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原來我只值一碗拉麵。”“這樣我就可以把你從一團麵粉摔打成一碗麵條然後狠狠吃掉,砰砰砰啪啪啪。”
顯然秦缺不怎麼欣賞我的幽默感,車子從拉麵店前面急駛而過,奔向……他家。
“你帶我來你家做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我親手、做拉麵、給你吃。”秦缺咬牙切齒地把我從車子裡拽出來。
我羞澀地捧著臉:“原來你是如此愛我。”
廚房裡響起了砰砰砰啪啪啪摔打聲。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想做拉麵的原因了。
我給老爸打電話告訴他我在老闆家蹭一晚,老爸擔心地問我會不會太麻煩人家了。明明是梁睿麻煩了我,而我麻煩了秦缺。我看了看在廚房忙活的秦缺,然後善意地欺騙了我老爹。
“需要牛肉嗎?”我扒在門框上問廚房裡的人。
秦缺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對原料來源感到可疑。”
我看著手上的牛肉有點遺憾,我這麼好用的原料供應商真是不多見,我可以左手變出牛肉右手變出小刀刷刷刷地切肉下鍋,簡直是萬能廚房幫手。
可惜秦大廚不怎麼欣賞我這個廚房幫手。他家裡連把菜刀都沒有,切菜的時候完全是用他的念力具象化出來的刀片在那裡勞作──我不得不稱讚下他的念力微操確實一流。
兩碗拉麵出鍋,我嗅著拉麵的香味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等夜宵。
秦缺一瞄桌上的筷子:“這不是我家的。”
“我友情提供的一次性筷子。”我拿起筷子笑嘻嘻地說道。
秦缺毫不猶豫地去廚房換了一雙,他對我提供的物品的來源從來都不抱信任。
出乎我的意料 秦缺的手藝讓我覺得很滿意,一整碗拉麵被我囫圇吞下了肚子,秦缺吃的不多,大部分時間都在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眼神看著我。
我吃完拉麵將湯都喝了下去,然後一抹嘴巴問道:“你在想待會兒怎麼向我求婚嗎?放心,我會很溫柔地拒絕你的。”
我的幽默感無法取悅秦缺,這是一貫的事情。他冷淡地看了我一眼,端著碗放到了廚房的水槽,我在後面追問:“需要我變出兩隻新碗嗎?”
他沒有理會我。
我很失落。
“你可以回家了。”他看了看時間後對我說。
我託著下巴鳩佔鵲巢地趴在床上:“不,我和我爸說了不回去。”
“那就去馬路旁邊的座椅上睡一晚。”他毫無憐憫之意地說。
我哭喪著臉:“我才十歲啊,會被怪叔叔抓走的。”
他冷笑:“那可真是造福全人類了。”
我對他的真相性一點都不懷疑,但是為了獲得借宿的權利,我故伎重演道:“反正老樣子,你逼我我就從窗子裡跳下去,這次我要多喊一句非禮。”
他對我的無恥程度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這有助於我們互相溝通。他屈服在我的淫威下──我真喜歡他那種被強|奸了一般的表情。
我倆照舊分享一張大床,我趴在攤子上像蛇精喝了雄黃酒一樣露出了原型,秦缺很少看到我的真面目,不過這不妨礙他記恨我。
“你明知道我喜歡男人,還這麼大大咧咧地跟我睡一張床?”他皺著眉頭匪夷所思地問道。
我打了個哈欠:“我有什麼好怕的,只要我不願意,這個世界上沒人能把我怎麼樣──你連洞都找不到。”
他對我的粗俗和不要臉無言以對,為了冷靜一下,他決定去洗澡。
“別變成女人的樣子躺在我的床上。”臨走前他警告我。
我聳聳肩:“我儘量。”
浴室的水聲傳來,我無聊地打著哈欠,秦缺對電視節目沒有興趣,家裡連臺電視機都沒有,我還想看看呢,今天好像有個登陸火星的直播節目。不過其實看與不看一個樣,火星可不是什麼適合智慧生命體居住的地方,也許曾經有過,但不是現在。
我去書房找本能打發時間的書,路過穿衣鏡的時候我站了一會兒,跟隨了我十八年的臉與記憶中有些不同了,明明是一樣的外貌,改變的或許是神情,或許是更難以捉摸的東西,例如靈魂。
──你是分裂體,不完整的斯勒姆星人。
拉爾的話忽然在我腦海中響起,斯勒姆星人嗎……我想了許久,梁睿和拉爾的話中都透露出同樣的訊息,這應該是一個好戰又富有攻擊性的種族,天性殘暴嗜殺,有極大的欺詐本能──例如我的母體詹琳。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