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道：“十一，你現在是在哭，還是在笑？

“就是書上寫的，眼睛要哭，嘴巴要笑。”

說著，包十一一眨眼睛，像是很得意掌握了演戲的精髓，又做了一個眼睛哭，嘴巴笑的表情。

不過，這表情看著真的讓人想哭。

饒是高冷兄林歌看見包十一的這個表情嘴角也直抽抽。

一臉糾結，便秘的樣子。

在這一刻，林歌也承認包十一的表演天賦有，傳染力特別強。

……

許婉清和林歌也開始指導包十一演戲。

“這個表情沒錯啊，為什麼要再來一遍。”

……

“我人生第一次感到空虛，神啊！”空虛版。

……

“我覺得我快死去，心裡在隱隱做痛。”悲傷版。

……

“我一天到晚都在等你，真的快要瘋了，還不如用鐵棒，打破我的頭，心裡才會舒服點”瘋狂版。

……

包十一真的覺得自己精神錯亂，真的快要瘋了。

包十一揉了揉自己這張飽受折磨的臉，覺得自己整張臉都麻木了，說道：“我明天就去試戲，我要演的是民秀這個角色。”

電影裡面合適包十一的角色只有一個就是民秀。

許婉清笑著說道：“加油，十一，你一定行的。”

聽見許婉清這句話，林歌心裡翻了個白眼。

……

田琴這邊知道包十一要去演電影，試戲，自然不會反對，可以說還十分支援。

在那件事發生之後，包十一還能有樂觀向上的心，實在是太難得了。

試鏡的地方，不在柳城，在燕京。

原本包十一是打算自己一個人過去的，但是許媽媽不放心，要陪他一起過去。

燕京，天陽影視公司。

曾勝要拍電影，需要好幾個小演員，角色吃重，圈子裡面得到訊息的人不少，不少父母都找了關係，前來試鏡。

包十一也排隊試鏡，身邊坐著一小女孩。

小女孩約十歲，一雙眼睛靈動異常，小腿晃個不停，看著是個安靜不下來的主。

小女孩很是無聊，望了一眼身邊的包十一，上下打量了幾眼，主動搭話，說道：“圈子裡面我差不多都認識，以前好像沒見過你，你第一次來試鏡演戲嗎？”

包十一點了點頭。

剛還準備逗一下小女孩，沒想到小女孩看見包十一點頭，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一起笑容。

那笑容包十一非常熟悉，就是他平常會露出的詭異笑容。

……

“那我是你的前輩了，我叫匡潔，你叫什麼名字。”

“包十一。”

小女孩眨了下眼睛，微昂著頭，笑著說道：“看你長得還行，以後不長殘，應該有希望，我可以收你做小弟，以後我罩著你怎麼樣？”

包十一嘴角一扯，總覺得面前是一個混跡江湖多年的老大姐，笑眯眯地問道：“小妹妹，你多大了！”

“一看你就是新人，不懂這圈子裡面的規矩，我這也算是老前輩了，打四歲就開始演戲。”

“我告訴你我們這圈子裡面水有多深。”

匡潔一臉鄙視地望著包十一，說道：“我們這些小演員，童星之間競爭也是十分激烈的，要不是看你長得還行，我還不和你說呢。”

明明是一張稚氣未脫的小臉，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老氣橫秋。

包十一很有興趣，一臉八卦地靠近匡潔，問道：“說說，有什麼八卦說一下。”

匡潔一看包十一這樣，像是找到了知音，指著不遠處一小男孩，壓低了聲音，說道：“瞧見沒，就那個，那個瘦瘦的。”

“哪個呀！”

“就那個，他呀家裡很有錢，我這已經是試鏡的時候第十次遇見他了，我跟你說他每次進組，那都是帶資進組。”

“喔，還能這樣啊。”

匡潔鄙視了包十一一眼，嫌棄道：“果然是新人，少見多怪，圈子裡面行話是帶資演員。”

“你是新人，以後多學著點！”

包十一點頭，回道：“是是是。”

他來的時候還努力練習演技，看來還不如帶資進組來的實在。

……

“還有那個周帆是星二代。”

“我拍上部戲的時候，他也在，他和另一個星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