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此時的他們面色極為難看的望著周遭那些將他們死死盯住的各方探寶勢力,心中也是有些拿捏不準,感覺自己就像是放在砧板上的魚肉一樣,隨時可能被剁上幾刀。
他們都很清楚,現在只要他們敢稍稍異動半點,恐怕便是有著無數致命般的攻勢,將他們瞬間轟成渣滓。
事情變化成這般摸樣,也同樣走出乎他們的意料,雖然原本是聽從鄭融的命令做出的這一番舉動,不過卻是沒想到會整出這麼大的一副動靜。
鄭融倒是還好,臉上依舊保持著鎮定之色,但旁邊的那些鬥師會成員可都是不明白了,這好好的,鄭少為啥非得找自己人放出訊息,說是自己得到了一處大秘藏,然後把這麼多如狼似虎的探寶者吸引過來。
“鄭少,現在該怎麼辦?”
在那無數道如同看裸女般火熱的目光下,一身黃衫的青年忍不住苦笑了一聲,看向鄭融,問道。
如今鬥師會隊伍,只有兩個六重陰陽境的強者,黃衫男子的實力,算得上這個隊伍中最強悍的一個了,但眼下他卻明白,這等實力,在眼下這和局面,根本給予不了鬥師會任何保護。
鄭融此時卻是平淡非常,眼瞳中甚至閃過一抹戲謔之色,他不過是派了兩個人去外面放訊息,想不到這才兩個時辰的光景,居然是引來了幾百人之多,其中還不乏一些擁有八重強者坐鎮的大勢力。
“三個八重陰陽境,兩個七重陰陽境小成,還有不少一隻腳踏入七重修為的強者,呵呵,果然是好效果啊。”鄭融望著周遭將他們一行團團圍住的人群,凡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些傢伙,幾乎個個都擁有著一人便能滅他鬥師會一個隊伍的實力。
望著這些貪婪的傢伙,鄭融嘴上勾起笑意,這笑容落在眾人眼中更是引人發笑,真不知這傢伙是不是被嚇傻了。
鄭融一副淡然的樣子,其他人可是不一定,本身跟著前來五陵山脈就有風險,鬥師會承諾,得到的寶物他們可以自己留下一半,他們才被利益吸引,現在屁還沒弄到,反而要跟著鄭融發瘋,誰也不樂意。
“鄭少,我們這裡拖了這麼久,訊息應該也傳出去了,如果南宮小姐聽見的話,應該…應該也趕過來了吧……”那黃衫青年有些擔憂地抓了抓頭,但又不敢說的怎麼重。
“放心吧,我早就有了計劃,若是南宮姑娘不到的話,咱們就把一切的罪責,都推到虎宗與烈雲派的身上……”鄭融陰陰一笑,有些陰狠地道。
黃衫青年微微一怔,旋即貼著鄭融的耳朵道:“可是這樣會不會被他們看出端倪。”
鄭融搖了搖頭,拳頭暗中握了握,陰測測的道:“咱們是第一個來到這個大殿的人,但那那時候這裡已經被洗劫一空了,所以不會有人懷疑是咱們使詐,南宮姑娘若是到了,自然能解開咱們之圍,若是,到時候咱們再告訴她其實寶物已經被虎宗與烈雲派的人奪走了。”
黃衫青年一邊聽著,一邊微微點頭,聽鄭融接著說下去。
“若是南宮姑娘不到,咱們更說是虎宗與烈雲派做的手腳,到時候他們兩家便會如同喪家之犬,能不能活著出這個秘藏空間,怕還是兩說之事呢,呵呵呵。”
鄭融得意地笑道,眼中埋藏的殺意愈發凌厲起來。他的實力在摩雲郡鬥師會的年輕一輩中,連前五都排不到,但計謀卻是堪比老江湖,而這一點,成了此次他被派遣出來的原因。
因為鬥師會需要的不是一個實力強一點的後輩,而是一個精明的傢伙,幫助他們施展自己的計劃。
當然這計劃的具體內容,以鄭融現在在鬥師會的地位而言,並不可能全部知道,但他所瞭解的,就是想辦法給虎宗與烈雲派扣上一頂身懷重寶的大帽子,同時將南宮盈盈與潯仇分離出來,讓她們兩個不一同行動。之前,鄭融苦心安排的這一切,便是為了這個目的。
利用修煉者們對寶物的覬覦而讓他們相互爭鬥,這些思想,他的師父,也就是摩雲郡鬥師會的會長在很早以前就已經灌輸到他的腦袋中,經過這些年的反覆加深,早已經是根深蒂固,再加上他性情中本身就帶著狠辣,雖然不過二十二歲的年紀,但在手段與狠毒上,就算是比起那些活了幾十年的老傢伙,他也是絲毫不差。
這一次尋寶,身懷銀鏡的虎宗與烈雲派已經是眾多勢力算計的焦點,現在再給他們兩家扣上一頂身懷異寶的‘福緣’,想來過不了過久,這兩家勢力派出來的人馬,就剩不下多少了!
而上級命令將南宮盈盈與潯仇分散開,想必也是有什麼數段對付後者,至於用什麼手段對對付,便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