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漏洞間閃避著他對她的攻擊。
半盞茶過去了,張啊福的動作也慢慢變得越來越遲鈍了起來,而溫雅也大喘著粗氣,想必她現在也累的要命,但她知道,只要她在堅持片刻功夫,那麼她就勝利了。
不遠處,顧展銘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張福財萬分惱怒之下的一腳,讓他疼得半天都沒爬起來,一爬起來,他就看到妹妹正在被張啊福追逐。
顧展銘心中立馬又是一急,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他伸手手在地上摸索了會,突然他的眼睛定格在了腰間的那把砍柴刀上。
顧展銘心下一狠,拔出腰間的砍柴刀就向張啊福衝去。
張啊福因為疼痛和失血過多,早已經神志模糊了,只是心中的一口怨氣,讓他一直追逐著溫雅,故而沒有發覺顧展銘已經向他衝了過來。
衝到近前的顧展銘一刀就砍在張啊福的背上,而張啊福失血過多早已經體力不支,此刻又捱了顧展銘的一刀,頓時倒在地上,渾身開始緩緩抽搐了起來。
由於第一次砍人,顧展銘的雙手抖得厲害,張啊福的稍稍掙扎便讓他的腦海中重新充滿的瘋狂,只見顧展銘撲壓在張啊福身上,只要張啊福稍稍一動,他手中的砍柴刀便一刀一刀的往張福財身上砍去,直至張啊福徹底失去了動靜他才停了下來,並且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溫雅看著也有些失神,沒想到他這個哥哥平時看上去那麼溫和的一個人,砍起人來也那麼的瘋狂。
“我。。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顧展銘臉色蒼白,雙手哆嗦得厲害,嘴中不斷自語道。
噼啪!
突然天空中一聲驚雷響起,伴隨著一陣呼嘯而來的大風,天色逐漸昏暗了下來。
第九章 回
“哥,哥。”溫雅輕輕的叫了顧展銘兩聲,見他依然還在那裡發愣,便嘆了口氣不再呼喊下去了。
顧展銘畢竟也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孩罷了,此刻見到自己殺了人,心中難免驚懼,沒有哭喊著立即跑回家中就已經是很難得的了。
其實,要說真正殺人的,應該是溫雅才對,因為就算顧展銘不給張阿福砍上那幾刀,張福財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是必死無疑的。
不過,溫雅也並不打算跟顧展銘解釋這個,因為她覺得想要在這古代社會好好的生存下去,那麼你就算有強大無比的靠山,如果對敵人心軟的話,也遲早會害了自己的,她要變相的鍛鍊鍛鍊顧展銘。
溫雅看了看逐漸烏雲密佈的天空,抬腳走到張啊福的屍體旁,伸手拔出了屍體上的兩柄小刀。並拿著小刀去割了幾根青藤回來。
“小雅,你要做什麼?”顧展銘漸漸回過神來,見溫雅在哪裡不知道忙活些什麼,他納納的問道。
溫雅望著臉色蒼白,眼中還帶著驚懼的顧展銘一眼,暗暗讚了贊,沒想到顧展銘的心智如此強大,剛殺了人就能這麼快回過神來,實在不容易啊。
“毀屍。”溫雅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走到張啊福的屍體旁,將青藤的一頭綁在張福財的雙腳上。
她們現在在的這個地方雖然少有人煙,但想要徹底避過這件事,那毀屍滅跡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了。
當然,這種事情也只有溫雅這種心如堅鐵的冷血之人才會做,這要是換了別人,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絕對是趕緊逃離現場。
顧展銘聽到後,稍稍一愣過後,咬了咬牙,眼中神色一堅,身體還有些哆嗦的站了起來,走去把還在淡定吃草的大黃牛拉了過來,讓溫雅將青藤的另一頭綁在大黃牛的身上。
溫雅忍不住看了眼顧展銘,她沒想到顧展銘竟然打算跟她一起幹這種事,而不是第一時間勸她趕緊走。
溫雅深吐了一口氣,今天的事,指不定她在顧展銘心裡會留下一個什麼樣的印象,畢竟此時的她怎麼看都覺不是一個四歲的孩子,而是實實在在的‘妖孽’。
哎,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溫雅不再胡思亂想了,而是專心做眼下的事。
待一切都弄好後,顧展銘和溫雅撿起地上所有屬於他們的東西便拉著牛往深山走去,一路上專門挑那些沒有人走的草叢,溫雅還坐在牛背上,四周觀望,以防被什麼人看見。
畢竟在大周的法律上,殺人可是大罪,要是被官府抓住,可是要被判殺頭,就算她們可能情有可原,可能不被殺頭,但只要在牢裡關上幾年,那麼他們兄妹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當然,這一點,溫雅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只要她將張啊福的屍體拖到深山裡面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