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喬治·尼克拉斯可是名副其實的世界第一小提琴大師了,可他竟然都還提出要拜何煊為老師的請求來。
這……
這說明什麼?
說明何煊的小提琴技藝連喬治·尼克拉斯都自愧不如,忍不住想要拜師了。
“什麼?喬治老師居然要拜何諧為師?這……這怎麼可以?”
趙凱龍整個人都有些石化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本來想要依靠老師的身份和地位名氣在何煊的面前得瑟和顯擺來著。
結果現在……
反倒是自己的老師,無比虛心地渴望要拜何煊為師。
這特麼就尷尬了!
“噗!”
剛緩過來,喝了一口水的K姐,差點沒有噴出來。
這一切,真的是也讓她完全始料未及啊!
“你要拜我為師?這……喬治大師,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何煊乾笑了一聲,他也很無奈啊!
怎麼自己就是隨便演奏了一下,你一個世界第一的小提琴大師就喊著要拜我為師啊?能不能矜持一點?能不能穩重一點,好歹你也七八十歲,是享譽世界的知名音樂藝術家啊!
然而,何煊有點尷尬又客氣的這句話,卻被喬治·尼克拉斯無解為何煊擺譜不願意收他為弟子。
於是乎……
喬治·尼克拉斯立刻就很麻利地雙膝跪下,朝著手機螢幕這邊,一邊磕頭一邊說道:“何大師,我聽聞華夏國的習俗和傳統便是收徒規矩很是嚴格,必須三跪九叩作為拜師禮。現在,我喬治·尼克拉斯正式拜您為師,請您接受我這個好學的學生吧!”
砰砰砰……
每一下磕頭,都很響。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聲音,都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腦門,覺得有點生疼。
而趙凱龍整個人卻是更加懵逼了,這拜師要三跪九叩,可是自己小時候拜喬治·尼克拉斯當老師的時候曾經說過的,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而且……立馬就給用上了。
“哎呀!我說您老怎麼就真的磕頭磕上了啊?”
何煊也是一驚,心中暗道,怎麼現在的老外都這麼懂華夏風俗禮儀了啊?說磕頭就磕頭,那砰砰砰地一點都不含糊。
“何老師,我的拜師禮已經磕了,請您手下我這個學生吧!”
磕頭完起來,喬治·尼克拉斯大師是一臉地虔誠看著手機鏡頭,就在等著何煊的“一句話”呢!
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算了!算了……
人家的頭都磕了,要是還不收下他的話,恐怕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行吧!既然你執意要拜我為師,我也不好拒絕。只是,我目前不太可能去歐洲教你學小提琴,你給我一個手機號碼吧!有空的時候,我會打給你的……”
從舞臺上走了下來,何煊只好勉為其難地收下了喬治·尼克拉斯這位世界級小提琴家當做弟子了。
“多謝何老師,聯絡方式,我會讓我的學生趙給您的。而且,怎麼能讓老師您來歐洲給我授課呢?我會盡快找機會,到華夏國去拜訪您的。”
終於成功拜何煊為師了,喬治·尼克拉斯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心滿意足地結束通話了影片電話,立馬就迫不及待地拿起小提琴屁顛屁顛地跑去自己嘗試著演奏這曲《聖母頌》了。
“喬治老師,你……”
影片電話一下就結束通話了,甚至趙凱龍都來不及和自己的老師說一句再見。
不過,剛才影片裡喬治·尼克拉斯吩咐他了,要他將聯絡方式給何煊。
所以,儘管一臉地不情願,但是趙凱龍還是把老師的國際電話號碼寫了下來,遞給了何煊。
“何公子,這是我老師的電話。”
心裡面雖然充斥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憋屈,但是趙凱龍也不得不承認,何煊剛才的小提琴演奏,簡直是讓他驚為天人,讓他意識到了,原來真正的小提琴是要這樣拉的。
“恩?你叫我什麼?”
何煊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接過寫著電話號碼的紙張,反問道。
“何公子呀!有什麼問題?”
趙凱龍有些不解,很不情願地說道。
但是,這個時候,何煊卻是指了指趙凱龍的手機,說道:“剛才你的老師喬治·尼克拉斯在影片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認我當老師。而你是他的學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