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範悠悠找不到他!
“藍!”範悠悠在店外等得不耐煩,雙手叉在小蠻腰上喊他。
藍冬青給了老闆一個“萬事拜託”的祈求眼神,甩甩還在滴水的頭髮,應聲:“來了來了,還催……”
她大小姐等著他開車門,恭送她進入前座,還得乖巧地替她扣好安全帶。將她安置好之後,藍冬青才上車發動引擎,車子駛離Bluestar,一路上,兩人都沒開口說半句話,範悠悠眯著眼開始打盹,不到幾分鐘就偏著頭睡著了。
回程的路不用趕在十分鐘內抵達,藍冬青放慢車速,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亮起,不像他剛出門時還灰濛濛的,陽光將天空襯得透藍,今天絕對會是個大晴天,街上忙碌熱鬧,車潮多了,人潮也多了。
藍冬青以眼角餘光瞟她,她的長髮流洩在臉頰,滑過柔軟渾圓的胸脯,耳上的鑽石耳環隱約可見,那一絲璀璨光彩,將濃墨青絲點綴得更加烏亮,她美得像幅精心繪製的圖畫,讓他看得心思複雜起來。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和範悠悠變成今時今日悲慘的“主僕”關係?
在幾個月之前,這個女人根本不曾介入他的生活,打亂他的步調;對他而言,她只是一個名字,一個很久很久之前賭輸後所付出的代價。
年輕時和老賭徒對賭,輸掉了,老賭徒說:“把你脖子上的項煉交出來,跟你的小女朋友分手,除非我大孫女說不喜歡你,不然你別想娶別人。”
範悠悠,就是那個大孫女。
這個賭約,過了很久很久都沒有下文,他以為老賭徒說的是玩笑話,他也沒見過那位大孫女出現在他面前,就在他幾乎遺忘之際,她出現了。
自從認識她之後,她對他沒客氣過,任意地使喚他、命令他、麻煩他——她要跟男友分手,拉他來偽裝第三者氣男友,害他和她男友像兩隻發情的熊貓般互毆,而她大小姐卻優雅地點一杯Angel's Kiss,好整以暇地看兩個男人扭打成一團。再不然就是隨時隨地不管他人在哪裡、在忙些什麼事,她一通電話打來,要他來就來,不給任何反駁機會。
她根本就是一個被寵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