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希特勒他們還是有明顯區別啊。我媽那才叫兇呢,現在還沒有什麼男生去過我家。何天老是嚷嚷要去我家,我家又不是金礦又不是白宮,真煩。
不過今天他可夠偽裝得好了,趁別人不注意我們交換一下眼色,跟地下黨似的,其實我一直很想笑,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何天他媽太年輕了吧,和我有好多共同語言呢。
天果三年十月二十號 晴 蘇果篇
我住院了,都是何天害的,我恨死他了,昨天他在我抽屜裡發現了一封信就和我賭氣,我追了出去,跑得太快就從樓梯上摔下去了,我倒在地上喊他卻喊不出聲,只能看著他走開,他太絕情了,如果他回頭一下就可以看見我,可他居然頭也不回地走了。
最氣的是晚上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居然和段可儀在一起。我突然很想哭,因為我的腿突然好疼,剛才明明一直就不疼了。
天果三年十月二十二號 晴 蘇果篇
住在醫院這幾天,我賭氣不聯絡他,可他憑什麼不聯絡我啊?
躺在病床上,我總是想起那些同桌的單純歲月,那時候,他帶著籃球去上課,上課時腳還不老實踩著球直打轉,一下課,他頭都不回留下一句誰也不知道是對誰說只有我知道那是對我說的“等下去看我扣籃”,就直奔球場佔籃圈去了,快得他的影子都消失了,聲音還在我鼓膜裡迴盪。
我一個人不孤獨,想一個人才孤獨。
天果四年三月十二號 晴 蘇果篇
今天櫻花開了,很好看,一片一片像雪一樣純潔,有些還落到我桌子上。從下午開始一直到太陽漸漸看不見,我一直等待著陪我看櫻花那個人的出現。我一直回憶著我曾經每個美好的生日,桌子上都是他的禮物,做得很醜的錘子,有幾個破洞的球衣,每一件都那麼有趣,都讓我彷彿看到那個男孩調皮的臉。
我想告訴他我其實欺騙了他一件事,並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