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些許殘餘舉報。茲事體大,俞露伏法之事暫不外洩。伍兵卻已知道,文卿涉嫌為陳局洗錢,被提起公訴。幾天的快樂日子,轉眼愁雲慘霧。
伍兵去看望她,文卿倒是看得很淡:你說得對,百般妥協,總有不得不服從的一天。以為溼了鞋子不要緊,時間久了,掉進海里都不知道。
王律師告訴伍兵:不要緊,文卿做得嚴密,她始終是為嚴律師服務,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她知道嚴律師和陳局之間的交易。
嚴律、陳局和文卿三人在一起。伍兵不知道宋沙什麼意思,宋沙說,我會出庭作證,但是這件事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希望你明白,人都有不得已,告訴文卿,別怨我。
幾天後,伍兵聽說那個人醉酒駕車,在五環路上出了車禍,被一輛砂石車撞飛。
宋沙始終是宋沙,即使漂白,也只是換了身衣服。他的企業依然在運轉,也許有一天,他會真的變成乾淨的企業,但是內心的暴虐恐怕是很難再改了。
可是,伍兵已經學會了沉默。
法庭上,他再次見到文卿。她衝他微笑,淡定的,從容的。
伍兵嘴角動了動,心卻無法輕鬆。
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什麼是黑,什麼是白?
他是否已經開始溼了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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