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可愛大眼睛,小護士顏詩韻心裡有點慌,尤其是被何煊那種溫暖柔和的目光注視著……小心臟撲騰撲騰越跳越快。
“好!如你所願,詩韻,我幫他們解這個殘局。”
既然僱主說話了,何煊這個被租來的“共享男友”,自然要出手了。
他彎腰下去,將幾個棋子移動了一下位置,瞬間就將殘局的死結給開啟了……
棋王老餘浸淫這殘局一輩子了,窮盡腦筋都沒有想到的解法,但是何煊這麼幾步走了以後,他瞬間豁然開朗,整個人好像煥發了新生一樣,仰天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原來是這樣……原來是走這兩步啊!解開了!終於解開了……我們老餘家幾百年的殘局終於解開了……”
開懷大笑,心中淤積了多少年的不解和困惑,終於一口氣吐了出來,棋王老餘整個人都彷彿年輕了十幾歲一般。
“詩韻!現在我們可以走了。”
解開殘局後,何煊便拉起顏詩韻那羞澀得有些抗拒的小手。
可他們才走兩步,那棋王老餘便突然又衝上前來,然後就撲騰一下毫無徵兆地朝著何煊跪了下來:“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噗!我去……這又是玩的哪一齣?”
被這一幕嚇了一跳,何煊差點就笑出聲來了,高冷帥氣的表情險些被打破,總有刁民想要逗朕笑啊!
試想一下這個畫面,一個光著頭,衣衫有些襤褸,踩著拖鞋好像火雲邪神一樣的大叔對你跪了下來喊師父,這畫面……簡直不要太美了……
而顏詩韻顯然也是被嚇到了,趕緊上前去扶老餘道:“餘大叔!你這是做什麼啊?趕緊起來啊!何必只是幫你解開一個殘局而已,你用不著這樣……”
“小顏,這個你不用管。這是我們餘家的祖訓,誰能解開這個殘局,就要拜誰為師,好好學習象棋。”棋王老餘,很堅定地說道。
何煊是真忍不住笑了,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可我並沒有打算收你做徒弟啊?”
“那我不管!祖訓就是祖訓,即便何先生不肯收我做徒弟,我也一樣會以師禮待之。所以,無論如何,請何先生收下我……”
下棋的人,性子大都很執拗,棋王老餘也不管這裡有多少街坊鄰里看著,就這麼當街跪在何煊和顏詩韻的身前,然後砰砰砰磕了十個頭當拜師禮。
“你這樣,我……我好像不收你都不行了!行吧!如果你覺得一定要這樣的話,那就這樣吧!不過我現在要去詩韻家裡,以後也說不定咱們沒有機會再見面,你真的不介意?”何煊苦笑了一聲,很認真地和他說道。
“不介意!這是祖訓,不管如何,您現在都是我的師父了。師父,徒兒就不打擾你,我……我現在馬上回去,把殘局解開的好訊息,打電話告訴我兒子還有那些同族的兄弟們……”
得到了何煊的認可後,棋王老餘終於心滿意足地踩著藍色拖鞋,一路吹著口哨離開。
“何必,我……我也不知道餘大叔會這樣,他認你當師父,真的……真的沒什麼嗎?”小護士顏詩韻眨眨眼睛,顯然也有點沒反應過來。
“沒什麼的,你放心吧!我這是當師父,又不是給人當孫子。他都不介意了,我還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
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何煊便拉著顏詩韻的小手繼續往她家走去。
但是……
偏偏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身影蹭蹭蹭快步追了上來。
“師父!師父……等等我!等等我啊!”
這是?那棋王老餘又追了上來?
不對!聽這聲音不是棋王老餘,而是……大姐夫老馬啊!
“師父!詩韻!你們回家,怎麼不叫我啊?
馬父非常熱情地從後面追了上來,然後很討好地說道。
“大姐夫,你……你怎麼也喊何必為師父啊?”
這一下,顏詩韻是徹底凌亂了。
“達者為師啊!何先生下象棋如此厲害,連老餘都來拜師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先生,你和詩韻是男女朋友關係。就也收下我當徒弟唄!好好教教我你的那些打法……好不好?”
之前還一個勁要刁難何煊,覺得何煊配不上顏詩韻的馬父,這一下卻是徹底換了一副討好的嘴臉湊了過來。
“大姐夫,這……這不太合適吧?你是詩韻的大姐夫,我又是詩韻的男朋友,你要拜我為師?難不成你也有祖訓?”何煊笑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