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任性被綁架,他也不會受傷了吧。
她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他,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柔,他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緊閉的眼瞼上,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微微泛白,還挺俊的,忍不住伸出手輕撫他的臉頰。
突然,蘇哲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老實交待,半夜三更的摸到我的房間,是不是想非禮我?”
寧傾城大羞,臉上紅的要滴出水來了,拼命掙扎卻掙脫不了他如鐵箍般的手,想喊又不敢喊,這半夜三更的自己摸到男人的房間,要是驚動了其他人,別人得怎麼看自己,低聲的輕呼:“你鬆手,流氓。”
蘇哲輕輕的一用力,就把她摟在了懷中,“別動,陪我躺一會兒。”
寧傾城羞憤交加,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受了傷還不老實,一看到他那可惡的笑容心裡就來氣,這下好了,躲都來不及,結果自己送上門來了,還不知道被他怎麼輕薄呢。
可很快她就發現蘇哲竟然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反而發出輕微的鼾聲,她安靜的伏在他的懷裡,偷偷的抬眼看他,他緊皺著眉頭竟然睡著了?寧傾城心裡莫名的生起氣來,我這樣的大美女都在你懷裡了,你竟然睡著了?難道我對你就沒有一點吸引力嗎?
女人心海底針,前一刻還在擔心自己被禽獸輕薄的寧傾城,這一刻卻對他連禽獸都不如的行為感到深深的氣憤,就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糾結時,突然發現在他懷裡其實很舒服,就像自己被綁架無助時他突然出現那一刻的感覺。
她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軀,找了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竟然泛起了睡意,剛才在房間裡可是轉輾反側怎麼都睡不著,怎麼到了他身邊就想睡覺了呢?不行,不能睡,得趕緊回去,否則早上被其他人看見像什麼樣子,還不知道傳出來什麼閒言碎語呢。
她輕輕的掙脫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是躺在床上卻又沒有了睡意,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足足兩個小時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下半夜,烏雲開始消散,皎潔的月光灑滿整個大地,沉睡中的蘇哲無意識的擺出了一個奇怪的睡姿,身體以一種違反物理規律的方式扭曲著,點點的星光透過窗戶一絲一縷的進入了房間蔓延進他的身體。
他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屁股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新生的面板迅速的取代了損壞的面板組織,彷彿蛻皮般脫掉一層老化的面板。
凌晨五點,太陽雖然還沒有完全升空,可天色卻已經大亮,生物鐘準時的叫醒了蘇哲,輕輕的活動了一下手腳,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算是因禍得福嗎?
自從上次用出大招幹掉鬼子的三架飛機耗盡功力後,終於再次恢復了一層功力,已經能夠擺出第二個姿勢了,哎,這星妖九式什麼時候才能修煉到第九式啊,到那時,再發大招就不會跌落到第一式了。
搖了搖頭,爬起床洗漱完畢,開始出去跑步鍛鍊,雖然有星妖九式做倚仗,但是從小就是孤兒的蘇哲向來很自律,他不會放棄一絲一毫增強自己的機會,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精彩他還沒有見識。
他想去揭開百慕大三角的神秘面紗,想去世界最深的馬裡亞納海溝看看那裡是不是真的存在即將化龍的蛟,想去看看某個未知的海域裡是不是真的生活著美人魚王國,想去尋找消失的亞特蘭蒂斯,想要去解開瑪雅一族的水晶頭顱會說話的秘密……
換做是一般人,只能當做是一個夢想,可是在蘇哲這裡,他堅信這一切都可以實現,因為他有奇遇,有神秘莫測的星妖九式,當星妖九式完成第九式時,他懷疑自己甚至能夠成為傳說中的神仙,那個時候,地球對自己將再也沒有任何秘密。
這些年,他看過了太多的風景,也去過太多的兇險絕地,見識過太多匪夷所思的靈異事件,也得到過很多寶物,但從來沒有一樣能夠和自己還是一名普通戰士時,在西崑崙冰川地底獲得的星妖空間相比。
他能有今日的成就和星妖空間脫不開關係,它雖然只是一個空間容器,但裡面的星妖九式卻讓他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它是一種進化的道路,也是一種未知生物的修煉方式,解開這個謎是蘇哲人生最大的動力。
一路小跑到一家地勢偏僻的賓館,開了個房間,揮手間放出了綁匪首領,也就是一號,笑眯眯的看著他:“我想要知道什麼,你應該很清楚了。”
一號渾身顫慄著,目光中帶著發自靈魂的呆滯,那個神秘的黑暗空間裡太過恐怖,出於對上級的忠誠,一號決絕的選擇了自殺,可在連續用不同的方式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