禁地陷進去了們忘了這些天的煩惱,
們還在警方的追捕中,忘了如影隨形的元妖……此刻充滿甜蜜,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個美麗狡猾又執著的公主……
又一首唱完,音樂停止迷們集體愕然,失了一會神後才有人在安靜的人群裡說:“下一首呢?”
綠指指後臺道:“我該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