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服務生的相貌?那你剛才是怎麼認出他的?”
唐黛看向他說道:“那個服務生雖然我沒有注意他的長相,可他畢竟給我拿過酒,所以大概體形我是記得的,本來他跟我擦肩而過,我也不敢確定是他,只是感覺很熟悉,我回了頭,看他步伐加快,才確定下來的!”
紀銘臣點了點頭,此時火已經被撲滅了,他說道:“我們上去看看吧!”
一行人上了樓,晏寒厲一直緊摟著她的肩膀,執著地不肯鬆開。他也沒有細究過自己的心理,他就是覺得,既然有人要拆散他與她,他就不能讓對方得逞!
屋子裡黑漆漆的,東西都給燒了個精光,紀銘臣走到窗邊,望了望樓下看熱鬧的人群,裡三層外三層,簡直比集市還熱鬧。
他負著手,沒有回頭,只是嘆氣說道:“果不其然,證據都毀了!真是算計的精準啊!”
唐黛對晏寒厲說道:“我們回去吧!”什麼線索都斷了,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一聽這話,紀銘臣立刻回頭說道:“我送你!”
晏寒厲微微眯眸,絲毫不掩飾殺氣漸濃的目光,他微撩薄唇,勾出一個譏誚的弧度,說道:“紀局還是把心思放在破案上面吧!”
紀銘臣彷彿沒有看到晏寒厲的目光,他笑著說:“唐黛可是我們警方要重點保護的物件,能夠不再死人,也是一種成就!”
晏寒厲冷嘲道:“紀局對自己的要求真低,不過我的老婆我自然會保護,不勞外人操心!”
說罷,他攬著唐黛轉身離開。
紀銘臣在後面喊道:“唐黛,你可小心點啊!兇手有可能就在你身邊!”
唐黛身子一顫,只覺得身邊的男人似乎寒氣更大了,她沒回頭,一言不發地向外走。她覺得晏寒厲不是兇手,可每當她這樣認為的時候,總會有線索指明他就是兇手!到底對方的局是想殺她還是嫁禍他?亦或是兩者都有?
回去的路上,晏寒厲開得並不算快,開出一段距離之後,他才開口問她,“紀銘臣是你打電話叫來的?”
這句話說得平淡,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可是唐黛能夠聽的出,他內心的不爽!也是的,剛才紀銘臣的態度,他能爽就怪了。
於是唐黛解釋道:“他畢竟是幹這個的,案子還是要由他們那些人來查!”
晏寒厲眸內無波,可是唇角卻輕勾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屑的樣子,他突然轉言問她,“你還記得死的第一個女人,她叫什麼嗎?”
唐黛沒有深想,隨口說道:“你說橫屍街頭的那個?紀芙嘛,怎麼了?”等她說完,才意識到不對,她轉過頭看向他急急地問:“你說紀銘臣他……”
晏寒厲接著她的話說道:“紀銘臣他給你的資料不全啊!怎麼沒把他自己寫進去?他是紀芙的哥哥!”說完,他又強調了一句,“親哥哥!”
唐黛看著他說:“姓紀的不算很多,我沒往那方面去想,因為我從來沒聽說紀家有紀銘臣這麼一個人啊?”
晏寒厲嗤笑一聲,說道:“他坐那個位置自然要低調一些!你明白的!”
唐黛方才恍然,她唐家也有很多低調的人!這個訊息的確讓她意外了,也就是說紀銘臣插手這個案子,不是那麼單純的。
晏寒厲的聲音兀自響了起來,“紀芙死後,紀銘臣就開始查這個案子,當時過了幾個月我便有了第二個未婚妻,他覺得不滿,認為紀芙的案子沒破,我便再次議婚,太過薄情!可是我與紀芙又有什麼情?各取所需罷了,我需要她來當擋箭牌,自然不會過問她糜爛的私生活,就是這樣!”
唐黛明白這個道理,不管紀芙是怎樣的一個人,作為哥哥,都會認為他的妹妹是最好的。
晏寒厲再次說道:“我不否認紀銘臣工作出色,可是在這個案子上,他未免帶了個人感情的色彩,他一味地將我作為嫌疑人,太過一廂情願了!”
這一點,唐黛不作評價,畢竟她目前瞭解的還少,誰是誰非,她並不算太清楚。
晏寒厲突然右打方向盤,將車子停到了路邊,他下了車,走到便道上。
眼看都快到家了,他停車又想幹什麼?她想了一下,跟著推門下車,站在車子旁邊!
暖風徐徐地吹來,他站在她的不遠處,身姿挺拔,路邊散光打在他冷峻的臉上,氤氳朦朧,越發清冷,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疏冷而蕭瑟地感覺。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他,具有著獨特的魅力,極易激起女人心底某種特有的情緒,一時間唐黛看得怔然。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