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做不到,切原的手紋絲不動,也難怪他腕力驚人,與不二交手之後,為了克服握力等弱點,他可是隨身都把finger ;ring ;weights(一種鍛鍊器材)戴在慣用手上——是總把他當孩子看待的我自己白痴!
“啊…嗯…!” ;9年前的大年初一那晚的記憶當下傾閘逆襲,恐懼順著脊背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個毛孔,跟那時一樣,無力反抗,無法逃脫。
‘男人?!小海帶的話,至少過十年,等毛長全了再說!’抱著這樣的態度,總是開著惡趣味的玩笑挑逗他的自己,事到如今才知道追悔莫及。
“——不要!”我不想悲劇重演!使盡畢生氣力,推開了切原,“呼……”肩膀不停地起伏,明明已經用了全力,可他卻僅僅後退了一步,而且——是他自己放開手的。
就這樣,習慣了被我捉弄的那個少年,以非常平靜的眼神凝視我許久,然後,用有些僵硬的聲音,這麼說道,“……對不起”。
“赤也……”
“今天打擾了…我,回去了…”玄關傳來他離開的聲音,我卻動彈不得,佇立原地。
“…小海帶…”輕輕撫上剛被他吻過的嘴唇:那麼強硬的吻,卻只是將唇瓣貼合在一起,連舌頭都沒用上——這就說明,他的確,還只是個孩子,我並沒判斷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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