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對他有那麼一點上噗感覺好了,但還沒有強烈到要去愛一個自己掌控不住的男人。
他太有魅力、也太過狡猾,就像一隻滑溜的魚,令人難以掌握,誰知道他是不是一時貪鮮?
“我承認,刻意隱瞞身分去接近你太過卑鄙,真的很對不起,但這一切都是為了專訪。難道你不知道嗎?這星期三節目播出時,聽眾的反應好極了。”屠仰墨很有誠意地道歉。
此時,服務生託著餐盤,將一碗熱騰騰的牛肉麵和一碟碟小菜送上桌,屠仰墨體貼地將一碟泡菜和小黃瓜推到她的面前。
她低頭吃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星期三下午,她和莊伊人一起在客廳收聽廣播,節目結束後,莊伊人一直用曖昧兮兮的口吻逼問她,想知道他是不是對她很有感覺、很想追她?
莊伊人覺得他們之間的對話太有火花,並不是主持人與來賓對議題的精采對談,而是一種男人與女人互相吸引的感覺。
她的戀愛經驗不算豐富,也沒有談過像莊伊人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對她的評論無法提出有力的反駁。
她唯一一次的愛情發生在大學時期,和外系的學長聯誼後展開交往,畢業之後,對方到美國留學,遠距離維持了半年的時間,然後就不了了之。
屠仰墨不急著吃麵,只是專注地看著她。“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歉意,我替你倒三個月的垃圾,怎麼樣?”
“你又想玩什麼把戲?”她放下筷子,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瞪著他。
“才沒有,我是出於真心誠意想道歉。”屠仰墨無辜地澄清。
“你太狡猾、太無賴,肯定又想算計我什麼!”她對他還是很不放心。
偶爾想起兩人差點發生的那個吻,她都忍不住在心裡責備自己太不爭氣,竟然差點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我發誓,我是真心想道歉。”他的嘴角勾起自嘲的苦笑。“我知道拐騙你接受訪談太過惡劣,但看在你的讀者和我的聽眾的分上,可以原諒我嗎?”
她酷酷地瞪了他一眼,輕輕哼了一聲。
如他所說,節目播出以後,效果比預期中還要好,她的部落格瀏覽人次爆增,幾乎都是正面鼓勵她、支援她的聲音,甚至還有出版商找她將“單身。不囧”的文章集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