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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自己的手,而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手肘狠狠的撞向身後的人,但……梁笑棠早有準備,在他一時興起調戲蘇星柏的那一刻。

所以調戲別人需要付出的代價,梁笑棠表示毫無壓力。蘇星柏的手只是稍微碰到了梁笑棠的身體就已經被制住,兩人的動作就像當年在警察學堂時候的某張照片裡的復刻版。不過樑笑棠似乎好無所覺,這人本身就是故意甚至是惡意的。

蘇星柏沒有再動,因為在這麼一小會時間裡,他已經平靜下來。“我覺得再沒有人的爛gag會比你的更爛。”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沉靜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開玩笑?”梁笑棠挑眉,笑吟吟的放開蘇星柏並退後了一步,得到自由的蘇星柏轉過身,抿著嘴似笑非笑的看著梁笑棠。

這句話有兩種意思,蘇星柏說梁笑棠說的是爛gag,所以梁笑棠承認自己剛才其實在開玩笑,還有一種意思是——我說自己是gay的事情並沒有開玩笑。

“所以你現在對我出櫃?”蘇星柏裝出不解的模樣,雖然其實他不用裝也很費解。

梁笑棠整張臉瞬間愉悅了起來,事實上,他是想拖著蘇星柏一起出櫃。

“這麼高階的詞你也懂?”梁笑棠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接著開始瞎扯,“喔,我差點忘了,你對同性。戀大遊行很有興趣,真是可惜了,香港沒有這樣的活動。”

“……”蘇星柏瞪著梁笑棠,很想在他的張刻著“賤”字的臉上捅上幾刀,“剛才出櫃的好像是你吧?”

“誰說我出櫃了?”梁笑棠不置可否,“我不是說我在開玩笑嗎?”

靠!

蘇星柏鄙視的看著梁笑棠,一字一句的說道:“看你就長著一副純零的衰樣,恐怕是敢做不敢認吧?”

“……我要是零,天下就沒有一了。”梁笑棠不可一世的發出了一聲譏笑,接著他斜眼睨著蘇星柏,歪著嘴“嘖嘖”了兩聲,“怎麼看你就一副零樣。”

天知道,這兩人已經開始討論攻受的問題了。

“打住,這裡就你是同志,關我屁事。”蘇星柏比了個交叉,哥倆好的湊近梁笑棠,“怎麼樣?當零的滋味很不錯吧?”

“那不該問你嗎?還是……你想現在試試?”梁笑棠說著解開了領口下方的兩顆紐扣,把無賴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

咳,尺度有點大。

“哎喲喂,你在耍流氓還是性。騷擾啊?”蘇星柏彈開了半尺,一臉警戒的看著梁笑棠。

“我只是……有點熱而已。”梁笑棠神色如常的用手假意扇了扇風,然後走向沙發的方向。

顯然,兩人表面上似乎都沒有把剛才的玩笑當成真心話,因為兩人之間互相在嘴上佔便宜、性。騷擾的行為已經成功滲入了兩人的日常互動中,蘇星柏已經從一開始的惱羞成怒,到現在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淡定自如的應付甚至反騷擾梁笑棠。

其實很容易,因為蘇星柏的嘴本來就喜歡放毒,所以蘇星柏適應得很快,只不過兩人的話都直來直去,總是透著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曖昧。而這股曖昧直到今天突然爆表然後升高到了另外一個層次。

但蘇星柏還沒有意識到有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變化。

蘇星柏剛剛陷入了被動,但究竟是怎麼陷入的被動……蘇星柏表示不怎麼清楚,乃至於現在的氣氛很是詭異,就從剛才梁笑棠靠近他開始,曖昧的聲音,曖昧的語氣,曖昧的動作,曖昧的開始,明明兩人之前的互動跟今天只是差了一點點,不過卻因為電腦上開著的網頁而變得有些變味。

蘇星柏看著梁笑棠開始倒酒的動作,忽然想起了剛才自己失速的心跳,所以他到底是在心虛什麼?他明明是在關心自己的好兄弟,結果在梁笑棠的狗嘴裡就吐不出任何的象牙。

梁笑棠倒好了酒,看著蘇星柏正呆呆的站在電腦前不知道在想什麼,嘴角一勾,得意洋洋的問道:“喂,你還不過來?還在回味嗎?”

蘇星柏在梁笑棠喊他的時候已經反應過來,迅速的調整了自己的狀態,蘇星柏假笑的走上前,“你說我在回味你是零的事嗎?”

“其實老子是零點五。”沒找過男人的梁笑棠很淡定的說道。

“……其實你真的是同志吧?”蘇星柏坐在沙發上,用沉痛的語氣說道。

“這個問題其實不重要,”梁笑棠聳肩,拿起其中一個酒杯遞給蘇星柏,然後自己拿起另外一個酒杯,“你不覺得現在我們應該好好的享受我們這支一而再再而三錯過的八二年的拉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