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當年的那個女人,不願再承受一次失去的感覺吧。雖然沒精力陪韓子歌深情下去,可作為韓小染,她還是不能耗下去了,她衝韓子歌眨眨眼睛,算是回應。
韓子歌見狀,會心一笑,握住蕭墨染的手,道:“許久未休息,陪我睡會兒。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好好休養,別去想一些有的沒的。”
蕭墨染躺在韓子歌身邊,耳邊已經響起了韓子歌均勻的呼吸聲,定是已經熟睡了。至於他話中的“有的沒的”是指什麼,她猜不出。果然,身體垮了腦子也不靈光了。
蕭墨染再次醒來時,已是三天後。聽宮女說,是楚昭帶回瞭解藥,她才能有所好轉。對於楚昭那麼快就能趕回來,她很詫異,東黎國那邊的人哪有那麼好說話,更何況還是錦娘她們選出來的人。
事實也確實如此。她們選的那個士大夫可不是什麼軟柿子,一身清風正骨,自然是不會屈於權貴。楚昭本想一步步算計,讓那士大夫主動交出解藥,可是不料意外環生,情急之下,眼看解藥就要被毀,楚昭只得出手重傷了那士大夫。可解藥到手後,那士大夫卻離奇的死了。時間緊迫,楚昭無暇顧及這些,便先帶了解藥回來,再去處理此事。
蕭墨染從小習武,身體底子好,服下解藥後沒多久就醒了,只是身子還尚虛弱。這幾日都不見韓子歌的影子,蕭墨染心中有疑。除了偶爾韓子歌會回龍吟宮歇息,便都是在御書房,看來是前朝出了大事。
問月盈要了情報,蕭墨染皺眉。這情節的發展,似乎要比她想象中的更精彩了。得讓錦娘她們暗中引導民心,在朝野掀起大風浪才行。
現在前朝對於東黎邊境已是憂慮不已,時刻擔心著兩國會交戰。接連有人呈奏章要求韓子歌下旨廢了香妃,甚至有人揚言香妃是紅顏禍水,遲早會敗了南詔江山。言辭之激烈,單從韓子歌炭黑的臉色就能看出來。
錦孃的辦事效率一向是極高的,不出一天,朝歌城便滿是當朝香妃娘紅顏禍水的謠言。
御書房中,韓子歌看著扔在地上的一堆奏摺,心中煩亂不堪。已是深夜,屋外溼氣很重,連帶著屋內也有一些的寒意,喝了口熱茶,擰著眉心翻開下一本奏章。
內容和前面那些如出一轍,同樣是要求廢了蕭墨染的妃位。就連一向和他站在同一陣線的定國王也上書勸他。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
其實韓子歌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力排眾議保下後宮中重病在床的女人,只是因為她與白芷有一絲的相像嗎?似乎不然。她和白芷只是給人的第一感覺相像罷了,兩人其實根本不像。
揉著微微發脹的太陽穴,韓子歌閉上眼不打算再去理會那些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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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深宮步步難(四)
第二日上完早朝,江公公就送來訊息,瑤貴人今兒個去了香妃娘娘的住處找事兒,害的香妃娘娘一早上都滴水未沾,更別說吃食了。
韓子歌皺眉,後宮閒養著的那群女人還真會給他找事兒,嫌他不夠煩是嗎?看來真得尋個由頭把那群女人遣送出宮了。
回到御書房,韓子歌才喝上一口熱茶,蕭墨染便來求見。本來不打算見,不過想到今早的事,且蕭墨染身子骨還很弱,韓子歌放下手中奏章宣見蕭墨染。
“臣妾參見皇上。”
“免禮,沒有外人,你我便無需如此客氣了。”蕭墨染蒼白的臉色落在韓子歌眼中,心裡不免的憐惜,“儘早瑤貴人的事兒我聽說了。你也別放在心上,進宮那麼長時間了,她的性子你也清楚。紅玉,去讓後廚給你家娘娘準備些吃得。”
“不用了!”蕭墨染果斷的拒絕,無力地語氣中透露著堅決。她屈膝跪在地上,沒有什麼血色的臉上是不容分說的倔強,“皇上,臣妾求皇上廢了臣妾的妃位,將臣妾逐出宮去。臣妾自願請命,前往澄明寺為南詔祈福。終生,不再入宮。”
身邊的紅玉也被蕭墨染嚇壞了。
“小染,你也……好了,朕現在不想說這個。如果你想替朕分憂的話,就先回去把身子養好。”韓子歌擺擺手,念著蕭墨染身子還未痊癒,便不打算追究,只是換了自稱,也可以看出此時他已經動了怒。只是,蕭墨染自然是不會就這麼打道回府的。
“皇上,您的心也不在臣妾這裡,便放臣妾走吧。臣妾清楚,您心裡的正主兒若是回來了,臣妾定是要離開的。臣妾也知道,這皇后之位,為何遲遲沒有人選,是因為那人還沒有回來。臣妾以前不諳世事,不代表臣妾一輩子都那般無知。早在看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